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臨在時容身邊坐下,撐着腦袋打量着身邊的時容。

    時容喫東西的時候,動作一直都很優雅,但是速度又特別的快。

    無論何時,時容的背脊都挺的很直,坐姿是最標準的軍人坐姿。

    喬臨好歹小時候,是在部隊裏待過一段時間的,軍人什麼模樣,他還是很清楚的。

    時容有的時候,就會給他一種鐵血軍人的感覺,喬臨能很明顯風感覺到,時容在壓制着自己的本性,很多地方,她都在盡力的剋制自己。

    “時哥,你今天很奇怪。”

    時容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有嗎”

    喬臨擰眉:“你以前不會這樣。”

    時容偏頭,脣角上揚,喬臨瞬間晃神兒。

    “我怎樣了”

    喬臨滿臉不可置信:“就是這個樣子你今天都笑了好幾次了”

    時容脣角的弧度更甚,頭一壓,又在喬臨脣上親了一口,笑着反問。

    “怎麼你不喜歡”

    喬臨耳根微紅:“喜歡是喜歡,但你時不時受什麼刺激了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總是繃着一張臉,說話冷冷淡淡的,那個纔是他認識的時容。

    今天這個

    “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說到這裏,喬臨臉上透着詭異。

    時容嘴角微抽,手指重重的點在喬臨的腦門上:“叫你喬傻子,你還真就變成傻子了腦袋裏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麼”

    “那你說說你今天究竟怎麼了”喬臨神情正經,“準確的說,昨天我給你打電話那會兒,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兒了。”

    時容挑眉,這個傻子,心思也太敏捷了吧

    “也沒事,就是發生了一些小事情而已。”時容捧着喬臨的臉,表情認真,“喬臨從一開始,你認識的就是我。”

    不是時容,就是她。

    “什麼意思”喬臨完全沒搞懂時容在說什麼。

    這話說的完全莫名其妙的。

    “沒什麼。”時容順手揉了揉喬臨的臉,心中就一個想法,手感真心不錯。

    “趕緊喫飯。”

    喬臨心中疑惑,見時容不說,也沒有繼續追問。

    只要時容在他身邊,不管時容瞞着什麼,都不重要。

    很快時容學校的晚會就到了,這段時間,時容一有時間就會出去練鋼琴,時家一直沒回,時徹那邊也沒有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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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白擎打電話問過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時徹那天的情緒很糟糕,時容沒有說。

    這樣離譜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時徹什麼時候會接受,時容不知道。

    她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兒,就是等。

    等時徹來找她。

    晚會開始前,要進行很多次彩排。

    時容來到晚會會場的時候,會場裏已經來了很多的人。

    時容大家都是認識的,很快就有人領着她往後臺走。

    晚會的主持人都在這兒,要表演節目的全都在舞臺下面等着,按節目順序到後臺準備。

    這一次的彩排要彩排整個流程,還有試穿主持人的衣服。

    時容拿到的禮服,是一件水藍色的長裙,一字肩設計,裙身是薄紗,層層疊疊的,上面有細微的亮片,越到裙襬底處顏色越深,總體風格簡單,時容穿上的時候,燈光落在身上,裙子折射出細小的光芒,猶如萬千星辰落下,而時容就是那星辰中最耀眼的存在。

    臺下的人看到時容出來,瞬間驚豔的合不攏嘴,時容身邊的男主持人,被她壓的死死的,完全沒有存在感。

    “我的天哪這就是個彩排要不要這麼好看”

    “完全素顏不帶妝,就換了一身兒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前還要亮眼好幾倍”

    “我的天哪不愧是我女神”

    “簡直了”

    “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適合時容了簡直是爲他量身定做的”

    “不對啊時容爲什麼會穿着主持人的衣服那個明明是給主持人準備的,就是給陳月月準備的。”

    知情人士湊過來:“主持人換人了,你不知道嗎”

    “爲什麼換人了以前不一直都是陳月月。”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換人了。”

    臺下的彩排老師,揮手示意開始,下一秒,時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遍會場,聲音依舊清冷,卻抑揚頓挫,開場主持人應當抓住的情緒,她抓的很好,只是那臉上表情,依舊冷淡。

    會場所有人,瞬間收回閒聊的心思,認認真真的看着臺上的主持人。

    陳月月也做在臺下,看着矚目的時容,氣的牙癢癢。

    那身衣服是爲她準備的

    本應該站在舞臺上的,也是她

    都是這個時容都是她搶了本該屬於她的光芒

    今天晚上晚會正式演出,她不會讓時容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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