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剛纔已經說了。”江煥眨着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
莊青被江煥這麼一搞,成功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個道理就是江煥臉皮特別厚,怎麼說都不會有用,所以還是說話的好,不然他再說下去,自己就會變得完全沒了脾氣,任意受他磋磨。
莊青如此想着,心情也舒服了不少,心情一舒服,也不在向剛纔一樣扭捏,而是“大發慈悲”的和江煥說話了。
“那你就說應該怎麼辦吧?”莊青撇着嘴,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江煥。那模樣,似是不把江煥盯出一個洞就不罷休。
江煥被莊青看的心裏發毛,而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這麼看着我,我心裏會發毛的。”江煥揉了揉疼痛的眉,又道“安靜點,我和你說就是了。”
“這就對了嘛。”聽到江煥說的,莊青臉色好了很多,他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黑着一張臉,而是笑着趴在桌上,“說吧,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合適?”
江煥並沒有直接回答莊青的問題,而是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莊青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該怎麼和平遙交代,怎麼在不被唐家下人發現的情況下,把唐止從唐家弄出來,哪裏顧得上江煥“問題?什麼問題?你說,只要我知道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想幫平遙把人弄出來嗎?”江煥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要聽真話。”
“你問這個做什麼?”莊青臉色微變,珉脣道“我們當初把她以及她身後那羣人接到府裏,不就是爲了用她來牽制唐家的“未來棟樑”,逼得他們父子產生隔閡,甚至反目麼?他兩不見面怎麼反目?閉上眼睛反目?”
江煥嘴角抽了抽。
莊青並沒有注意到江煥的不對勁,而是繼續說了起來。
江煥就這麼默默的聽着,直到莊青說完,他才發表自己的意見,“你的想法從根本上來說是沒問題的,但你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莊青窮追不捨。
“外室。”江煥手指輕輕敲擊桌子,嘴角緩緩吐出了幾個字“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唐郝和你爹有很大的矛盾,兩個人勢如水火對吧?”
“對。”
“你與唐止作爲唐止以及莊青兩個冤家的兒子,肯定是受他們影響的。我給你打個比方,就比如你父親討厭唐家,討厭唐家所有人。而你作爲他的兒子,又常年聽他講對方各種不好,那麼你會不會跟着你父親一起討厭他們呢?肯定是會的吧?”莊青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算是承認了江煥說的。
“你會這麼做,唐止肯定也會這麼做。畢竟唐郝什麼爲人你自己也心裏有數。作爲他的兒子,我覺得唐止也沒比他好到哪裏去。當然,我來越國時間比你短,只在船上見過一次唐止,很多地方瞭解的並不全面,如果有什麼說錯的地方,莊青你記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