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傛走後,傅名書從樓上下來,徑直走到龍世藩身邊:“你想和我說什麼”
龍世藩盯着傅名書:“你叫你老婆帶胡嘯,去岳家提親,這事爲什麼不和我商量”
傅名書淡然回道:“我認爲沒必要。”
龍世藩斥責道:“名書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毀了羊小傛這枚重要的棋子”
“一顆不安分的棋子,毀就毀了。”
龍世藩用力,把手裏的刀叉,往碟子裏一扔,發出清脆的聲響,站起身。
“你明知,我們往岳家打入一個棋子,是多麼艱難。爲什麼還要任性”
傅名書認真說道:“我沒有胡鬧。我是有證據的。”
龍世藩拽着,傅名書進了自己的書房,甩上門。
“傅名書今天你給我說不清楚,你休想,讓我放你走”
傅名書坐到椅子上:“我還不想出去呢。看到那些人,就噁心。”
龍世藩氣得,指着傅名書罵道:“你比老子我還牛憑什麼你要是說服不了我我就把你扔到牢裏去這次你姐求我也沒用”
傅名書靠在椅子上:“姐夫。你知道我爲什麼,生不出孩子嗎”
龍世藩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和小舅子,聊生孩子的事。
“說我的正事,不許打岔。”
“和你的正事有關係。”傅名書神色嚴肅。
既然和正事有關,那就必須回答。
龍世藩胡亂猜測:“該不會是,你出去玩壞了嗎”
傅名書結婚後,還去找喬玫瑾,被嶽椋珵打暈拿熱水燙傷,確實也算是出去玩壞了自己。如果照實說,很沒面子,撒謊。
龍世藩大驚:“你怎麼不找說呀我可以給你找最好的醫生快走我們去醫院”
傅名書搖手:“我早看過醫生,外面好了。”
龍世藩呼了一口氣,只要小舅子平安,他就不會失去,一個得力的好幫手。
“有沒有查到,是哪個傢伙害你”
傅名書點頭:“姐夫。你記不記得,我奶奶給過瑾兒一對手鐲”
“我聽你姐說。和這事有什麼關聯”
“上次,搜喬家時,我在董含笑的首飾盒裏,看到過那個鐲子。”
龍世藩抱臂,不滿說道:“這和羊小傛扯不上關係。”
“可我去醫院問過。羊小傛原本不是完壁之身,做過修復手術。那和她苟且的男人會是誰”傅名書正視龍世藩。
龍世藩迴避,傅名書的眼神:“可能是嶽椋珵。”
“要是那個男人,是嶽椋珵,嶽椋珵應該,很爽快納羊小傛爲姨太太。前段時間,我去學校,明確問過瑾兒此事。她身上的首飾,全被人搶走。後來嶽椋珵知曉此事,沒責罰瑾兒。說明瑾兒說得是實話。”
龍世藩面對是傅名書:“你查得這麼細緻。該不會是你姐,要收拾羊小傛吧”
傅名書壞壞一笑:“姐夫。你果然做了壞事。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出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