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媽坐在沙發上,臉色沉重。
喬玫瑾叫言惜,把她房間放的那兩罐奶粉,送到醫院,給盧叔。
言惜抱着兩罐奶粉,跑着出門。
喬玫瑾這纔敢流露出擔憂。
葆媽給喬玫瑾寬心:“上海那邊沒消息,就說明大少爺還活着。你千萬憂慮過度,傷到孩子。”
喬玫瑾坐到葆媽身邊,和葆媽一起等消息。
一個小時過去,喬玫瑾焦慮不安,想找個地方透透氣。
“葆媽。我去給你,泡杯咖啡。”
葆媽想讓喬玫瑾找點事做,轉移視線,同意。
喬玫瑾進了廚房,往咖啡杯中,放了咖啡,再提熱水瓶,往咖啡杯中倒熱水。
聽到廚房外,有腳聲,心急,放熱水瓶,沒放穩,扶熱水瓶,熱水灑在手上,本能抖了一下手。
熱水瓶摔倒,在地上,摔碎,熱水濺到喬玫瑾腿上。
喬玫瑾大叫一聲,往後腿了幾步,腰側撞到桌子上,痛得坐在地上。
言惜跑進廚房,看到喬玫瑾昏倒,一邊叫人,一邊去扶喬玫瑾。
喬玫瑾被言惜和喬家別墅值守的人,送到醫院。
嶽鼎昌最在意,喬玫瑾肚子這個小孫子。
喬玫瑾要是,失了肚子的孩子,有可能會讓嶽椋珵喪失,回岳家的機會。
葆媽趕快給西岸觀邸,打電話,撒謊,說喬玫瑾,是受驚出事。
西岸觀邸接電話的副官,將此情況,上報給嶽郅珵。
前面,有嶽鳳頤的事。嶽郅珵覺得,喬玫瑾出意外,不是單純的事,趕去醫院。
喬玫瑾處於昏迷之中。
嶽郅珵問言惜:“你二姐,發生了什麼事”
隨後,葆媽趕到醫院。
女醫生給喬玫瑾,做了檢查,說喬玫瑾撞傷腰側,沒傷到腹中的孩子。
葆媽和言惜都鬆了一口氣。
葆媽把嶽郅珵拉到一邊:“三少爺,這事得派人查查,說不定,就是有人要陷害你。”
如果嶽椋珵死了,喬玫瑾再出事,就算不是嶽郅珵所爲,外界都會認爲,是嶽郅珵所爲。
負面形象,會使嶽郅珵,坐不穩總理之位。
嶽郅珵不想,爲壞人,背黑鍋。
嶽郅珵回到西岸觀邸,進了嶽鼎昌的房間,將自己所看到一切,告訴嶽鼎昌。
嶽鼎昌看着嶽郅珵:“現在。你還認爲我,我在嚇唬你嗎”
接連的事情,嶽郅珵有些招架不住。
“父親,有人想打擊我。我感覺,這不是檯面上的人。”
嶽鼎昌向嶽郅珵,投去讚賞的目光。
“兒子。你終於開竅。看不見的對手,纔是最可怕的對手。這件事,你要好好利用。把那個對方,逼出來,徹底消滅。爲你增加籌碼。”
嶽鼎昌給嶽郅珵,指明方向。
嶽郅珵的心定下來:“父親。我一定會辦好此事。”
嶽鼎昌望着嶽郅珵,遠去的背影,笑了。
鮮如是端着一碗藥,從外門進來。
“大帥。你在笑什麼”
嶽鼎昌接過鮮如是手裏的藥碗,一口氣喝完藥:“大兒媳婦,真是聰明。老三家的那位,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