時容不是一個喜歡過分殺戮的人,只是若是放在以前,白擎這麼和她說話,不死也得脫層皮。

    現在是法治和平社會,時容一直這樣勸解自己。

    努力壓下自己的暴力因子,然而身邊這個男人卻變本加厲。

    一有機會,那張嘴就管不住,各種損她。

    試問,時容還能忍嗎還會忍嗎

    “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保不準兒會廢了它。”

    時容說這話時,一張臉陰惻惻的,讓人毛骨悚然。

    白擎抿脣,沒再說話。

    他這不是慫他只是讓着時容畢竟時容是阿徹最最寶貝的妹妹,若是得罪了,他肯定得收拾東西滾蛋。

    所以他現在的隱忍,都是爲了自己的大事。

    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怕時容,是他自願受時容威脅的

    白擎沒再找機會損人,鋼琴教的認真,時容也學的用心,等到了飯點兒餓了的時候,她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半吊子星夜開始靠了點兒譜,一些音節不同的地方,白擎給着手改了。

    看不懂的音符也被白擎根據時容的彈奏,繪製成了看的懂的線譜。

    現在時容只需要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就好,只要記準確按鍵的順序和節奏,時容的鋼琴彈奏表演,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至少在一羣非專業學生的面前,已經足夠過關了。

    “我要去做飯了。”白擎起身,“你慢慢練習。”

    第二天週末,時容在去學校前,和喬臨匆匆見了一面。

    這次放假,時容忙着節目的事情,還要抽時間寫袁琪交給她的那一摞試卷,時間緊的很。

    喬臨也忙着期末備考,a大的期末考,那可是出了名的難度大,他要是不認真學習,期末一準兒涼涼。

    本來上課出勤分就低,平時分也低,要是卷面分再低,他就得掛科重修。

    果然,電競和學業兼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時容再回到學校的時候,學校的氛圍都有些不一樣了。

    好多人都在爲晚會的事情忙碌着,時不時還能看見學生組織在操場和空地,這樣的地方排練節目。

    時容頭上頂着帽子,帶着口罩,低調的往教學樓去,偏偏有人不讓她低調。

    周芳然看到時容,大老遠的就在喊。

    “時容時容你等等我”

    一連兩聲名字,周圍的學生想聽不清楚都難。

    “時容在哪兒呢”

    “那裏那裏那個帶着帽子和口罩的女生”

    時容:“”

    周芳然真的是害死她了。

    兩人去教學樓的時候就比較壯觀了,身後跟了一大票尾巴。

    一個個的若不是時哥太高冷,學校“虎視眈眈”,現在都已經撲上去了。

    周芳然看到身後默默跟着的一大羣人,歉意的解釋:“不好意思啊,時容,我忘了這檔子事兒了。”

    時容:“無事。”

    “對了,你節目準備的怎麼樣了”

    時容:“差不多了。”

    周芳然好奇的很,還從來沒有見時容表演過節目呢。

    “是什麼呀”

    時容看了一眼滿是好奇的姑娘,神色淡淡的,並沒有留下懸念的意思:“鋼琴。”

    “鋼琴”

    周芳然想象了一下時容坐在鋼琴面前的模樣,那好看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琴聲悠揚婉轉

    臥槽好帥

    周芳然想象後,就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心中更加期待晚會的到來了。

    剛到教室,時容就被袁琪叫去了辦公室。

    “交給你的試卷,做的怎麼樣了”

    一句話,辦公室的氣氛墜入迷之尷尬。

    時容脣角一繃:“還有幾張。”

    袁琪疑惑:“是有不會做的嗎不會做就去找老師問,各科老師都會幫你解答的。”

    時容點頭:“嗯。”

    袁琪交給她的試卷裏,不止有英語,其他科的試卷也有,特別是語文,就有五六張,看的時容頭都大了。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一個月沒來上課了,所以只是語文試卷都有五六張。

    “你的英語做完了嗎”

    時容:“做完了。”她只是語文沒有做完,不是她對語文老師有偏見,而是那些理解性的她真的不擅長。

    在星際學習的都是各項有用的技能,誰要去學語文上的這些。

    “那好,你一會兒把試卷交到我辦公桌上,其他科做完的也交過去吧,到時候批改了,再交給你。”

    時容點頭:“好的。”

    “對了,你晚會節目準備好了沒有”

    “好了。”

    袁琪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這樣的,學校這一次玩會,希望你能夠上臺擔任主持人。”

    時容疑惑:“每年不是都有固定培養的主持人”

    “是這樣的,今年培養的這個女主持人,因爲家裏的事情,她臨時要轉校,校方在重新決定主持人的時候,一直覺得你最合適。”

    時容:“”爲什麼這些麻煩事兒,都在往她身上砸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