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包車伕放穩車,掀高草帽帽檐。
眼前的車伕,和嶽郅珵的舅舅汪倍沅長像相似。
酒井瀧島不敢肯定:“你是......汪倍沅”
汪倍沅點頭:“我想和你談談。行嗎”
酒井瀧島同意,請汪倍沅進到別墅客廳:“請坐。”
汪倍沅不好意思笑笑:“我身上有汗,就不坐了。說完話,我就走。”
“請說。”酒井瀧島表情認真。
汪倍沅給酒井瀧島下跪:“我想請你,救救三少爺。”
酒井瀧島不解:“苳國棟從國外購藥,給三少爺。三少爺應該很快恢復健康。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汪倍沅擡頭,滿眼委屈:“苳國棟是小人,看三少爺沒用時見死不救。見嶽椋珵回來,又在嶽椋珵面前裝好人,給三少爺醫治。以前我們打過交道。我想清楚了。苳國棟無法給我的家人和這個國家帶來希望。”
酒井瀧島扶,汪倍沅站起來。
“汪先生。你想讓我,幫你們做什麼”
“只要你能讓三少爺,恢復正常。將來天下,你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
酒井瀧島爽朗一笑:“成交這是大事,我要向我國軍部彙報。我收到回覆,會去找你。”
“謝謝。”汪倍沅激動地,出了門。
酒井瀧島去酒櫃,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打電話,去喬家別墅。
讓人轉告喬梓衡,他的老朋友,在老地方等他。
酒井瀧島問喬梓衡:“想喝什麼”
喬梓衡擺手:“我不想再爲難,我自己的小兄弟。”
酒井瀧島笑道:“你的事,我聽說了。你二姐,可真夠陰狠的。”
喬梓衡靠到沙發上。
“在人家的屋檐下必須低頭。我早看開了。我瞭解我二姐。等我二姐夫氣一消,我二姐就不會再爲難我。我不會有事。”
酒井瀧島放好酒杯,坐到茶几上:“你爲什麼要做愚蠢的事”
喬梓衡揉揉,自己的肚子。
“有個叫袁挽淓的女人,跑到岳家,和鮮如是敘舊,也不知道和鮮如是說了什麼。袁挽淓剛走,鮮如是又看不順眼我二姐。躥騰着她的養女嶽鳳頤和未來女婿苳國棟,生事,想氣我二姐。我是喬家的男人。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就放了幾槍,嚇唬鮮如是。”
喬梓衡的狡黠,酒井瀧島對喬梓衡的話,持懷疑態度。
“你怎麼突然忘記,你二姐夫的是鮮如是的養子”
喬梓衡抿嘴一笑:“知我者,你也。”
“那就說實話吧。”
“我孤身一人,勢單力薄。嶽椋珵疼愛我二姐。所以,嶽椋珵不會殺我。我就想利用這件事,把那個小丫頭,拉到我這邊來。讓那個丫頭,在喬家,給我做個眼線。將來說不定,她還能成爲我的好幫手。”
酒井瀧島認同:“還是你想得長遠。這一步棋,走得巧妙。”
喬梓衡端正身體:“趕快說正事吧。我說我出來買東西,還要趕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