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衡一臉無辜:“我是被擡着回府,我一直在忙着照顧我姐,沒單獨和大帥見過面。爲何一出事,就把所有責任,往我身上推太太,你也要找找你自己的原因。大帥還沒糊塗。”
鮮如是不順氣。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喬梓衡淡然笑道:“你是太太。我是沒資格教訓你。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摸着良心說,我姐有虧待過你嗎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客氣說話。”
喬梓衡傲氣,激怒鮮如是:“姓喬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是人”喬梓衡在鮮如是耳邊,譏諷:“你連自己幾斤幾兩重,都自不知。還想登天,做夢。你只不過,是大帥冷落了一個老姨太太而已。要不我姐夫認你當養母。你又算什麼東西”
鮮如是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伸手甩了喬梓衡一巴掌:“由不得,你放肆。”
喬梓衡沒回嘴,看向別處,眼裏全沒了往日的謙恭笑意。
鮮如是犯怵。
“你......好好反省。你姐從懷孕到生產,我一直盡心盡力,照顧你姐。我沒有,對不住你姐。”
喬梓衡轉頭。
“太太。你的付出,大家看得到。人人都誇你,是一個好婆婆。但你卻看不出,我和我姐對你的包容。你存的什麼心,我清楚。今天,你打我這一巴掌,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我不追究。從今往後,走着瞧。”
鮮如是往院外走去。
喬梓衡揉揉,自己發痛的臉。
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四人,相繼從住的客房,跑到喬梓衡身邊,向喬梓衡投去同情的目光。
喬梓衡捱打,想找個地方緩緩神,立春能理解。
“好。”
喬梓衡回到,自己住的客房,洗完臉,出大門,到商業街道上閒逛。
一輛熟悉的車,停到喬梓衡身邊。
車後門被人推開。
喬梓衡看到車後座上,坐着傅名書。自覺坐到車後座上,關車門。
司機開車前行。
喬梓衡不說話。
傅名書奇怪:“梓衡。捱罵了是嶽鼎昌罵你還是你姐夫罵你”
喬梓衡指自己被打紅的臉,卻沒說話。
喬梓衡在氣頭上,傅名書安撫:“梓衡。你姐心裏苦,就算打你也正常。巴凊的事,我也聽說了。你不該胡鬧,拖累你姐。”
喬梓衡憤怒。
“巴凊那個賤貨,爬上嶽老頭的牀上。還厚臉皮,把這髒事,硬扯到我和我姐頭上。我姐氣是大出血。剛剛纔好穩住。鮮如是那個老太婆,又逼着我姐給我姐夫納姨太太,還打了我一巴掌。這帳我必須得算。”
傅名書半信半疑。
喬梓衡低吼:“別這麼看着我。你有話,趕快說。車裏太悶,我不想坐了。”
“我就是擔心你姐。既然你姐沒事了。我帶你去玩”
“玩什麼”
“賽馬。”
“不好玩。”
“城東那家書寓,最近來了一個頭牌,非常極漂亮。我也想去見見。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