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錯。”
傲映雪嚴厲批評。
“砸傷丫環,這事要是傳出去。有人又會藉機生事,將此事與之前上吊丫環的事,扯在一起。事情再鬧大,不僅對岳家有負面影響。三少爺又得進牢裏。你是盛家出來的千金,爲何看不透這點”
盛然然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有錯。
“我本來,也不是故意。砸傷丫環,完全是一個意外。喬少爺非要,到處張場。我來就是爲這事。”
傲映雪冷笑。
“三少奶奶。喬少爺去看過丫環,就去找我商議,如何息事寧人。這算張揚。你有把我這個當家人,放在眼裏嗎你要是認爲,你是有本事的人。你去給大帥說,我甘願讓賢。”
傲映雪有嶽鼎昌撐腰,盛然然惹不走,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回了嶽郅珵的房間。
換過衣服的嶽郅珵,從屏風後出來。
盛然然訴苦。
“如今。二太太也成了大房的人。這府裏,都是大房的天下。我們沒法活了。”
嶽郅珵關心問道:“誰又給你氣受了”
盛然然擠出兩滴眼淚。
“喬玫瑾叫喬梓衡,假裝看那個被我砸傷的丫環。再去找二太太幫忙。我根本不是故意,現在都被她們咬定,我是故意傷人。倒黴死了。”
嶽郅珵勸道:“消消氣。該低頭時,就低頭。”
盛然然哽咽:“忍一時,我也能忍。可這種憋屈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母親以前,也沒少受她們幾個老女人的氣。今天我也受氣了。難道我們三房的人,永遠都比別人,矮一頭嗎”
“我是庶出。”
盛然然不甘心。
“剛鍘二姨太,拿當家人的身份壓我。趁着父親清醒。你能不能,讓我做當家人這樣,我也好幫你。”
嶽郅珵考慮。
“這事......”
看着嶽郅珵猶豫,盛然然又勸:“是有難度。在這世界上,大事,永遠沒有容易的事。我們要抓緊時間。”
“我先去看看情況。回來再和你商量。”嶽郅珵出了門。
盛然然抹乾眼睛,嘴裏憤恨說道:“鮮如是,喬玫瑾,傲映雪,你們等着。你們給我的羞辱,我會都還回給你們。別以爲,只有你們厲害。會攥男人。我也會。”
嶽郅珵去了前廳。
餐桌上,擺着豐盛的酒菜。
嶽鼎昌和嶽椋珵,正和麻隸,坐在餐桌前閒聊。
喬梓衡手裏,端着一壺酒,再給麻隸手中空的酒杯中添酒,見嶽郅珵來了,急忙招呼。
“三哥。快坐。”
在嶽郅珵眼裏,喬梓衡是個外人。
喬梓衡說話的口氣,好像現在嶽郅珵是個外人。這讓嶽郅珵非常不快。
“我腿上有傷。我父親在吃藥,都不能喝酒。你和大哥,多陪麻大哥喝酒。”
嶽鼎昌適時站直身體:“你們聊。我有點累。”
“父親。我送你回書房。”嶽郅珵順勢,去扶嶽鼎昌。
喬梓衡向嶽椋珵,投去詢問的眼神,要不要阻攔
嶽椋珵沒有阻攔。
“三弟。父親剛喝了一點點酒。你們走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