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郅珵正抱着,一個丫環,在牀上親熱。汪倍沅不敲門,這讓嶽郅珵生氣。
“舅舅”
汪倍沅支走丫環:“天大的事。你一大早,做這事,合適嗎”
“然然去了二姨太房裏。我不抓緊時間。然然回來,我就沒機會了。”嶽郅珵厭煩汪倍沅。
汪倍沅只當,嶽郅珵惱怒,是因爲,他壞了嶽郅珵的好事,也沒在意。
“呵呵。”
嶽郅珵懶懶問道:“舅舅。你要說什麼”
汪倍沅靠在牀架上。
“我請喬梓衡,外出喫早餐。他說漏嘴,說二姨太流產,和絲帕有關。”
嶽郅珵蹭的一下,坐起身。
汪倍沅頓時明瞭,事情的嚴重性:“郅珵。你做了什麼”
嶽郅珵咬牙切齒說道:“我什麼,也沒做。有人,在我衣櫃裏的衣兜裏,放了一條二姨太的絲帕。”
汪倍沅反應過來:“這麼說,審你院子的丫環,也是因爲這事”
“嗯。”
“完了。”
嶽郅珵煩躁:“完,什麼”
汪倍沅吼道:“你,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我父親,幫我壓下此事。告訴你,有什麼用”汪倍沅討厭,汪倍沅管太多。
汪倍沅坐到牀邊:“有絲帕的事,在前。二姨太孩子,沒了。你和二姨太之間,更說不清楚了。”
嶽郅珵害怕:“舅舅。有這麼嚴重嗎”
“有。”
嶽郅珵的心速加快:“我會慘嗎”
“不知道。當年,你大哥的親孃,就是因爲和別的男人,不乾淨的流言。你父親,多年對你大哥冷漠。偏寵於你。今天,你和你父親的女人,扯上關係。若不是,你處在高處,你早被你父親,打死了。”
汪倍沅拽住,嶽郅珵的胳膊:“傷害自己,沒用。還是趕快,想辦法自救吧。這事要傳開,你就真完了。”
嶽郅珵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對。”
“我們一起,分析。”汪倍沅鬆開手:“我想不通,喬梓衡是怎麼知道,絲帕的事”
“當時,衛兵是追刺客,到我院子,不明房內情況。喬梓衡來過我院子,被我父親趕走。按理來說,喬梓衡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盧叔是我父親的人,惜命口風緊。這種事,我和我父親,更不會外說。”
汪倍沅推斷:“這麼說,陷害出賣你的人,定是,你房裏的人”
“嗯。”
“你老婆再氣,也不會,傻到,斷送你的前途,毀她的榮華富貴。難道,是你房裏丫環”
嶽郅珵認同:“我和我老婆的丫環,也有十來個。先前也沒審出問題。這事,難查。”
“再難也得辦。不如......”汪倍沅心生一計。
嶽郅珵也想聽聽,汪倍沅的主意。
“快說。”
“剛纔那個丫環,很合你意。不如就拿她當魚餌,釣出,禍害你的人”
“怎麼釣”
“只要從丫環的弱點入手。你想從丫環嘴裏,知道什麼,還不容易嗎”
嶽郅珵眉頭舒展。
“舅舅高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