苳國棟恭維倪守鋮:“還是你的妙計高。一下子,就把岳家分裂。”
倪守鋮得意一笑:“嶽鼎昌一直裝病,我就讓他,裝病也付出慘重代價。”
苳國棟抿了一口紅酒。
“這酒真好喝。也只有像你這種,有文化氣息的人,才能做國家主宰。”
倪守鋮若有所思地回道:“你這樣賣力的誇讚我,我會多想。”
苳國棟坦然微笑:“論資歷,你有資歷。論才貌,你滿腹才學,風度翩翩。我只是陳述事實。”
倪守鋮聽着順耳:“你小子真會說話。”
穿着小禮服的程硯瑕,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兩位。聊完了沒有我想去跳舞。”
倪守鋮笑道:“我累了,讓小苳,陪你去吧。”
苳國棟喝完手裏,杯中的紅酒,放好杯子。
程硯瑕挽着苳國棟的胳膊,走出門外。
倪守鋮臉上的笑意,收斂,坐到客廳沙發上,喝悶酒。
沒過多久,閎化洲來了。
“先生。我去查過了。嶽椋珵和嶽鼎昌鬧翻,情況屬實。”
“有什麼證據”
“他親自給報社,打了電話,說他不同意,苳國棟和嶽鳳頤的婚事。”
倪守鋮不由地笑了。
閎化洲適時說道:“這個嶽椋珵,真夠倔的。放棄岳家一切,傻到天邊。”
倪守鋮聞着紅酒香:“今天,是個好日子。你說,我們去哪裏玩,好呢”
閎化洲笑着。
“別傻笑,是不是哪裏,又來好貨”倪守鋮興趣被吊起來。
閎化洲點頭,爲難:“但,是個清倌。”
閎化洲跟着,倪守鋮出到院子,走到閎化洲車前。
閎化洲的車,突然發生爆炸。
閎化洲和倪守鋮被爆炸的熱氣,推到一米外,倒地,陷入昏迷。
很快,倪家的人,將倪守鋮和閎化洲,送到醫院搶救。
倪守鋮的傷勢,比閎化洲重,在重症病房。閎化洲是輕傷,被送到普通病房。
先前,倪守鋮讓手下的人,去報紙上刊登,嶽鼎昌和嶽椋珵斷絕父子關係的聲明。
沒過多久,倪守鋮就在自己家裏出事,能在戒備森嚴的倪家動手,兇手絕對不是普通人。
社會上,嶽椋珵報復,倪守鋮的猜測,迅速傳遍全國各地。
民衆對嶽椋珵很失望。
在喬家別墅的嶽椋珵,得知這個消息,以最快的時間,趕去醫院。
稍後,苳國棟和程硯瑕也到醫院。
三人一起,看過昏迷不醒的倪守鋮和閎化洲,走到醫院大堂。
苳國棟向嶽椋珵道歉:“對不起。盧叔說你,是離家出走,我爲了幫忙圓謊,就跟着說了。”
嶽椋珵沒吭聲。
程硯瑕和苳國棟走後,嶽椋珵眼裏射出殺氣。
程硯瑕和苳國棟回到車裏。
苳國棟吻過程硯瑕:“我們終於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程硯瑕提醒苳國棟:“別太大意。事情還沒到最後。”
苳國棟不以爲然:“一切都在我們掌握當中,沒什麼好怕。最遲,明天變天。”
程硯瑕握住苳國棟的手:“你就信我吧。這個時候,真的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