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鼎昌坐到,遊廊長椅上:“說說看。”
“女人,嫉妒,干政。這可不是,什麼好品質。”
嶽鼎昌不以爲然:“我怎麼,沒看出來。”
戴登科着急說道:“大帥,我說的正經事。非常嚴肅。這可是關係到,少帥的未來。”
嶽鼎昌笑笑:“大喫一頓後,纔想起沒錢,給丈夫買禮物。用兩個喫剩的小麪包,去棺材鋪,換了一朵白菊花。你用你那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這是成大事的料嗎”
戴登科驚詫:“把沾有晦氣白菊花,送給自己疼愛她的丈夫,這就是不存好心。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大少奶奶,這樣的老婆。”
“這點我也感覺不舒服。不過,花不是她買的。能想到給我兒子送花,說明她還是很愛我兒子。而且她把話,編得很好。她這點小聰明,足夠把我兒子的後院管好。”
戴登科坐到嶽鼎昌身邊:“大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是你想複雜了。你自己說,當時我兒媳婦,在講洋裝和束腰時,你有沒有興趣”
戴登科當時,沒制止喬玫瑾,那就意味着,他也有興趣聽,尷尬不已。
“她面對,你們這一羣穿着軍服的陌生男人,心裏害怕,把要講的東西,忘得一乾二淨,這很正常。她不瞎扯,難道讓她,當着你們的面,大哭嗎你第一次上臺講話時,就沒忘記過發言稿嗎”
戴登科沉默。
嶽鼎昌伸手,拍拍戴登科的肩膀。
戴登科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後,說:“大帥。大少爺太理想主義。有些事,做得太過激進,不合我國國情。你春秋鼎盛。還得好好教教他。別讓他,跳進別人的坑。”
“那就給我說說,哪些事,他做得比較過火”
戴登科開始,向嶽鼎昌訴說,對嶽椋珵的不滿......
盧叔到來,笑說:“客人都走了。”
嶽鼎昌該休息了。
戴登科道別,快速離開。
嶽鼎昌見盧叔親自來,知道府裏又出了大事:“誰出了事”
“太太在大少奶奶房裏,責罰大少奶奶。你要不要去看看”盧叔等着嶽鼎昌答覆。
“大少爺,在哪裏”
“和幾個老兄弟,在議事廳談事。還不知道,大少奶奶被罰的事。”
“我們去看看。”嶽鼎昌帶着盧叔,去到喬玫瑾房門前。
喬玫瑾跪在地上。
坐在椅子上的鮮如是,連忙起身,向嶽鼎昌微笑:“大帥。”
嶽鼎昌打發走盧叔,示意鮮如是到自己身旁。
鮮如是走到嶽鼎昌面前:“大帥,兒媳婦胡鬧,我已經教育過她了。”
嶽鼎昌叫鮮如是,轉一圈:“好像,有些不同了。怎麼回事”
鮮如是低頭含笑。
“到你屋裏說。”嶽鼎昌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