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偷或搶,坑蒙拐騙之下,得到了不少帝術魔典,可惜的是,時到如今,依然未曾完善,存在不少缺陷。
儘管如此,這殘缺的仙典已經不在各種帝術之下,否則凌青搖怎麼會對自己下手
修煉六元離合仙典起點有點高,最低也是需要凝練出自身的真元,眼下自己體內只有微弱的氣機,無法修煉。
吞天魔功,青鸞神族的死對頭,青麟吞天蟒一族功法
此功法吞天地靈力爲己用,霸道絕倫。
當初凌絕女帝凌青搖與吞天妖帝陳青檀一戰,雙雙負傷遁走。
吞天妖帝陳青檀被李仙凡半路攔住,自知動手沒有任何勝算之下,被迫將吞天魔功交了出來,同時告知,吞天魔功共有七卷,最後一卷早已遺失,若李仙凡不肯放過自己,她唯有捨命一戰。
靈界大族鎮族功法,他族之人修煉,乃是大忌。
若是殘卷還可以借人參悟一二,若是誰完整的得到某一族鎮族功法,雙方此後唯有不死不休,絕無轉圜餘地。
事後,李仙凡非但放走了陳青檀,更拿出一顆仙丹助其療傷。
這也是後來,在凌絕女帝帶頭之下,各族圍殺李仙凡,青麟吞天蟒一族未參戰的原因所在。
否則,在無物不吞的吞天魔功面前,能否逃脫一縷神魂,還真是兩說之事。
吞天魔功雖好,對修煉者軀體有很大要求,青麟吞天蟒一族乃是妖族,軀體強橫無比,自然可以修煉。
而自己柔弱的軀體,一旦運轉功法,軀體無法承載靈氣,便會爆體而亡。
更何況,此地的天地靈氣,比起萬年之前,淡薄到無,修煉吞天魔功並無多少增益。
青帝長生訣
東方長生青帝功法,當年與青帝論道之時,雙方拿出各自修煉功法,彼此參詳,都獲益匪淺。
雖不是完整功法,對於眼下剛剛好。
青木體
青帝長生訣中低階煉體之術,比之武侯決高明太多,根本不是一個階別。
一個是帝術的低階功法,一個之是武者的煉體之術,兩者天地雲泥之別。
修煉此功法,非但四周的天地靈氣會流向四肢百骸,體內丹田的元氣也是如此,伐毛洗髓,淬體鍛骨
就是他了。
李仙凡絕非優柔寡斷之人,一旦確定下來,立即着手修煉。
數個時辰之後,東方微微泛白。
李仙凡身體青光微微一閃,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
一掌拍向了身後大樹,鬱鬱蔥蔥的柳樹一個搖晃之下,原本綠瑩瑩的枝條紛紛枯死,隨後跌落了下來。
青木功,移花接木
將體內的邪毒凝聚雙掌之上,隨後打入柳樹之中。
同時體內肆虐的陰邪真元再無一絲,化爲了身體的養分,讓自己修煉到了青木體入門。
當然,自己體內原本微弱的元氣,也隨着青木功的運轉,同樣被身體吸收殆盡,此刻,李仙凡算是一個真正的煉體武者。
感受着輕鬆自在的身體,李仙凡心情大好,衝錢開路笑道:“來,咱們過過招。”
“我感受不到你體內的元氣,我怕我一不小心,一巴掌就把你拍的和柴家兄弟那樣。”錢開路小眼睛眨巴眨巴,憂鬱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
錢開路怒道:“你偷襲我”
隨即揉身而上。
李仙凡雙手負後,每每一轉身,輕鬆避開錢開路的攻擊。
碎石拳在錢開路使用之下,看似威力極大,根本打不中,又有什麼用
一切如同昨日再現,柴家兄弟打不中錢開路一般。
“不打了”
錢開路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衝李仙凡說道。
“這就不打了”
錢開路頭搖的撥浪鼓一般:“打不到你,怎麼打,想不到我聚氣二重拿你根本沒有辦法。”
“嘻嘻,胖子真笨,一下也沒打到哥哥,哥哥手中若是有把劍,胖子你方纔可是死了好多次。”李憶初走了過來,拍手笑着。
“哥哥,你體內的元氣怎麼一絲也沒有了”李憶初擔憂的看着李仙凡。
“無妨,哥哥我現在便是沒有一絲元氣,尋常練氣三重以下之人都拿我沒辦法”
李仙凡對李憶初咧嘴一笑,忽然道:“我剛纔的步法你們可記住”
兩人聞言,面色都是一變,回憶了起來
好一會,李憶初小心說道:“我記住了四五成。”
錢開路面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我只記住了三四成。”
李仙凡啞然,這雲雪魚雀步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並不簡單,先前自己只是從頭到尾施展了三次,兩人居然都記住了這般多。
“你們走一遍我看看。”
胖子與憶初對望一眼,各自退後三步,按照記憶走了起來。
剛開始兩人都是生澀無比,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孩童一般。
往往走了一步,一個呼吸之下才走出第二步,一炷香時間之後,兩人走的才稍微像點樣子。
這個時候,便看出兩人的不同來。
錢開路肥胖的身體走起來,怎麼看都是滑稽無比。
李憶初行走之中,窈窕身體一蹦一跳,很是可愛,一眼看去,讓人賞心悅目。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都是滿頭大汗,李仙凡未叫停,依然在堅持着。
雲雪魚雀步,對身體負荷極大,兩人還能夠堅持行走,李仙凡都不由的佩服起來。
兩人都不是什麼靈體王體等稀有之體,只是普普通通的血肉之體,能夠和自己一樣的年紀,修煉到了聚氣二重之境,絕對不是什麼僥倖。
認真,刻苦,堅持
當然,這其中還有兩人互相較勁的成分在內,誰若是先停了下來,誰恐怕便會面上無光。
“行了,停下,走的不錯。”
看着渾身如同從水缸撈出來的錢開路,面色酡紅的如同紅蘋果的李憶初,李仙凡笑道:“都不錯,走出了三分形似只是無一分神似”
憶初的小臉和錢開路的胖臉,還未來得及高興,又耷拉了下去。
“你們也不必氣餒,這便傳授你們口訣與技巧。”
此刻,李仙凡宛如一個名師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