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金絲軟甲,用細微的金絲編織成背心的鎖子甲,對刀劍一類的揮砍武器防身很有效。網眼編織細密,對弓箭、長矛的穿刺性武器起着很大的作用。
安心兒在一側看着老李爲君王換上龍袍,眼珠子流轉在君王的身上,喲全是金絲做的呢這一件得值多少錢呢大概也得價值好幾個城了吧真是讓她看得心癢癢。
他身上金黃色的軟甲背心服貼的穿在身,這倒讓她愁了眉。該怎麼才能從他身上得來呢得好好想個辦法纔是。“唉”麻煩,實在是件麻煩的事。安心兒無意中嘆了一口氣,難不成把君王打昏了,再把它給脫下來
好像不行,到時君王醒過來就會被發現,而且她離開便會被知道此事是她所爲,動靜也會太大,會弄的個得不償失。要不,把他先給迷暈,製造出有兇手來刺殺,再來個救駕有功然後,說兇手逃走了,把一切罪證指向那個兇手
完美,實在是太聰明瞭。安心兒心中頓時打了個響指,就這樣幹。
老李雙眼倒是精明,見小喜子一直看着君王換衣,便有意將他支開。挑了挑眉,開口道:“小喜子申時已過,去看看晚膳備好了沒有。君王要用膳了。”
“是馬上去。”安心兒巴不得他們把她支開,樂呵着快步離開了寢宮。
老李幫君王穿好龍袍,退身站在一側。
君王看了一眼老李,微微開口道:“小喜子以前是做什麼的”
“他他”老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君王眯眼看着老李,“怎麼你是他的師傅,也不知”
老李頓時跪在了地上,再三思量,還是說出了實情,“其實,小喜子是三皇子身邊的小童。”
聽聞,君王很是震驚。
提起冷雲逸,心中既氣又惱。
好像很久都沒見過面了,只是有次聽人說起,他身邊一直跟隨着一個小童,關係勝過親兄弟。他聲音不高,淡淡的一句,“嗯那孽子身邊的小童那他怎麼來這裏當小太監了不是聽人說,他身邊的小童忠心的很”
老李雙眼看地,一時沒了聲音。
君王瞥了跪地的老李一眼,“怎麼不說給朕聽聽”
“老奴,老奴不敢欺瞞君王,小喜子是受不了三皇子對他特別的照顧,所以才逃君王這裏來當太監。”老李特意將特別兩字加重音調,好讓君王自己能意會的到。
“特別照顧什麼特別照顧”君王因一時聽不明白,又問了一遍。
老李擡頭看君王,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說君王的兒子是斷袖吧那倒真是大不敬了,這樣的情形,他開不了這個口呀只好跪着不敢再言語了。
過了一刻,見老李不吭聲,君王整個人透着冷然的氣息,微眯着眼,嚴厲的開口,“別和朕打馬虎眼,說”
一個說字,倒讓老李聽的心中膽寒,不說不對,可是好像說了又不對。整個人瑟瑟抖了起來。
君王與三皇子的關係,東寧國的人,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
事情緣於一年前,三皇子的生母病死之事而大鬧乾坤宮。
傳聞從那次開始,三皇子與君王斷絕了關係。發誓不再踏進乾坤宮一步,然而過了幾日,因太子冷睿的事,三皇子又怒氣衝衝去了乾坤宮。
又和君王大吵了一架。君王當時氣得幾天沒有下牀喫飯,而兩件事情好像也從未解決。
三皇子和君王同是固執的人,誰也不服軟,一個不認錯,一個不原諒。關係也就這樣一直僵着。
然而剛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