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有濟繞到,喬玫瑾前方,攔住喬玫瑾的路。
“師妹。一定有誤會。能不能等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行吧。”喬玫瑾進到府內,遇上盧叔。
盧叔輕聲說:“大帥的病加重。大少爺忙着開會。我是不得已,把你叫回來。”
“我父親在哪裏”
“在他自己房間裏。我沒讓別人靠近。”
“帶我去。”喬玫瑾跟着盧叔,進到嶽鼎昌的房間。
鮮如是一手端藥碗,一手拿着勺子,正在給嶽鼎昌,喂湯藥。
喬玫瑾去到牀前。
“父親。你一定要撐住。我回府,特意叫醫生,給我診了脈,醫生說我身體恢復得很好。你一定可以抱上孫子。”
嶽鼎昌虛弱笑了一下,繼而笑容消失,唸叨:“五姨太......五姨太......”
鮮如是把手裏的碗勺,遞給盧叔,拉着喬玫瑾出到門外。
“五姨太和沈至勳的傳聞,讓大帥失了臉面。大帥也怕,傷及無辜孩子。你可有妥當的應對辦法”
喬玫瑾搖頭:“母親,可有良策”
鮮如是爲難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可我也不敢,擔風險。萬一孩子......”
“說來,讓我參考一下。”
鮮如是在喬玫瑾耳邊,低語。
喬玫瑾眸光閃動,透着凝重。
“你的顧慮是正常。你好好照顧我父親。我再考慮考慮。”
“行。”鮮如是進了,嶽鼎昌房間。
喬玫瑾拐上曲廊,慢走,到前方分岔口,停下腳步。
是去找甄彩榆還是回房休息
牆的對面,有聲響。
喬玫瑾輕步,躲到牆角柱子後面。
沈黛綰跟隨嶽郅珵,從旁邊的拱門裏走出來。
“郅珵。你真的要和父親,說喬玫瑰,偷西七省地圖的事嗎”
“兵力部署圖泄密,南四省的人和我們交戰,我們這邊,一次就損失一百人。喬玫瑰偷圖。喬玫瑾少不了做掩護。我得幫你,把管家的權利,爭奪過來。”
喬玫瑾等腳步聲走遠,扶在柱子上,緩足了勁。
原來,喬玫瑰在她房間被抓,不是偶然事件。回想之前,喬玫瑰來府裏的情況。
嶽椋珵的戒備能力很強,是不可能,隨意給別人機會,偷竊機密圖紙。
喬玫瑰懷孕,也沒能力,到書房的保險櫃裏,盜取圖紙。
她記得,喬玫瑰從關押室裏,被放出來。
她看過喬玫瑰之後,聽人說,沈黛綰也去找過喬玫瑰。
難道,沈至勳把西七省,機密的圖紙,給沈黛綰,沈黛綰再給喬玫瑰......
喬玫瑾不敢再往下想,她要打碎,沈家人的陰謀。
急速去了甄彩榆的房間。
靠在牀頭上,輕鬆哼歌的甄彩榆,見喬玫瑾突然到來,神色收斂。
“大少奶奶,有事嗎”
喬玫瑾盯着,甄彩榆的肚子,假裝犯愁:“我父親,讓我來處理你。你說,我怎麼做纔好呢”
甄彩榆嚇得坐直身體:“大少奶奶,你可是答應過我,保全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