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江煥雖然不知道蘇祁白好端端的鬧這一出究竟是什麼意思,究竟有什麼意思,卻是知道蘇祁白肯定是對自己剛纔說的話有這麼一點懷疑,或者說有一點不信任在,自己這要是不肯去,或者做出來其他出乎意料的事情,保準人家就能夠輕輕鬆鬆看出來自己在說謊,就能夠輕輕鬆鬆的看出來自己剛纔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全都是因爲知道了什麼不應該知道的事情而做出來的這麼一個僞裝。
到時候,就憑着蘇祁白的那個脾氣來說,肯定是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無論怎麼樣都要自己給出一個合適的解釋,這要是給不出合適的解釋自己就不用在跟着他了云云。
如此這般,那可是對餘有他們的計劃大大的不利,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自己的這麼一個小的不能夠在小的一個心思也會出現一個麻煩,也會出現一個說得上是非常的大的問題。
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無論如何江煥都要去,畢竟打消蘇祁白的懷疑也就只有這個辦法,除了這個辦法,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再則,自己本身也有事情要問餘有,趁送他們幾個人離開,還能夠和餘有搭上話,還能夠明白蘇祁白那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究竟是如何一個情況。
這樣子,他才能夠幫到忙,才能夠幫到蘇祁白這些,才能夠像他從前幫着自己一樣互相幫助,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保住蘇祁白,保住自己身邊的這位爲數不多的友人。
否則他出了事,自己也不可能會好過,說不準他出了事下一個就是輪到自己,又或者平白無故多了不少是非,到時候就沒有人幫助他一起解決這件事,就沒有人幫他了。
而這雖然也是原因,但這原因所佔的比重非常的小,甚至於用小的不得了來說並不爲過。
而他會決定只是幫着餘有,願意幫着餘有瞞着這件事,願意讓這件事蘇祁白永遠都不知道這件事自然是爲了別人的身體考慮。這也就如同別人所說的一般,蘇祁白再怎麼說畢竟也是一個天界的,畢竟也是在天界待了這麼久的,在天界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靈力也應該已天界的靈力爲主。
這要是好端端的突然被污染,好端端的突然去那種地方,突然成爲了那種,那種所有人都不喜歡所有人都冷漠對待的人,怕是麻煩了。
不僅僅是他麻煩了,到時候自己,自己有關的人全部會捲入事情當中。江煥不怕事,自也不怕捲入事情之中。
對於他來說,這所謂的事情只不過是別人找事的理由,無論他們接受不接受,無論他們究竟是怎麼接受,又爲什麼接受,他們也會一直不放,也會一直在意這件原本並不怎麼重要甚至於輕輕鬆鬆就能夠解決的這麼一件事裏面。
只是他雖然不怕捲入事件,但卻怕身邊人捲入,畢竟自己有錯,身邊人卻是真真正正的無辜的,這要是因爲自己的這件事導致於他們怎麼,就自己以及蘇祁白的那個脾氣來說,可是會愧疚終身的。
江煥因爲有事情要和餘有說所以並沒有最先送走赤練他們,而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把納蘭謙他們兩個打發走了。
而在江煥把納蘭謙兩個人送走之後,下一個需要送走的就是赤練他們兩個人。
只是江煥並沒如此做,甚至於也沒有像送走納蘭謙他們兩個人一樣,更沒有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而是對着人道,“二位公子請留步。”
“江公子可是有話對我們說。”赤練撇了一眼餘有,在確認了餘有弄出來的這幅眼神時,心中也明白到了幾分,“可是爲了君上那事餘公子剛纔跟着餘有出去,想來餘有做了什麼公子也應該是知道了的,我說的對嗎”
“對。”江煥沒有否認,而是點頭,“我剛纔確實跟着餘有出去了,我也確實看到了餘有的所作所爲。並從他的所作所爲之中猜測到了他的目的。”
“餘有。”赤練撇了一眼餘有。
“既然公子猜到了在下的目的,在下,也就不必再多問公子什麼了。”餘有倒是一個痛快的不能夠在痛快的痛快人,當場就笑了出來,“是,事情和你想象的一樣,我就是那個跟着君上還有你以及另外那位的人。”
說實在的,江煥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一出,他會這麼說那只是因爲看到了餘有做的那事。
至於餘有說的這個事情麼,那可是真正的完全不知情,只是不知情那也只是剛剛。
現在,就是他想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家都已經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已經把另一件事的真相說出來了。
那他,爲什麼又不將錯就錯,認真聽他說這件事的情況呢
江煥想到此,雙眸劃過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出現的快,消失的同樣也很快,甚至於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餘公子繼續說。”
也是幸運餘有是一個心思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大大咧咧很多的,這要是換做別人,在看到江煥的表現時就知道他其實並不知道這件事,他知道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
自己這麼說那就是那就是在別人還在問東邊的情況時,就已經把西邊的情況告訴了他,甚至於根本不去想人家究竟知道不知道這麼一件事,自己這麼說會不會讓原本不知道這件事的人變得知道這件事,甚至於做出什麼事情來。
只是說已經說出來了,木已沉舟,話已說出口,斷斷沒有收回去哦道理,而且,這就是他想把話收出來,那也收不出。
畢竟這有一句話說得好,覆水難收,這已經收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可就是真的困難的不行,甚至於毫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