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郅珵向嶽椋珵訴苦:“大哥。我已經派人把府裏來回搜了十個來回,還是沒查到異常。”
嶽椋珵看着嶽郅珵:“那依你的意思?”
嶽郅珵小聲問:“會不會真是熟人作案?”
嶽郅珵的語氣,明顯是在委婉詢問嶽椋珵,會不會真是傅名書來府裏做案,同時和喬玫瑾有染?
嶽椋珵氣惱。
“我們府裏的人,哪個在外沒有正常交際?你沒證據。你亂說,就不怕報應嗎?”
嶽郅珵不以爲然:“是八姨太咬着傅名書不放。我可是合情合理的懷疑。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大少爺!”
看到一個副官,從遠而近。嶽椋珵沒再說話。
嶽郅珵心裏卻在嘲笑,嶽椋珵是懦夫,容忍自己老婆出牆。
便衣在嶽椋珵面前止步:“剛纔外面兄弟打電話回來,說傅名書公開明說,沒打過八姨太。但傅名書還說不介意從大門來府裏。”
傅名書的話,就相當於推翻嶽郅珵的判斷。
嶽郅珵不能接受:“這消息屬實嗎?”
副官點頭。
嶽椋珵命令副官:“再接到電話,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我不會出府。”
“是。”副官退走。
嶽椋珵看向嶽郅珵:“你這麼想知道真相。你可以單獨去會傅名書。我等你的消息。”
要是讓傅名書知道嶽郅珵的態度。傅名書必然會靠到嶽椋珵那邊。嶽郅珵清楚知道,眼前這渾水他趟不起。
“大哥。那我再派些人,繼續搜查。”
嶽椋珵瞭解嶽郅珵的性格,知曉嶽郅珵也只是嘴上敷衍。爲了不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也就沒反對。
嶽椋珵沿着遊廊,往前走。
盧叔從旁邊不遠處的拱門穿過來,向嶽椋珵揮手。
嶽椋珵停下腳步,等待。
盧叔在嶽椋珵身旁,止步:“二太太和三少奶奶,派人去給大帥說巴凊撒謊,說相信大少奶奶。”
嶽椋珵冷冷說道:“瞎摻合。”
盧叔費解。
“不管怎麼說,這兩人和八姨太劃清界限,總是好的。”
嶽椋珵卻不樂觀:“她倆是爲了脫困,纔想到臨時支持我老婆。可如今,情況已經發生變化。”
盧叔大驚。
“又有什麼親變化?”
“剛纔外面兄弟打電話回來說,說傅名書當衆否認打八姨太。還說要幫人出氣,會走府裏大門。這個消息,與你說的事,一同傳到我父親耳朵裏。我父親只會認爲,是我和聯合傅名書欺負打擊八姨太。”
盧叔意識到後果嚴重:“南四省的人,爲傅名書叫屈。必然在與我們西七省的邊境生事起衝突。”
“不止這些。我父親還會不追究三少爺的失職。爲了牽制我,必然會下令將二姨太和三少奶奶放出來。”
嶽椋珵分析經致,盧叔佩服:“大少爺。接下來怎麼應對?”
嶽椋珵略思:“你給我父親回話時,好好誇讚八姨太。必要時,可以說我老婆幾句。”
盧叔越聽越糊塗:“這會不會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我父親多疑,更追求平衡。唯有示弱我老婆纔有機會辯解。”
“明白。”盧叔急速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