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縷玉衣價值應該也不菲,如果放在現代,得值好幾億吧她心思一轉,“那有防身防劍的用處”
葉傾羽想了想開口道:“確實有,聽聞金縷玉衣是慕容將軍從前朝的君王處得來的,前朝君王就是拿它當防身之用。之後慕容將軍獻給了現在的君王。而和平盛世之年,君王從不出兵打仗,以至於金縷玉衣放着觀賞,而無實用之處。”
哦還弄得這麼複雜前朝君王來個前朝公主不是更有意思安心兒勾嘴笑着,若是再來個前朝公主復仇的事兒,那不是更精彩只是千篇一律的事兒,她可是看得多了,沒勁。
安心兒看着他實話實說着,“只是,你沒有武功。”
葉傾羽並不急,看了一眼安心兒,開口道:“公子不是要去皇宮嗎那傾羽倒有一計。”
安心兒微微蹙眉,還說不揣測她的心思,話音剛落,便揣測起了她的心思。她挑眉,便不再轉彎抹角,“那說說看”
“三日後,君王大壽,舉行國慶大典,滿朝文武大臣前去祝壽送禮,我們可以選擇明日去,因爲皇宮之大,人數衆多,更是爲了君王的安全起見,宮門處都會設有查禮一關,而且路程之久會有不便,人力勞累都在考慮之中,爲了大壽當日不出差錯,百官貴人自然是要提前進宮。”
安心兒擡眼看他,若此時他不說,那她似乎還真錯過了好時機
雖然有神索包在身,她能飛檐走壁,可那些宮裏的守衛又不是死人,有辦法進去,當然不冒這個險的好,且看他有何妙策再說,她淡淡開口,“哦他們明日就進宮了那你有什麼好計策”
葉傾羽說道:“文武大臣送禮朝拜,自然有隨從跟隨,若是我們跟着他們進去,也許可矇混過關。”
安心兒也想過這種事,葉傾羽倒是想的簡單了,她淡淡的開口,“對於他們來說,進宮是大事,隨從也只會是貼身的隨從跟隨,哪這麼容易矇混過去”
葉傾羽點頭,公子考慮周全,但是他還知道有一支隊伍可以混進去,於是開口,“確實如此,不過這次有支獻藝的隊伍,我們也許可以從那入手。”
聽到獻藝兩字,安心兒馬上想到鳳香戀,“你說的可是鳳香戀她們”
葉傾羽點頭,“是”
安心兒面色一變,“不行,本公子不想鳳香戀牽扯其中,更不想她本有好日子過而過上我們這種逃離的日子。”
葉傾羽心口一怔,只是進宮,何來的逃離一說他們混進去,大可不讓鳳香戀知道便是,他擡眸,“公子”
安心兒擺手,心中打定主意,這個葉傾羽就讓他在慕容府裏,她獨自一人去就是,摺好桌上的地圖,清淡的開口,“沒事,我只是不想以後的事而冒險。今日已晚,喫些乾糧,早些歇息。”
安心兒躲在被子裏用夜明珠當照明,看着葉傾羽畫的皇宮地圖,地圖畫的很精細,她得趁這個晚上,必須記清路線,若是真不能混進去,那她只能借用神索包進去。
葉傾羽把眼前能整理的全給理了出來,見公子的房間微微透出一絲光來,心中猜測公子定是在看他畫的皇宮地圖吧
他拿着連弩也走進自己的房間,將門輕輕的關上。
晨光熹微,安心兒背好神索包輕聲打開房門,原本破敗雜亂的後院已被收拾整潔,她淺淺的笑了起來,就讓他安靜的呆在慕容府,乾糧也足夠讓他喫上十天半個月,等她皇宮混回來再給他帶好喫的。
她對準高牆,嗖的一聲朝牆外而去。
葉傾羽聽到開門聲,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坐在牀上愣了一會兒,剛纔的聲音是公子起牀了嗎
他迅速穿上衣服,下榻走出門外,見公子的門開着,他便獨自擡步去了井邊,公子的白錦仍在一邊,並沒有清洗過的痕跡。
他微微蹙了一下眉,撿起白錦清洗了起來。只是,公子不是說白錦洗不淨嗎污處不是很難清洗怎麼在他的手上搓搓就沒了
公子是有事瞞着他還是一直沒有打算將他帶在身邊
他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公子是趁他還在睡眠中就走了
他看了一眼微亮的天空,轉身朝着房間走去,公子的房門果真還是一樣的開着,他上前叫了幾聲,“公子,公子起牀了沒有公子,那傾羽進來了”
裏面還是無人應答,葉傾羽擡步走了進去,只見桌上留給他一封信,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寫了什麼,搖了搖頭,嘆了一息,他得爲公子好好籌劃一番。
宮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馬車,都是百官大臣爲賀壽爲由而攜帶的家眷與賀禮。家眷們難得的一趟進宮,花枝豔麗的從馬車裏探出頭來。齊齊的都等在宮門口,等着查禮過後好進宮去。
安心兒手執杯子喝着茶,目光卻時刻注意着宮門口的動靜。
她必須尋找機會,若今日不混進去,那她必須冒險從皇宮的某個人聲稍少的地方進去。
江振海坐在馬車裏等,無意之中看到了這抹身影,上次相邀,安公子匆忙答覆下次約見,只是之後一直並未見得他人。
如今在此見着,他整個人一怔,隨即訝異的看着安心兒。
安心兒的眸光正巧對上了那道視線,她微微蹙眉,趕緊將頭側開,全當沒看見,付了茶錢就站了起來。
她得先離開,上次望春樓裏,這江振海一而再的約見她,不知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是好是壞不得知,她得小心纔是。
“安公子等等”江振海從馬車上下來,有些氣喘的從後面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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