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如是向嶽椋珵,投去一個你來問的眼神。
嶽椋珵走近喬玫瑾:“爲什麼要跑去,和父親聊天”
喬玫瑾急忙澄清:“我原本去接你。我沒想到,見到父親。父親要我陪他說話,我又不能不說。”
“你們,說了什麼”
“鳳頤的婚事。”
“你是怎麼回答”嶽椋珵慢慢,坐到離他最近的椅子上。
“鳳頤的婚事,是父親定下。也輪不上,我多嘴。我就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不說,父親又會多想。”
“有談別的事嗎”
“沒。”
喬玫瑾是嶽椋珵的寶貝老婆,嶽椋珵問話,適可而止:“母親。你還有什麼要問”
嶽椋珵沒問出什麼,鮮如是就更從喬玫瑾嘴裏,問不出什麼。當着嶽椋珵的面,她也不好逼問喬玫瑾。
“瑾兒。府裏有了殷綺那檔事,所有人,都盯着你父親。我是怕你,又被人拖進是非漩渦。”
喬玫瑾和鮮如是,相處時間長了,瞭解鮮如是的性格。
鮮如是,自以爲是,經常端着婆婆架子訓話,喬玫瑾十分厭惡。
鮮如是是維護嶽椋珵的利益,這對喬玫瑾來說,不是壞事。喬玫瑾也就,不和鮮如是計較。
“謝謝母親提點。”
“不客氣。”
“母親。我們是一家人。相互扶持,遇上重要的事,你問我,也是應該的。”
喬玫瑾會說話,鮮如是有了臺階下,也就一笑了之。
盧叔出現在門外。
“大少爺。有急事。”
嶽椋珵笑說:“進來,說吧。”
“是。”盧叔走到嶽椋珵身側:“西七省發報過來,說喬少爺,爲軍中,籌集到一大筆費用。用於軍中冬裝製作。你戴叔,問你父親,要不要給喬少爺記功”
嶽椋珵想了想:“叔。你覺得,這事對梓衡。是好還是壞”
盧叔爲難。
喬玫瑾看出,盧叔不贊同:“叔。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弟好。有什麼顧慮,你就說出來吧。”
鮮如是也幫腔:“這不是小事。”
盧叔這才說:“亂世。民生艱難。這麼大一個功勞,會讓人眼紅......往後,喬少爺少不了受人排擠。”
功勞難得,喬玫瑾權衡中,要不要爲喬梓衡,爭取這個功勞
喬玫瑾記了大功,少不了晉升,鮮如是高興,可又不得不顧慮盧叔所說。
嶽椋珵一邊思量,一邊用手指在椅子扶手敲打。
盧叔站着等。
嶽椋珵最終,沒做出決定。
“叔。府裏的事多。這事,不急。先叫我父親,壓住。你的話,我得好好想想。”
“好。”盧叔離開。
鮮如是心急,問嶽椋珵:“你是什麼意見”
“母親。這事太蹊蹺。我們考慮不周,會害了喬梓衡。你多留意,府中的情況,我和瑾兒再商量一下。”
“明白。”鮮如是送喬玫瑾和嶽椋珵,出門。
喬玫瑾扶着嶽椋珵,回到住的房間。
嶽椋珵靠到牀上。
喬玫瑾坐在牀邊,幫嶽椋珵輕揉傷口:“還疼嗎”
“傷口,就是有些不舒服。無大礙。你是不是想爲梓衡,爭下那個功勞”嶽椋珵凝視喬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