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衡拉住,喬玫瑾的手:“姐。你要穩住情緒,不能激動。否則,容易動胎氣。”
喬玫瑾用合身的力氣,抵抗,身體皮膚火辣疼痛。
喬梓衡從牀底下,摸出一個茶杯。茶杯裏,裝着一些,搗碎的千屈菜。
喬梓衡將茶杯裏的千屈菜碎泥,塗抹在喬玫瑾臉上和胳膊上,有涼涼的感覺:“姐。別怕。無礙。”
喬玫瑾擔憂。
“真的沒事”
“向你撒藥的人,在藥里加了迷藥和活血的藥,目的就是讓你自己動胎氣。藥效太快,你一出事,驚了人,府裏戒嚴,他們無法活着出府。千屈菜,有涼血解痙,抗菌消炎的功效。可防潰爛,痢疾。”
看着喬梓衡早有準備,神色淡定,喬玫瑾心安。
“誰,對我下毒手”
“晚點就知道了。盧叔去抓人了。趁着藥效好,你趕快休息。”喬梓衡把手中茶杯,放到牀頭上。
喬玫瑾閉眼。
喬梓衡走到盆架前,洗乾淨手,出到門外,望向天空。血紅的夕陽,渲染着廣闊的天空。
喬梓衡自言自語:難得一見。美。
天色逐漸變黑。負責亮燈的丫環,打開喬玫瑾院子的電燈。
鮮如是從院外,跑進來。
喬梓衡也沒感到驚訝。
鮮如是在喬梓衡身邊,停下:“我看到衛兵在抓人。怎麼回事”
“有人,活膩了。”
喬梓衡平常說話,都是嬉皮笑臉。眼前,卻嚴肅得,讓鮮如是有些不習慣。
“梓衡。你什麼意思”
喬梓衡正要張嘴,聽到院外有聲響,閉上嘴裏。
盧叔帶着一隊衛兵,直接進了丫環住的耳房,將之前找喬梓衡認字的三個丫環,拖到院子。
三個丫環,向喬梓衡求助。
鮮如是問喬梓衡:“這三人,平日裏,很乖巧。也做過錯事。今天,犯了什麼錯”
“太太。你去看看我姐。這裏,我來處理。”
一聽喬玫瑾有事,鮮如是驚慌,顧不上形象,跑進喬玫瑾的房間。
喬玫瑾被腳步聲吵醒。
“母親。”
鮮如是趴到牀邊:“瑾兒。你還好嗎”
喬玫瑾怕鮮如是,嚇出病,避重就輕說道:“我的皮膚沾了一點藥粉。我弟早備好草藥,感覺好多了。”
“沒事,就好。”鮮如是坐到,牀前腳榻上,緩神。
丫環求饒聲,讓鮮如是冷靜下來,衝到門口,喊道:“主動出來找死一個都別放過”
盧叔叫衛兵,架走三個丫環。
喬梓衡回到,喬玫瑾門口:“太太。麻煩你,幫我姐洗掉藥草。我要去辦點事。”
“好。”鮮如是又叫了兩個丫環,去備溫水。
喬梓衡出了院門,直接去了飯廳。叫丫環上飯菜。
稍後,嶽郅珵來了。
喬梓衡坐餐桌前,喫飯那派頭,像似在自己家裏。
嶽郅珵反感:“梓衡。你不守着你姐。來這裏喫飯,不怕你姐出事嗎”
喬梓衡倒了兩杯酒:“三少爺。難得你這麼有空閒。來。我們邊喫邊聊。”
嶽郅珵剎那間明瞭,喬梓衡是在特意等他。此時走,會傷了喬梓衡的面子,硬着頭皮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