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玫瑾的目光，落在餐碟子中的兩個小麪包上。
“小傛，拿這兩個小麪包，去換一支花。夠嗎”
羊小傛也不敢確定：“大少奶奶，我去試試，行嗎”
“嗯。”羊小傛用自己的手娟，包着兩個小麪包，出了西餐廳。
喬玫瑾等了約十分鐘，纔等回羊小傛。
羊小傛手裏，拿着一朵白菊花。
周圍用餐的客人，向羊小傛投來異樣的眼光。
羊小傛靠到喬玫瑾身邊，小聲說：“大少奶奶。我已經盡力了。賣玫瑰花的小孩們，都說小麪包喫不飽。我就去找了一個賣......換的。如果不行，我再換回來。”
做死人生意的地方，都試過了。那其它地方，肯定也行不通。
喬玫瑾接過白菊花，和羊小傛提着先前買的東西，回到之前下車的地方。
帥府的專車，到來。
喬玫瑾和羊小傛坐上車。
羊小傛關好車門，勸喬玫瑾：“大少奶奶。這花，還是不要用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換回來的花，不用太可惜。用到什麼地方，比較好呢
司機開車向前。突然，前方的人羣，涌向路的兩側。緊接着，幾輛警車呼嘯而過。
前方的車子，全部靠停，半個小時過去，還一動也不動。
司機只得下車，去前方打聽，很快回坐到車裏。
“大少奶奶，前面幫派火拼，出了好幾條人命，警察封鎖路。可能要等很長時間。”
司機搖頭：“只能等了。”
喬玫瑾問羊小傛：“我們走回去呢”
羊小傛花容失色：“大少奶奶，這裏離帥府好遠。回到府裏，我們的腳會廢了。”
司機也附和說道：“至少也得走兩三個小時。大少奶奶，還是等吧。”
喬玫瑾只好放棄，走路的打算，焦急等待。
天色逐漸黑下，前方的人車，開始動起來。
司機這才啓動車子，加速前進，到西岸觀邸門前，停車。
羊小傛抱着喬玫瑾買的東西，跟着喬玫瑾進了大門，遇上沈黛綰。
沈黛綰笑眼盈盈，向喬玫瑾說：“大少奶奶，你怎麼纔回來呀衆軍官都等着。”
喬玫瑾抱過羊小傛手裏的東西，給羊小傛使了一個眼色：“你去幫我倒杯水來。”
“是。”羊小傛快步離開。
沈黛綰引着喬玫瑾，繞過二道門，再過曲廊，進了一道門。
空曠的院子裏，擺着十來排長桌。長桌前都站着穿軍裝的軍人。
那些軍人看到喬玫瑾，眼睛都打量着喬玫瑾。
沈黛綰伸手指着不遠處，一套寬長的桌椅說：“大少奶奶，抓緊時間講課吧。這些叔叔哥哥們，聽完你的課，還要回去處理軍務。”
喬玫瑾聽出，沈黛綰在嘲笑她，潛在意思就是說，要是講不好，還是趕快，讓衆軍官走人吧，別浪費人家寶貴的時間。
喬玫瑾將手裏的東西，往自己桌子上一放，向沈黛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