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如是心裏還是擔憂:“等到喫飯時,我和你父親說什麼話題好”
喬玫瑾想了想:“母親,我有一個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你幫我參謀一些。”
鮮如是趕快,去到牀前。
喬玫瑾輕聲說:“喫飯時,有人不會讓你安靜。我姆媽接到府裏,我也安心了。言惜的事,我已讓我弟去解決。泱箏的事,一時出不了結果,能不能先把她們母女安置到府外。好喫好喝招待”
鮮如是立馬反對:“就怕泱箏得寸進尺,咬着喬家不放。你完全可以借用大帥的手,把這個麻煩除掉。”
喬玫瑾思考片刻:“母親。事情不能做得太絕。否則,別人會罵喬家和岳家無情無義。”
鮮如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退讓:“聽你的。”
喬玫瑾催促:“母親。晚了,你就進不了飯廳。你先去飯廳。”
“好。”鮮如是快速,趕往飯廳,在途中,望到沈嬑,轉身往回走。
沈嬑看到鮮如是,離自己越來越遠,也就放緩腳步。
鮮如是繞道,加快步伐,搶在沈嬑之前,進到飯廳。
坐在餐桌前的嶽鼎昌和嶽郅珵,正在私語。
鮮如是到來,讓嶽郅珵十分厭惡。
緊跟在鮮如是身後的沈嬑,非常氣憤:“太太。我和你打招呼,你爲什麼不理我”
鮮如是儘量剋制自己呼吸,反駁沈嬑:“你嫂子身體狀況不好,我急着見大帥。在你眼裏,就是錯事”
沈嬑壓制不住鮮如是,向嶽郅珵眼神求援。
鮮如是正要張嘴,被沈嬑打斷話。
“太太。我嫂子不舒服,你應該送她去醫院。你來這裏,站了這麼長時間,到底想幹什麼”
鮮如是沒第一時間,說喬玫瑾的病情,說明,喬玫瑾的病不嚴重。
喬玫瑾的病不嚴重,鮮如是不理會沈嬑,就是失禮。
鮮如是看向嶽鼎昌:“大帥。喬家接連出事。瑾兒擔憂過度。頭痛時常發作。我來就是想請大帥,放了那對母女。”
沈嬑和嶽郅珵交換了一個眼神。
嶽郅珵質問鮮如是:“泱箏,有奸細嫌疑。你放走她,是何用意”
沈嬑附和:“再說,泱箏可是親家太太的救命恩人。萬一她們出意外,這筆帳是會算在我嫂子頭上。你就不怕,別人罵我嫂子嗎”
鮮如是冷笑:“既然你們是熱心的老好人,往後,你們就好好招待那對母女吧。我們大房的人,都搬到喬家別墅去住。這裏的一切,都留給你們二位。如果這樣,你們還不滿意,請你們說說,你們想要什麼”
鮮如是和嶽鳳頤長住喬家別墅,和三房這邊的人決裂,嶽椋珵自然不會再幫嶽郅珵。
岳家的敵人,要是知道,這個消息,就會來攻擊西岸觀邸,嶽郅珵可能會喪命。
鮮如是抓住,嶽郅珵和沈嬑的軟肋。
嶽郅珵和沈嬑真想掐死鮮如是。
鮮如是的用心,嶽鼎昌早已看穿,嘴角一揚,問鮮如是:“瑾兒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