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天意。”吳霸天故作姿態地嘆息道:“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若是再晚了可能不僅救不了鐵錘大人,恐怕就連我們自己也得搭上性命。”他眼眸之中微微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得意之色。
“好”一衆鐵錘護送大隊的人馬都表示同意,衆人很快便動身出發下山。
匆匆之下時間很快過去了,不得不說,下山總歸是要比上山快上許多,所遇到的那些風險也小了不少,尤其是在吳霸天全心全意地火速帶路之下,他們這一羣人竟然僅僅用了不消兩日的功夫便順利下了天山。
此時,站在天山腳下,吳霸天露出一副滿懷悲傷之色,深情款款地回頭看了一眼天山,“哎”他又表現出長吁短嘆之意,道:“真不知道那風波不平究竟是何主意,竟然如此坑害鐵錘大人,使他不能得到救助。”他輕描淡寫地又一次給這幫鐵錘護送大隊加深了對風波不平的壞印象,使得在場這幫傢伙們都各個義憤填膺地替鐵錘大人鳴不平
然而,突然之間,卻從天山腳下襲來一陣熟悉而又令人討厭的聲音,“不好意思,各位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在背地裏說我壞話麼”這聲音吳霸天一聽就認了出來是風波不平的。
吳霸天好奇地尋聲看去,見風波不平正大搖大擺地走來,其面帶微笑,彷彿智珠在握,成竹在胸,讓吳霸天這個格調界第一大佬情何以堪,他立即便口出言論對其諷刺道:“風大人,你倒是來得及時啊,多虧了你,鐵錘大人這次不僅吃盡了苦頭,還要丟了性命。”
說罷,他微微一笑,卻見風波不平依舊是在面不改色地得瑟着。
風波不平一邊走來一邊笑說:“雄大人,你說的這話,可不一定對啊。”
吳霸天愣了愣,笑道:“那你說我又錯在哪裏”他目光之中露出一絲不屑。
風波不平擺了擺手,顯得十分高傲,“錯在哪裏”風波不平一句反問過後語氣忽而直轉急下,嘲諷道:“雄大人,你當然是全都錯了,是大錯特錯。”風波不平緊接着便是爆發出一頓挖苦之聲,直叫吳霸天聽的險些暴走,而那旁邊的鐵錘護送大隊之人更是忍不住地站了出來替吳霸天說話。
只聽,這幫鐵錘護送大人的人馬紛紛對着風波不平叫喊着,目光兇狠,“你個狗東西,不僅害了我家鐵錘大人,還想敢在這兒出現挖苦雄大人,你簡直就是活膩了。”這幫人亮了亮兵刃,“念在
絕無神的面子上給你十秒自己消失。”這幫人顯然不是在說笑話,若風波不平不走,這幫人肯定會對其動手。
只見,鐵錘護送大隊的人馬頓時怒氣沖天,“殺”,這幫人一擁而上,“風波不平這個混蛋實在是令人可氣,我們必須讓他在這兒留下終生遺憾。”這幫人抄着兵刃毫不猶豫地打向風波不平。
風波不平冷冷一笑,“你們自找的”,風波不平打了一個響指,忽而在天山腳下刮來了一陣寒冷而又潮溼的陰風,這陰風裏還夾雜着令人瑟瑟發抖的鬼哭狼嚎之音,讓吳霸天都有些怯意橫生。
這時,吳霸天摸不着頭腦地喃喃自語了一句,“風波不平,這個傢伙怎麼到底弄得什麼鬼”他轉眼看去,卻見那羣殺向風波不平的鐵錘護送大人紛紛抱頭倒地,更是全然露出一副癡呆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是中了什麼厲害幻術。他趕忙對自己的一票手下厲聲呵斥道,“大家小心,風波不平有詐”
然而,吳霸天的這一聲叫喊已然晚了,他的一票手下除了宇文成都以外全部都變得癡癡呆呆的,有的在傻笑,有的在淫笑,有的在怒笑,總而言之根本就是潰不成軍而又糟糕透頂的模樣。
“你t雜種,到底用了什麼鬼東西,竟然敢這麼算計我”吳霸天怒氣騰騰油然而生地衝向風波不平罵道:“我可告訴你,上一個敢這麼算計我的傢伙名字叫作石破天驚連他都壓不住我,你自己掂量掂量。”他冷冷諷刺,風波不平卻還是風波不驚,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風波不平又打了一個響指,“出來吧”風波不平喊了一句,起身後緩緩走出一人的身影,這人是,左天成風波不平笑了笑,“諾,那個宇文成都就交給你了,雄霸天下是我的,明白沒有”其語氣顯得十分輕鬆。
左天成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拔出手中的金刀,而又就那麼一步一步地走向宇文成都,其目光之中充滿着堅毅的神色,並沒有半分恐懼,且更加充滿了一股子自信的神色,彷彿其已經將勝利牢牢地拽在手中,似乎就沒有考慮過其自身這次會有可能輸給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不卑不亢,卻莫名地皺了皺眉頭,手中握緊了那柄錚亮的銀蛇槍。
吳霸天遲疑了片刻,依舊還是說道:“成都替我手刃此獠”他不相信宇文成都會輸給左天成,而宇文成都得令之後自然毫不猶豫地衝將了上去,直奔這那左天成而去,隨即雙方很快便交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