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叔詫異:“沒有一絲線索。怎麼會這樣”
喬梓衡憋屈。
“總之。這件事,我也說不清楚。我姆媽說,事關重大,讓我親自回來,彙報此事。叔。你可要幫幫我。在大帥面前,幫我說說好話。否則,大帥會把我剁了喂狗。”
“知道輕重就好。你連夜趕回,疲憊不堪。先去客房休息。有事我會去找你。”盧叔請喬梓衡先走一步,隨後進了書房院子,站在走廊下,靜待。
在院子打太極拳的嶽鼎昌,問盧叔:“爲什麼不說話”
“府裏......有件大事。大帥,你要挺住。喬少爺回府。”盧叔等嶽鼎昌,先做心理準備。
“說吧。”嶽鼎昌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盧叔快步走到,嶽鼎昌身旁:“四小姐......不見了。”
嶽鼎昌的腦子,成了空白,胸口一股熱血,從喉嚨冒出。
對岳家虎視眈眈的人,大有人在。大兒子有傷臥牀,三兒子成不了大事。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倒下。咬牙將嘴裏的血,吞回肚子裏。強迫自己面不改色,拳法揮發自如。
盧叔觀察,嶽鼎昌臉上的肌肉明顯僵硬,看出嶽鼎昌在硬撐。
“大帥。天氣熱。要不要先喝杯水”
嶽鼎昌也快撐不住了,收拳。
“你放一百八十個心。在沒把手長的人,剁成肉泥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盧叔跟着嶽鼎昌,進到書房。
嶽鼎昌靠在椅子上。
盧叔在桌子上,端了一杯茶,送到嶽鼎昌嘴邊。
盧叔放好茶杯。
“進了富有的喬家,卻不帶走有錢的東西。只能說明,綁架四小姐的人,不是普通的人。最有嫌疑的人......荀錕。傅名書。苳國棟。”
嶽鼎昌望向盧叔:“鳳頤是苳國棟的妻子。苳國棟有必要,綁架鳳頤嗎”
“四小姐,是你和大少爺的軟肋。二太太也只是,向太太說了大少爺房裏冰鑑的事。太太就氣得吐血。沒氣死人,自然不用負責。倘若你病倒。西七省的軍權旁落。一切順理成章。”
“這小老虎崽子也學會娘們的陰招”嶽鼎昌兩手,分別在椅子扶上,用力猛拍兩下,發泄對苳國棟的痛恨。
嶽鼎昌沒倒下,暫時他的身體,不會有朋問題。
盧叔抓緊時間,說重要的事。
“大帥。派誰去找四小姐”
嶽鼎昌愁上眉梢:“除了大房的人。沒人會顧及鳳頤的安危。”
“喬少爺如何”
嶽鼎昌睜大眼睛,非常懷疑盧叔的眼光。
“他就是一個麻煩精。讓他去救鳳頤。你就不怕,到時我還要派人去救他嗎”
“最新消息。待在汪倍沅身邊的殷綺,不見了。如果殷綺去了南洋。算算時間。也有嫌疑。”
在嶽鼎昌的觀念裏,從來都沒有巧合。
殷綺曾是傅名書的女人,又和苳國棟走得近。
往常,喬梓衡與傅名書和苳國棟走得近。由喬梓衡,接觸殷綺,是最佳選擇。
“讓他去吧。告訴他,只要鳳頤平安回來。我不會再追究,他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