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苳國棟在意喬玫瑾,但苳國棟對付喬玫瑾時,也從來下手沒輕過。
涉及喬玫瑾的事,兩個副官也不敢多嘴,以免再激怒苳國棟,靜待苳國棟發脾氣。
苳國棟喝完酒,又笑了起來。
兩個副官莫名其妙。
苳國棟叫兩個副官,退下,再打電話,給警察廳廳長閎化洲,叫閎化洲找到酒井瀧島。
閎化洲告訴苳國棟,嶽郅珵的人,已經找到酒井瀧島。
苳國棟命令閎化洲,務必迫使酒井瀧島,認下栽贓喬梓衡煙土的事。
閎化洲派了,一隊便衣警察,暗中協助嶽郅珵,抓住酒井瀧島。
酒井瀧島爲了保命,答應和嶽郅珵合作,當着各大報社的記者的面,承認煙土是坂西公館的人栽贓。
此消息,在社會上傳開......
在西七省軍營辦公室的戴登科,收到西岸觀邸發來的電報。
神色凝重。
祕書來報:“報告參謀長。5號路哨崗,來了電話。大少爺和喬少爺坐的車隊,已經過哨卡。”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是。”祕書退走。
戴登科放好電報,走到窗前,沉思。
沒過多久。
聽到樓下院子,有停車的聲音。
戴登科的祕書又來:“參謀長。大少爺下車了。我們得去迎迎。”
“你去接。”
“這樣,會不會讓大少爺,覺得我們怠慢大少爺傷好了,說不定,哪天東山再起,不能得罪。”
“我自有,我的道理。去吧。”
“是。”祕書下樓,請嶽椋珵上樓。
“叔。”
戴登科看看嶽椋珵,又看看喬梓衡:“你們兩個,私自回來,膽大包天大帥發來電報,很生氣。”
嶽椋珵自顧,坐到沙發上。
戴登科不能,把嶽椋珵怎麼樣,但喬梓衡是戴登科的下屬,還得給戴登科面子。
“叔。我和我姐夫,知道,你心疼我們。就回來這裏,躲清淨了。”
戴登科被逗笑:“你小子,就是嘴甜,闖了那麼大的禍。大帥還是會,幫你收爛攤子。”
喬梓衡驚喜。
嶽椋珵皺眉:“叔。我父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人”
戴登科把桌上的電報,拿給嶽椋珵看:“白紙黑字。我沒騙你們。你們回來,有什麼打算”
嶽椋珵沉默。
喬梓衡靠近嶽椋珵,掃了一眼電報內容:“哈哈。太好了。我沒事了。我清白啦。”
嶽椋珵指了一下門外。
“你們慢慢聊。”喬梓衡識趣,跑到門外,關門。
戴登科注視嶽椋珵:“大帥對你我的態度,非常謹慎。梓衡這事,就怕沒完。”
嶽椋珵默然。
戴登科勸道:“想個辦法,快回去。我在這裏。你在西岸觀邸。至少,我們還能相互照應。”
嶽椋珵不以爲然:“目前。我父親不會動我。反而,梓衡辦公室的事,要解決了。”
戴登科笑道:“你給他弄個大院子,就不怕他顧着玩,忘記正事”
“對梓衡身份,說三道四的人,太多。少不了,又有人,會拿梓衡的身份,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