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如是冷哼一聲,她纔不要和喬玫瑾,低聲下氣,賠笑臉,說好話。
“母親。你扶持羊小傛的事,傷了我嫂子的面子。羊小傛死了,你正好,可以和我嫂子修補關係。下次,你和三姨太再鬧起來,我嫂子,可就沒理由,再幫你了。”
鮮如是琢磨後,還是想不明白:“姓喬的,哪裏幫我了”
“我嫂子,以當家人的身份,判定你打三姨太,有錯在先,她是對的。我父親因棺材的事暴怒,三姨太纔不敢多嘴再生事。你在我父親那裏,最好的形象,就是知書達理。若你和三姨太再吵下去......”
鮮如是思量:“我在你父親那裏,唯一的優點就沒了,從此不再受待見。原來老三,挖的坑,在這裏。”
“話點到即可,你也沒必要道歉。我嫂子是聰明人,不會記恨你。”
鮮如是心裏沒底:“她真的,不會恨我”
“她能來找你,就說明,早看透三姨太的用意。她心裏不痛快,那是正常,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大哥沒因這事,和你翻臉。我們是一家人,偶爾吵個嘴,也沒什麼。若是老死不相往來,就着了別人的道兒。”
鮮如是嘆氣:“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我的判斷,總是出錯”
嶽鳳頤見鮮如是,態度緩和:“我去叫我嫂子進來。”
鮮如是不想,面對喬玫瑾。
可她的處境不妙,要是沒兒媳婦幫忙,她就扭轉不了,眼前自己被動的處境,艱難點頭。
“有沒有看到大少奶奶”
“四小姐。大少奶奶剛走遠,叫人去給太太,請醫生。大少奶奶要我給你帶話,太太的事,就有勞你了。”
“知道了。”嶽鳳頤等丫環進鮮如是房間,眼裏露出佩服的神情。
喬玫瑾去了,三姨太汪倍瀅的房間。
靠躺在牀上的汪倍瀅,對喬玫瑾不理睬。
喬玫瑾走到牀前,關心問道:“三姨娘,你這是怎麼了”
汪倍瀅坐直身體。
“姓喬的先前我敬你是當家人,纔沒當衆罵你。這並不代表,你處事就公正。用大帥來壓制我,這種把戲,別以爲我看不出來。這事沒完。”
喬玫瑾小聲說:“三姨娘,你雖然得了一巴掌,但把太太的氣勢壓了下去。我想過不了多久,也許,我就會有新的兄弟姐妹出生。這樣不好嗎”
汪倍瀅緊繃的神情,頓時軟化:“你從哪裏......聽來這種論調”
“你若和太太再起衝突。太太的能力,不在你之下,必和你僵持,等六姨太和七姨太的傷好了......”喬玫瑾意味深長笑着。
六姨太和七姨太腿上的傷痊癒,嶽鼎昌自然不會,再來汪倍瀅房裏。
汪倍瀅對,六姨太和七姨太動了殺機。
“三姨娘,她倆也是可憐人,就算生下孩子,也威脅不到你。”
喬玫瑾說中,汪倍瀅所想,汪倍瀅否認:“你不要亂猜測我。請小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