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鼎昌心煩,指了一下院外。
汪倍瀅識趣離開。
嶽椋珵從住的房間,出來走向嶽鼎昌。
嶽鼎昌帶着嶽椋珵,進到鮮如是房間:“剛發生的那件事,知道了嗎”
嶽椋珵慢慢,坐到離他最近的椅子上,面無表情:“事情壓不住。那就只能,按明面上的方法,處理。”
嶽鼎昌站到,嶽椋珵面前:“這猜猜。這些事,會是誰幹的”
嶽椋珵想了想:“反正,不是我們家的人做的。”
嶽椋珵沒提嶽郅珵,這讓嶽鼎昌的心,放鬆一些,坐到嶽椋珵身側的椅子上。
“如果這事,是苳國棟的人所爲。我們要不要動手”
嶽椋珵注視着嶽鼎昌:“父親。你是對這事還是對人”
嶽鼎昌費解。
“有不同嗎”
“父親。就算苳國棟出賣汪舅舅,但他是你的女婿。沒人會相信,他會做缺德事。大家只會認爲,他和我們一樣,是受害者。之前,所有的嫌疑,他都用汪舅舅這件事,洗乾淨。輕舉妄動。名不正,言不順。”
嶽椋珵想得,比嶽鼎昌深遠。
兒子比老子聰明,是因爲老子,老了。
嶽鼎昌心裏,有點不舒服。
“父親。你從小教導我。想事,不能只想我們看到的。我躺在牀上,沒事幹......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和苳國棟一起,把幕後黑手,揪出來,是上上之策。”嶽椋珵用手,輕撓腹部傷口幾下。
大熱天,嶽椋珵還得忍着傷口的不適,爲嶽鼎昌籌謀劃策。
嶽鼎昌心裏,那些不快,也就隨風消散:“你的方法,是好。我去找苳國棟。別人,會怎麼看我”
嶽椋珵估計,嶽鼎昌只是想爲難他一下,順勢裝笨。
“這個......”
兒子終於,比老子笨了......嶽鼎昌心中一樂。
“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我還要去書房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好。”嶽椋珵目送嶽鼎昌出門,沉思。
沒過多久。
鮮如是回房。
“椋珵。你父親,管不管,汪倍沅炸傷言惜和邵錚那事”
嶽椋珵看向鮮如是:“想管。沒證據。”
汪倍沅是嶽郅珵的舅舅,沒證據,嶽鼎昌是真的,動不了汪倍沅。
鮮如是深知,其中的無奈:“你有想好,怎麼和瑾兒說嗎”
“我讓我父親,先找苳國棟,談談。摸清情楚,纔不會傷及無辜。這個理由,行嗎”
“就怕,別人又來添亂。對我們,趕盡殺絕。”鮮如是說出憂慮。
“換什麼理由,好呢”嶽椋珵搜腸刮肚。
鮮如是走近嶽椋珵。
“我們府裏,接二連三,出了這麼多事,不是好兆頭。苳國棟是個,唯利是圖的男人。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說服你父親,讓你妹妹和苳國棟離婚,回來與我同住”
嶽鳳頤長久,和苳國棟住在一個屋檐下,嶽椋珵也不放心。
“我會盡力。”
“瑾兒在生悶氣。你快去勸勸她。”鮮如是扶嶽椋珵,站直。
“嗯。”嶽椋珵被鮮如是,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