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玫瑰挽着，傅名書的胳膊，笑眼盈盈，從外走進來：“媽。早上好。”
傅名書向董含笑，笑了一下：“媽。不好意思，我還有要事要辦，就提前來了。”
“你們能來看我，我很高興。”董含笑先入座。
喬玫瑰趕快，叫女傭上早餐，拉着傅名書，坐到董含笑對面的位置。
“媽。外面都在說，喬玫瑾和苳國棟早有一腿，你有沒有聽說”
董含笑見傅名書沒出聲，看出傅名書，很反感談空上話題。
“外面的人，唯恐天下不亂。天天都有，難聽的話，無需太在意。”
喬玫瑾倒黴，喬玫瑰心裏暢快，自然希望，喬玫瑾死得難看。
“聽說，喬玫瑾回府，還被她婆婆審問。這事肯定是真的。要不嶽鳳頤，也不會被苳國棟退婚。嶽鳳頤肯定，沒男人敢要。喬玫瑾估計，也會被嶽椋珵槍斃。”
傅名書和氣說道：“玫瑰。你快去廚房催一下。我急着走。”
“哦。”喬玫瑰跑進廚房。
傅名書注視董含笑：“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是嫁禍陷害。嶽椋珵和嶽鳳頤要是不高興，早和喬玫瑾公開翻臉。”
傅名書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外面的輿論，會是誰掀起”
“東三省苳國棟胡鬧，但章育琛卻不好騙，所以，東三省和西七省的人，都會相辦法，壓住喬玫瑾和苳國棟的醜聞。這事不是租界內的人所爲，就是中六省所爲。”
傅名書琢磨，董含笑的話。
兩個女傭，將西式早餐擺上桌，退下。
喬玫瑰陪着傅名書和董含笑喫早餐。
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他身邊。他坐上車，關好車門，看坐在身邊龍世藩笑笑。
“姐夫。她的意見，和我們推測，差不多。”
龍世藩抱臂：“章育琛清理奸細，我們在東三省的情報機構被毀，損失慘重。”
“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那個出賣我們的人，揪出來。”
龍世藩叫司機開快一點。
傅名書覺得奇怪：“姐夫。你這麼急，要去哪裏”
“去見小傛。”龍世藩沉思。
傅名書識趣保持安靜。
車子到了馮靖能的點心鋪附近，龍世藩叫司機停車到路邊，等待。
羊小傛提着兩包點心，從車旁經過，左右環顧後，迅速坐上龍世藩的車。
龍世藩叫司機開車。
傅名書着急，問羊小傛：“情況怎麼樣”
羊小傛爲難，看向龍世藩。
羊小傛不給傅名書面子，傅名書厭惡羊小傛。
龍世藩點了一下頭：“小傛。儘量說詳細些。”
“嶽椋珵和喬玫瑾已經分房睡。還需要謠言配合。這樣鮮如是才能出手。”
龍世藩扭頭，盯着羊小傛：“我們必須一擊即中。你和嶽椋珵到了什麼程度”
“昨晚，我給他唱曲，他一高興，就答應我，會找個合適時間，讓我跟他。”
憑羊小傛的能力，過不了多久，嶽椋珵就得收了羊小傛，做姨太太。
傅名書一想到，喬玫瑾和嶽椋珵分手後，有可能回喬家，心情轉好。
“小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