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順又不是傻子,女鬼在自己面前不顧自己逃,還得傻兮兮的替安以擋着司徒妮兒的攻擊。
至於安以麼,他敢發誓,若他是富順絕對會跑的比此刻富順更快。
“拿命來”
司徒妮兒朝着安以撲去。
“救命啊”
此刻的安以,已經處在了奔潰的邊緣,他的下面,已經流下了淡黃色的液體。
“噗嗤。”沈言選的樹位置非常的好,足以將整個場景看在眼中。
見着安以下頭流出的玩意,沈言臉上劃過一絲玩味的笑。
“這安以膽子也麼小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坐上員外郎的位置的。”
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做官的都有勇有謀。再不濟,也能將屬於自己名下的事做好。
可安以倒好,被一個司徒妮兒嚇得褲子溼了。
“見過丟臉的,沒見過這麼丟臉的。”沈言說着,給司徒妮兒用了千里傳音。
“速戰速決。”
司徒妮兒本想留着安以繼續玩會,但沈言這個恩人發話,她就算在想玩也不能了。
司徒妮兒一個跳躍迅速的到了安以面前,她一隻手抓住了安以的脖子,長指甲劃破了他喉嚨。
安以有心掙扎,想擺脫司徒妮兒束縛。司徒妮兒若還是以前那個司徒妮兒,並沒有死,或許並不是安以的對手。
可她,並不是以前那個司徒妮兒。因爲她,已經被安家害死了。
幾分鐘之後,安以已經沒了生息。
司徒妮兒將安以如破布一般扔在地上,而後離開。
她走到沈言所在的那棵樹下,而後,沈言跳了下來。
“辦的不錯,我們回去吧。”
事情辦完,接下來要做就是向百里傲覆命了。沈言抓住了司徒妮兒的手腕,一個抓身離開了樹林。
待到司徒妮兒離開,富順才走了出來。他走到安以面前,面露輕蔑的踢了他一腳。
“安以,你也有今天啊。”
是的,富順作爲安以心腹,並沒有向其他心腹一般一心爲着主子着想。
而是恨不得他死。
“安以死了,我一個人回去肯定會被安太傅責難,我該怎麼辦。”
富順是家生子,雖然父母早亡,家中並沒親人,但他和安賢籤的是死契,也就是說到死都要爲安家工作。
可工作歸工作,若是弄到要給安以陪葬的地步可就不好了。
安賢那性子自己可是最清楚不過的,若他拿自己是安以身旁最得寵的小廝,安以死了,他也應該下去陪伴自己主子,自己連辯駁的餘地都沒有。
不行
富順搖搖頭。
他今年才二十,還有一大把的時光供他揮霍,爲什麼非得弄到給安以陪葬的地步
只是不想給安以陪葬,且自己身份卑微,若掉頭回建安那些個踩高捧低的傢伙絕對不可能像安以在時對他畢恭畢敬,說不準還會將在他那受的刺激發泄到自己身上。
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富順越想,越發覺得慌亂不已。
在經過十分鐘的思索之後,富順決定寫信向江煥求救。
罷了,等到京城再買紙筆吧。
富順思索一會,終是決定騎馬離開這個地方。速度快的,似是隻要他慢了一步那個“忽略掉他”的女鬼就會衝上前要他性命。
僕射府。
百里傲不知何時將屋子裏的凳子桌子搬到了屋外。
桌子上放着兩個杯子,還有一罈酒。如果江煥在這,便知道這個酒正是聚仙樓那個千金難買的桃花醉。
百里傲將酒倒在杯上,一個人喝着酒。
就在此時,沈言二人出現在了百里傲面前。
“君上,事情辦完了。”
“我知道啊。”百里傲道,“上頭有視頻,我全部都看到了。”
呃
沈言嘴角抽了抽。
君上,您就不能讓屬下保持一會神祕的氣氛嗎
沈言這話只是想想,並不能當面說,否則就會遭遇百里傲的暴擊了。
沈言在想自己的事。並沒有注意到司徒妮兒,也沒察覺到司徒妮兒這個女鬼竟會向自家君上跪下,而且還朝着他磕了一個頭。
“多謝恩公相救。”司徒妮兒感激的看着他,“敢問恩公大名妮兒願爲恩公當牛做馬,以償還恩公的恩情。”
“要給我當牛做馬的人多了,次次都收多麻煩。”百里傲輕嗤,“趕緊起來。”
這話若換成旁人聽了,還以爲真的是在嘲笑他,可司徒妮兒卻聽到了一絲關心的味道。
“是。”司徒妮兒說罷,面露感激的站了起來。
“雖然我沒想將安以弄死,但你既把他弄成這樣那就弄吧,來,我送你去投胎。”
百里傲自詡說到做到,雖讓她去投胎的話語並不是是自己說的,而是沈言搞得,還是決定幫這個可憐的姑娘一把。
“沈言,送他去下鬼界,和閻王說本君要讓她去投胎,不肯的話就打到他們肯爲止。”百里傲屬於暴力的類型,不肯就直接揍。
沈言聽罷,嘴角抽搐了陣,終是拱手道,“是。”
說完,沈言於司徒妮兒再次離開了這裏。
百里傲見事情辦完,將桌子凳子收入房間,而後回屋睡覺。
很快的,第二天到來了。
江煥大早起來,就看見桌子上停留的信鴿,三根黑線出現在了額頭上。
他叫來子鈺,“你知道這鴿子什麼時候來的麼”
子鈺點頭,“好像是丑時來的。”
“丑時”江煥珉脣,而後道,“你去把門關上,我看看裏面寫了什麼。”
“屬下告退。”子鈺說着,恭敬的關了上門。江煥走到桌旁,將鴿腳上的信拿出。
在看到鴿腳內容時猛的一愣,而即笑出了聲。守在一旁的子鈺見江煥發笑的樣子,不由得覺得有些疑惑。
“公子,怎麼了”
江煥撇了子鈺一眼,並將信上的內容和盤托出。
“富順傳來消息,說他們在回京路程中遭遇惡鬼襲擊,安以殞命,他問我該怎麼做才能平安回太傅府。”
“安以死了”子鈺驚訝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