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早些破解上吊丫環的案子,嶽郅珵也只能陪着笑臉:“你說你有重要的事要說,我自然要在場。”
盛然然到來。
“丫環都到齊。已排好隊。你們有什麼事,快講吧。”
嶽郅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喬少爺。讓我們開開眼界。”
對於嶽郅珵的客氣,喬梓衡很受用。挺直腰桿,走到丫環面前。
“你們這些人,在三少爺的院子。呆了很長時間。我來,就是想問問那個上吊丫環的死。”
寂靜
喬梓衡笑道:“那我就繼續說。那個上吊的丫環之所以死,是因爲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必須死。”
嶽郅珵震驚:“梓衡。你查到什麼”
“三少爺。請稍等。我要等一個證據。”
看喬梓衡說得有板有眼,嶽郅珵只得耐着性子等。
片刻過後。
一個衛兵來向喬梓衡私語。衛兵沒有給喬梓衡東西。
盛然然好奇:“喬少爺。你在等什麼東西”
喬梓衡等衛兵出院門後說:“那個丫環上吊,是在掩蓋一個醜聞。”
嶽郅珵臉色大變:“休得胡言亂語”
平常,嶽郅珵說話都很溫和。今日的表現,有些反常。
盛然然問嶽郅珵:“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沒有。”嶽郅珵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不讓外人看出異常。
喬梓衡盯着嶽郅珵:“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來說”
嶽郅珵嘴角抖動,用力咬着牙,想鎮定。
向嶽郅珵問不出想要的答案,盛然然把解答疑問的希望寄託在喬梓衡:“喬少爺。三少爺做了什麼”
盛然然的臉,瞬間僵住。
“誰”
喬梓衡看向盛然然的親信丫環:“你看三少爺的眼神,出賣了你自己。”
“你居然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必須給我說清楚。”盛然然憤怒,拽着親信丫環去了偏房。
院子裏的丫環,以爲自己過關,都鬆了一口氣。
喬梓衡的目光,在丫環們的面上來回掃視:“你們這中間,還有一個奸細。”
丫環們面面相覷。
嶽郅珵和汪倍沅也備感喫驚。劇情怎麼又變了
汪倍沅靠到,喬梓衡身側:“梓衡。快說。哪個丫環,是奸細我把她揪出來。”
喬梓衡拍了兩下手。
又一個衛兵跑進院裏,將手中的字條遞給嶽郅珵。嶽郅珵打開字條。字條上寫着:在查丫環上吊案。
嶽郅珵厲聲問道:“這是誰寫的”
丫環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人承認。
府裏出現奸細,負責府裏安全的嶽郅珵無法推卸責任。嶽郅珵想大事化小。
“梓衡。這種玩笑,開不得。僅憑一個紙條,不能說明什麼。”
喬梓衡向衛兵下令。
“帶走。”
衛兵拽出,站在最左邊的那個丫環。那個丫環大喊冤枉。
喬梓衡不理會。
被拽丫環想跑,被衛兵制服拖出院門。
清除了一個危險源,汪倍沅激動:“梓衡。丫環上吊案兇手是誰”
“就剛纔那個。”喬梓衡出了院子。
站在院門外側的嶽鼎昌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