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椋珵拉嶽郅珵,坐到牀邊:“我把父親弄死,對我,有什麼好處”
嶽郅珵惱怒。
“我不是傻瓜西七省的兵權,還不夠,讓你冒險嗎”
嶽椋珵冷笑。
“現在這個年代,已沒了世襲。若父親有事,你認爲,西七省的兵權,能順利,落在我的身上嗎”
跟隨嶽鼎昌打地盤的手下,當然,不會隨意,聽從嶽椋珵這樣晚輩的話。
假如嶽鼎昌去世,嶽鼎昌的手下,會起兵爭地盤,極有可能,會向嶽椋珵嶽郅珵開戰。
到時,岳家能不能保住,還得另說。
嶽郅珵像被潑了一盆涼水,整個人瞬間冷靜:“父親爲何會這樣”
“盧叔查出,有人一直在給你下毒。把這事彙報給父親。父親氣得吐血。”
嶽郅珵自感倒黴,心裏不平衡:“偏偏是我被人下毒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嶽椋珵眉頭緊蹙。
嶽郅珵追問:“爲什麼不說話你知道,自己沒理,是吧心虛”
嶽椋珵冷淡回道:“前段時間。府裏的事,是你管理。你被人下毒,沒察覺。你讓我給你交代,說得過去嗎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有必要,再多說廢話嗎”
嶽郅珵理虧,想爭辯,可也找不出有力的理由,轉移話題:“你,找我何事”
“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對外宣稱,是在查鳳瓊的案子,才找醫生來驗毒。把父親這事遮掩過去。”
一聽嶽椋珵相求,嶽郅珵又變得理直氣壯:“我要是......不配合呢”
嶽椋珵惱火。
嶽椋珵的人,接觸嶽郅珵機會不多。廚房的人也沒問題。那只有,嶽郅珵自己院子裏的人,有問題。
嶽郅珵心中一驚:“會不會......弄錯”
“盧叔給父親說了你的事。父親就吐血。你告訴我,這是巧合嗎連你向我發難,都算進去了,背後的人簡單嗎”嶽椋珵轉身,出了門外走廊。
嶽鳳頤見嶽椋珵臉色不好,寬心:“大哥。醫生說父親不會有事。醫生和盧叔去給父親煎藥了。”
“嗯。”
“大哥。”
嶽椋珵擡手,示意嶽鳳頤不要再說,獨自去走廊角落透氣。
嶽鳳頤進到,書房裏面房間。
坐在牀邊,發呆的嶽郅珵,看向嶽鳳頤:“你在這裏,照顧父親。我去處理一些事。”
嶽鳳頤冷言道:“不用你多說,我也會照顧好父親。否則,我和大哥,就要被某人冤死。”
嶽鳳頤譏諷,嶽郅珵小氣。
嶽郅珵很氣,可他更清楚,和嶽鳳頤吵架後他佔不到便宜:“妹妹。你要體諒我的處境。”
“三哥。你,爲什麼,就不體諒我和大哥”
“妹妹。不要任性。”
嶽鳳頤正視嶽郅珵:“我和大哥,不欠,你們三房任何一個人。要不是看在父親的份上,我和大哥纔不會和你說話。你有能耐,你去西七省走一趟,你看父親那些老部下,願不願推你坐大總統的位置。”
“......”嶽郅珵語塞。
“你走吧。”嶽鳳頤幫嶽鼎昌,按摩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