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完,也是抱以一個微笑,說:“你這人卻是有意思,明明知道神族之人對你有意見,卻還要聽,是我伯陽生平僅見。”
秦陽答:“如果意見相和,又何必居於此地,我秦陽到是想聽伯陽兄於我是何看法。”
伯陽說:“好吧,既然你願意聽,我就說說。”
跟着伯陽開始說了起來。
雖然他不同意,把秦陽跟前面那位劃爲一個等號,說是要區別對待,但是後面的話,對於秦陽也是沒有好印象,說:“我跟他們是意見不和,但是於你秦陽,我所到的可是一點也沒有位面之子該有的樣子,只是和他們意見不和,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還要聽下去嗎”
這話說得可是極重,而且當着秦陽手下還有九羽長老的面,簡直就是一點情面也不給秦陽留,這讓劍奴很是不爽,那裏馬上吼了一句:“你們神族人是不是全一個德性啊。”
伯陽笑了,說:“你又是何人,雖然天賦奇異,但是這說話方面,就”
看得出來伯陽是誰的面子也不給,而且是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角色,這一點到是和劍奴身上某些氣質有些相像。
秦陽見此情形,心想劍奴本也是這個脾氣,如果劍奴上來了勁頭的話,只怕兩人會無休止起來,馬上說:“我這手下性格如此,還請勿怪。”
一邊說着,秦陽就心想,以前如這等事情,蕭如列都不會等他開口,必然幫他處理,今天他怎麼一言不發起來。
一邊想之時,回頭卻見蕭如列臉色有些慘白,如同大病一般,心裏奇怪,要說起蕭如列的怪異來,到了極寒之地,就有些反常,難道是水土不服
而現在是表現得更加厲害,但是隻是水土不服,卻又有行爲舉止有什麼關係,秦陽有些不解。
一聽這裏,秦陽一奇,心想:“聽他這意思,是不是看出如列身上異樣的癥結所在”
這樣一想,馬上上前,部:“哦伯陽兄看出什麼來了”
伯陽答:“看不看出的,這事與我有關麼,總之於你,我雖然反對族長那樣的做法,但是同樣也是喜歡不起來。既然無關於我,你沒有義務回答。”
如果前面秦陽還能忍受,認爲伯陽只是與劍奴一般,說話太直而已,那麼後面伯陽的表現,就讓秦陽無法接受,他這也太自我了吧。
不只自我,還如此目中無人。
“劍奴”
正好現在劍奴身上的火氣也無處消放了吧,那麼幹脆先讓劍奴教訓此人也好。
劍奴早就按捺不住 了,一聽這話樂了:“好嘞老大,你就情好吧,我早就想扁他了。”
晃動破天劍,直擊伯陽而去。
伯陽一個輕快地閃身,說:“不宣而戰,似乎不是君子所爲啊。”
“呸於你還管什麼君子小子,老子就是看你不爽”
劍奴把破天劍舞動生見,繼續那裏砍向伯陽。
伯陽又自一個閃身:“你夠了沒有,在這要我要還手了”
秦陽沒想到伯陽身手如此了得。馬上高喊:“劍奴歸隊”
任誰都看得出來,如果伯陽真正出手,劍奴必敗,劍奴盛怒之下,全力之擊,都爲伯陽輕鬆化解,那麼如果他反擊的話,劍奴絕討不到便宜,所以秦陽急喚劍奴回來。
但是鬥意正盛的劍奴,哪會輕易回來,還要那時與之交戰,這時薛鳳進了戰圈,說:“劍奴,這是我族內部之事,你且退後”
秦陽後面高喊:“劍奴聽着,命你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