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倍瀅也慌了神:“太太病着。難道是喬玫瑾,在你父親面前,出了壞主意”
嶽郅珵認定,是喬玫瑾坑害他:“肯定是她。這女人歹毒着呢。”
汪倍瀅急匆匆,衝到鮮如是房間,指着喬玫瑾罵道:“你心胸狹窄。就是容不下,我兒媳婦,比你好。你這個惡女人。遲早會有報應。”
鮮如是睜開眼睛。
“三妹妹。你是體面人。不分青紅皁白,就來罵瑾兒。也會遭遇報應。”
汪倍瀅走去牀前,警告鮮如是:“你都病成這樣。少管閒事爲好。”
鮮如是也不示弱。
“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剛剛瑾兒,還向大帥建議,給你的兒媳婦,舉辦一個新奇的婚禮。”
汪倍瀅不相信:“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
鮮如是回嘴。
“我和瑾兒,是爲了岳家。和盛家聯姻,對岳家有幫助。但你也不要忘記。關鍵時刻。槍桿子,比錢袋子實用。你的兒媳婦,也是大帥的兒媳婦。此時,不把大帥放在眼裏,想過後果嗎”
鮮如是點醒汪倍瀅。
汪倍瀅一直都想要,一個家世顯赫的兒媳婦。爲自己和兒子爭臉面。
卻忽略了,丈夫嶽鼎昌是不可能,去看一個強大的兒媳婦孃家過日子。
找到問題癥結。
汪倍瀅立刻換上笑臉,給喬玫瑾賠罪。
“是我急糊塗了。你大人大量。請好人,做到底。”
喬玫瑾本來,是真心幫汪倍瀅。
被汪倍瀅一通指責後,喬玫瑾也深刻體會到,像汪倍瀅這種翻臉太快的人,是不會記她的好。
“三姨娘。盛家是前朝第一富商,喫穿方面,自然比我們府裏,好千萬倍。所以,我就建議,三弟的婚禮,從新奇兩字上,下功夫。別的,我真的想不出。”
喬玫瑾的建議,有針對性。
“謝謝。”汪倍瀅走出門外。
鮮如是替喬玫瑾不值。
“盛九小姐的風頭,壓過你。過門後,第一個要除掉的眼中釘,就是你。”
喬玫瑾向鮮如是,投去感激的笑容。
“母親。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父親詢問我。我猜測,我父親,想成全這門婚事。又怕我受欺負,所以,想讓我先送三房人,一個人情。”
鮮如是揣摩:“好像......也能說得通。要是能像你說的那樣,就好了。”
“母親。三少爺的婚期提前。你要健健康康,出現在別人面前。”
“你說得對。我們大房的人,不能輸了氣勢。我會好好吃藥。多睡覺。”鮮如是腦子,開始盤算自己要穿什麼衣服,佩戴什麼手勢。
鮮如是眼裏透出光亮,代表鮮如是已無大礙。
兩個丫環到來。
一個端着一盆清水。另一個端着易消化的點心。
有丫環照顧鮮如是,喬玫瑾回了住的房間。
躺在牀上的嶽椋珵,問道:“母親怎麼樣”
“經我勸說,又燃起鬥志。也許,在想怎麼出風頭。”喬玫瑾坐到牀上,輕勸捶打自己的雙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