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然然在鮮如是這裏,沒佔到便宜,又把攻擊目標,轉移到喬玫瑾身上。
“大嫂。這事,你怎麼看”
喬玫瑾冷淡回道:“父親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盛然然認定,喬玫瑾的籠統回答,足以證明喬玫瑾心虛。
醫生從傲映雪的房內出來,叫鮮如是和喬玫瑾去見嶽鼎昌。
嶽鼎昌要處置鮮如是。喬玫瑾少不了,要被連累。
盛然然想去看熱鬧,緊跟鮮如是和喬玫瑾,進到傲映雪房間。
傲映雪面色蒼白,靠在牀頭,紅着眼淚:“姐姐。你爲何,要對我的孩子,下毒手”
坐在牀邊上的嶽鼎昌,黑着臉,正視鮮如是:“老實說,是不是你做的”
鮮如是連忙否認:“二妹妹。你給我扣的這個罪名,太大了。我是被人構陷”
傲映雪委屈地,看着嶽鼎昌。
“大帥。”
嶽鼎昌嚴厲,質問鮮如是:“看在椋珵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清楚再說。”
嶽鼎昌爲了傲映雪,不再信任鮮如是,鮮如是鼻子一酸。
“不是我”
盛然然插話:“父親。叫人證吧。”
嶽鼎昌應了一聲。
盛然然跑出門,叫衛兵,鮮如是房裏的一個丫環押來。
嶽鼎昌叫丫環,和鮮如是對質。
丫環懇求鮮如是:“太太。你就認了吧。是你讓我買通,二太太房裏的丫環,給二太太下打胎藥。”
鮮如是氣血攻心,差點暈過去。
喬玫瑾伸手,捏了一下,鮮如是的胳膊。
“母親。”
喬玫瑾神色淡定,給了鮮如是信心。
“我沒做。”
傲映雪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大帥。有人證,太太還不認。這是仗着你的寵愛,欺負我。”
嶽鼎昌叫衛兵,把鮮如是關到牢裏。
喬玫瑾阻攔。
“父親。”
盛然然又說:“父親。這事不關,我嫂子的事。您就讓我嫂子,回房休息。若是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喬玫瑾懷的是岳家的長孫,嶽鼎昌也怕喬玫瑾出意外。
“瑾兒。聽話。”
喬玫瑾剛要張嘴,又被傲映雪打斷:“大帥。我們的孩子,命怎麼都這麼苦呀。”
“嫂子。我們走吧。”盛然然扶喬玫瑾胳膊,兩手用力,掐喬玫瑾的胳膊。
如果喬玫瑾惹不住痛,推開盛然然,盛然然就會順勢倒地。
從此,嶽鼎昌就不會再相信,喬玫瑾是一個賢惠的兒媳婦。
往後,喬玫瑾在嶽鼎昌面前,不僅沒說話的位置,還會拖累嶽椋珵。
這事,還得智取。
“三弟妹。我是,易淤青體質。”
嶽鼎昌的目光,落在盛然然手上。嚇得,盛然然趕快鬆開手。
喬玫瑾搶在,傲映雪開口前說:“父親。就算,是判了刑的罪犯,法庭也會給,罪犯申訴的機會。”
傲映雪若是,再打斷喬玫瑾的話,就會顯出,傲映雪的別有用心。
傲映雪只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