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還不了,還會說的你心煩意亂,從而絕了打他的心思。
不過撇開這點來說,阿瀟,是江煥還有他身邊最有力的幫手。能夠將院裏事物處理的僅僅有條,還能教他們寫字彈琴畫畫舞劍,一個人就能抵一個老師。只可惜,在出宮的時候倒回去救陛下,和他們分開了。
不然若他還在,自己也能有個樂子,不至於這麼無聊。
“要是阿瀟還在就好了。”千影感嘆道。
車內。
“主上,您剛纔說的是真的嗎”疾風眉頭輕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江大人他,真的提出了這麼冒險的決定他平常很冷靜的啊,這個決定,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貝姑娘身份在那,若是”
“若是被安賢發現她未經許可去書房偷東西,那我們不光會損失一個臥底,還有可能牽扯出另一個,再從另一個臥底嘴裏查到孤身上,從而將我們一軍。”凌琛冷靜的把疾風想說的話說出。而且從頭說到尾,停都沒停半分。
“是。”自己的話被凌琛搶去,疾風心裏是有一大堆苦水的想要傾訴。但對面坐着的是凌琛。說,做夢去吧
疾風默默的感受着自己的苦水流在心裏,還不能朝着凌琛說出,一種名叫委屈的情緒涌在了他的心頭。
“別擺出這張委屈的不得了的臉,”凌琛用手碰着他的頭,“我看着不會同情,只會更加堅定想打你的心思。”
冷漠悽清惆悵。
疾風單手扶下巴,一隻手玩弄着自己的頭髮絲。
“所以,主上您同意了江大人說的麼”
“同意了,”聽罷,凌琛閉上眼睛,做出一個深呼吸狀,“不同意能怎麼辦看安賢在這麼猖狂下去麼”
“可貝姑娘是無辜的。”疾風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開始同情起貝可,也就是安賢的五姨娘來。
“我也知道她無辜,”凌琛道,“但爲了我們之後的計劃,必須要有人做出犧牲。貝可是目前安府最受寵的一位姨娘,掌中饋大權,下人成羣。可以說,安賢把所有寵愛都給了她,若不是先王那句不準納平妻,不準休妻的聖旨,這太傅夫人之位,怕是早就易主了。她能對一個仇人笑臉相加,和他共處幾十年,也是個有能耐的。但我們都知道她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們讓她這麼做,從某種含義上來說,也是在幫她解脫。成功,她就能親手殺了殺父仇人。敗了,安賢也會看在她爲安家生兒育女的份上不會爲難的。”凌琛說着,聲音越來越小。
失敗的話他真的不會爲難貝可麼凌琛也不能確定。貝可爲安賢生了好幾個兒女,這是事實。可事實歸事實,安賢什麼爲人他是清楚的。
自私自利,陰險狡詐,只要你得罪了他,無論你過去是誰,哪怕是他的祖宗也不會放過你。
這樣的人,會爲了個孩子放過背叛自己的女人麼,很難說。
“嗯。”凌琛原本也不贊同江煥這個瘋狂的計劃。但那也是他自己單純的一個人的不贊同。但那只是自己,對於別人不贊同,從本能來說還是不滿意的。他會幫江煥說服那個不贊同的人,從而讓他贊同自己這個計劃。說起來,這性子也有些古怪。
“我們下去吧。”凌琛說着,走下馬車,疾風見狀也跟了下去。
凌琛本想和江煥說疾風也贊同了他決定的事。可誰知他剛下馬車,連江煥的一個影都沒看到,只看到了守在門邊的千影,無奈之下的推着他肩。
“你家公子呢”
千影本在打瞌睡,聽到聲音,本能的睜開眼睛,然後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連滾帶爬起身,朝着凌琛拱手。
“屬下見過主上。”
“行了行了,起來吧。”凌琛揉着眉心,“你家公子去哪了”
“公子他出去了。”千影不知凌琛問這話何意,但還是實話實說了,“公子說他想在外頭逛逛,讓屬下看着馬車,別讓不相干的進來打擾您。”
你這都快睡着了還看着呢,人家來了你都不知道好嗎
凌琛嘴角抽了抽。
說實在的他好想打這個扯謊扯的一本正經的傢伙,但他不能。
因爲千影是江煥的屬下,不是他的。就算他和江煥是君臣關係,也不能打他。畢竟他和江煥是君臣,那是他和江煥,和千影又不是。
“你家公子往哪個方向走了”疾風見自家主上想發火又不能發火的模樣,忙出來打圓場。
“左邊。”
“那孤”凌琛本想說自己去跟着,看看江煥他到底是因爲什麼所以纔會回來了又離開,但一想起江煥有可能是覺得很悶,單純去外頭散心,自己跟着有麻煩,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主上您說什麼”疾風揉了揉耳,“屬下沒聽清,要不您再說一遍”
“沒事,”凌琛搖頭,“既然阿煥去外頭了,那孤就在這裏等着吧。他素來是個有分寸的,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而此刻,凌琛嘴裏那個做事有分寸的人正在田地不遠處查看着周圍的情況地質,似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一樣。
“真的是這裏麼”江煥自言自語的說道。
“應該是。”不知體內的蘇祁白做了什麼,江煥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疼着。他揉着胸口,一臉p的說道“我說你幹嘛,別亂動,很疼的啊。”
“你疼我也疼啊。”蘇祁白說着,從江煥身體飄出,朝着一個陰暗處走去。
若只是一個人走去那也就罷了,偏偏還拉着江煥一起去了陰暗處。而後,將他的手放開。
“你這是做什麼”江煥不解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