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說每次只能一個人出去嗎?”子鈺道。
子鈺雖然很想去外頭玩,但他是對江煥的吩咐摸的很透徹。這個透徹的結果就是子鈺對於他每次所說的話都會記在心裏。江煥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江煥不讓他們做什麼,就不讓他們去做什麼。
就好像他只是個木偶,自己什麼思想都沒有,除了江煥的意思誰的意思就不管,什麼都不聽。
“去附近逛逛還是可以的。”千影接上了子鈺的話題,“只要不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公子應該都會肯的。”
“那我們去找公子吧。”一直都在沉默不語的木翎開口了,“不然在等下去的話天色就很晚了。宮裏可是有宮禁的,我們大晚上在宮裏亂晃,若是被宮裏的侍衛抓到了,就算是公子出面,也未必保的住我們。”
“我知道這個。”木翎輕輕的點點頭,又道:“只是,我們還在這裏聊天,並沒有去找公子,說這麼多幹嘛?行了,先別管這個了,去找公子再說吧。”
“好。”子鈺肯定的說道。
得到了子鈺的答覆,木翎心中猛然鬆了一口氣,又望了千影一眼。
“我們走吧。”
“好。”千影頷首,跟着木翎他們一起離開了屋子。他們離開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沒了下影子,這不知道的,還以爲見鬼了。
可就是這麼快的速度,都被屋子上站着的人,不,正確的來說是一個身穿白色戰袍的神捕捉到了,那神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千影還不算太笨。”
白衣人說着,消失在了屋子上。
是的,這個白衣人就是用元神偷偷摸摸跑來梧桐居看一眼自家君上結果卻因爲梧桐居太大而迷路,不知不覺到了千影屋子裏頭的白安。
白安和蘇祁白一樣,都是天上的神仙。不同於蘇祁白這個神力盡失,落魄又狼狽的逃往天界的君上的是,他在天牢待過,並沒有像蘇祁白一樣遭遇刺殺,是故他從頭到尾都有法力。白安是蘇祁白的心腹,法力自然是高的沒話說。
當然,這個高的沒話說是和其他同齡的君上的侍衛相比。這若是和其他的比,那可就不一定了。
這個和其他的比,指的便是百里傲,以及沈言等人。
在他被百里傲從天牢救走,從天庭的天牢調入魔界時,和百里傲打過一架。
這倒不是百里傲想和他打,而是因爲白安心情鬱結,又擔憂蘇祁白的安危,所以自己上去挑的事。
百里傲本看不上白安,可卻因爲白安是蘇祁白的人對他另眼相看了這麼一丟丟。當然,這個對他另眼相看了這麼一丟丟並不代表百里傲就會答應白安這幾乎搞笑的要求。
可他後面卻答應了白安。
爲什麼答應他呢?事情是這樣的。
白安見百里傲不答應和他打,心中着急的不得了。爲了和百里傲打架,疏解自己的鬱悶,他和百里傲說只要百里傲肯和他打一架,他就肯聽從百里傲差遣,併爲他,爲他做那些下作勾當。
百里傲是魔界魔君,手上的事務很多。同樣的,他要做的事情很多。這要做的事情中,便包括了那些下作的,百里傲這個作爲魔君的人不方便出手去做事情。
故百里傲聽到白安說的,打消了要繼續走的想法。
“你說真的?”百里傲眉頭輕挑,滿臉玩味的看着白安他。
“是。”白安見百里傲回頭,急切的點點頭,轉而對百里傲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