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君臣謀 >兩千零七十九章 接受
    這可不是什麼能夠讓別人接受的事情,同樣的,也不是讓人能夠在幾分鐘或者幾秒鐘之中承受的來的事情,既然不是能夠讓人幾分鐘十幾分鍾能夠承認的事情,那就不可能讓白安接受的這麼快,畢竟,蘇祁白纔是白安心目中所認可的主子,至於其他的,那都不是,可蘇祁白如今這種情況,這就是別人不想承認他們兩個人這也不行。.biqugev

    不僅僅不行,甚至於還得兩個人都承認了,還得對兩個人都畢恭畢敬的,他們兩個人的吩咐他都得聽,不過坦白的來說,江煥的脾氣是真的很不錯,因爲江煥的脾氣不錯,而且爲人又聰明伶俐,非常得別人的喜歡,所以白安只是不喜歡他了一段時間,很快就開始喜歡了。而開始喜歡的原因自然不是別的,而是因爲江煥實在是太討人喜歡了,無論是什麼來說,他都是一個非常討別人喜歡的,簡直就比自家君上討人家喜歡一百倍,一千倍,簡直就沒有比他更討人喜歡的存在了,而能夠得到別人喜歡這也是江煥的本事,白安這個做侍衛的自然沒有辦法多說什麼,畢竟自家公子不會討人家喜歡,不會討好逢迎,不會表裏不一,不會阿諛奉承,基本上什麼都不會,就是因爲這個,所以纔不得別人的喜歡,所以纔會如此對待其他人,所以出事了之後其他人才會如此對待他,他這要是能夠學到江煥一半的脾氣,結局都不會如此。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如果,他們兩個人脾氣不一樣,那就是不一樣,他們兩個人的結局不一樣,那就是不一樣,誰也不能夠多說什麼,誰也不能覺得他們兩個人如何如何,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也是所有人都明白所有人都曉得這是不能夠改變的事情,這要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他們也不會一直對這個問題沉默不發,一直不幫着人家說什麼事情,一直不把自己好奇的問題問清楚,比如說納蘭謙他們幾個人,他們就是屬於那種不把事情問清楚的人。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幾個人雖然都在江煥身邊,但他們卻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接近江煥的,而且他們兩個人對於他們兩個人爲什麼會在一個地方其實並不感興趣,同樣的,他們也不想多問。只是不想多問也好,想多問也罷,就算他們真的這麼問了,人家也不一定會說,就算他們真的說了,人家也不會把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很不會回答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既然不會如此,那他們又這麼花費功夫做什麼,嫌的慌,或者是覺得自己說的,自己問的,別人就一定會說,一定會把答案告訴自己,爲自己答疑解惑。

    這自然是不可能。

    因爲這個所以白安也沒有多問更沒有當着人家的面或者在人家背後說這些事情。

    唯一一個有的,就是問江煥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畢竟對於他來說,江煥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人有救命之恩的,既然對他們兩個人有救命之恩,那很多事情他都要去做,比如說現在。

    白安在自己的屋子裏休息的好好的,結果就感覺到了窗戶邊有什麼東西停留,出於本能,他打開了窗戶,結果這不打開不知道,一打開嚇一跳,這既然是自家君上給他的信,而這信上的內容自然也不是其他,而是讓他找個時間去下安家的侍衛營的舊址,讓他去感覺一下那邊的氣息,查查這個氣息的主人是不是他認識的。同樣的,爲了讓白安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特地把他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是的,把事情告訴了他,完全不添油加醋,也沒有說什麼壓根兒就沒有發生的事情來糊弄人家,而是就這麼說着。

    “天庭的人來了這邊?不會吧?”白安看到江煥所寫,眉頭不自覺一蹙。

    據他回憶來看,天庭裏的那些人都很不喜歡他家君上,每次看到他過來基本都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呢,就硬着和他打招呼,打完招呼就跑了過來,就好像他們家君上是什麼特別惹人害怕的東西一般,令人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白安經常跟着蘇祁白,對於蘇祁白從前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清楚明白得很的,既然是清楚明白得很,那就知道他從前就不怎麼得別人喜歡,別人對於他也是躲避都多次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應該不會做出這麼個蠢事,畢竟天庭裏多的是害怕蘇祁白,不敢和蘇祁白麪對面交流,也不敢對蘇祁白怎麼着,唯恐自己把蘇祁白怎麼着了,自己會出現非常多的麻煩。

    從前如此,如今,應該也是如此吧。

    白安不確定的想着,又迅速給他回了信,並表明今天稍微晚這麼一點點的時候會按照他說的去那邊看看,如果真的有問題,那會把這件事情的問題告訴他,同樣的,也會把自己猜測告訴他。

    另一邊。

    因着他們兩個人都是有本事的人,所以對於這些個事情做的可謂是輕車熟路,同樣的,他們的速度也非常的快,最起碼從明面來說。這不是,只是幾分鐘的功夫,信就到了江煥那兒。

    因爲江煥旁邊還有一個子鈺在,所以他沒辦法去接過信一看究竟,只能把信隱藏起來,待到隱藏起來之後,才放心的聽着子鈺講。

    而江煥有這麼一個顧慮,蘇祁白可沒有,這加之他又非常好奇白安信中寫的內容,所以一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這麼走了出來,而後隱去了身形,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江煥的情況相對於其他人來說非常的特殊,也就是說他能夠看到別人看不見的,也能夠看的到別人看見的,比如說蘇祁白,他就能夠看得見,而且還能夠看的很清楚,甚至於他臉上什麼表情,爲什麼會這麼一個表情都明明白白,清楚的不能夠在清楚了。

    “他這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