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從主人嘴裏說出來的這句話聽着那麼耳熟
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在主人面前搬弄是非嗯,好像也不算是搬弄是非,但這樣的行爲實在是要不得。
很容易引起誤會的有沒有
秦裳垂着頭,弱弱地認錯:“屬下知道錯了,就一時糊塗”
“藍公子”喜樂郡主興奮地高喊,“你下來一下你上次在王府怎麼不告而別啊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本郡主這幾天到處找你都找不着,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站你旁邊的那個人是誰”
秦裳眉角一跳,恨不得飛身下去堵住她的嘴哦不,直接一掌拍死會更好。
喜樂郡主完全沒有體會到心悅男子心頭的絕望,還在興奮地滔滔不絕:“公子送給我的耳墜我還戴着,本郡主就把這個當成定情信物啊”
眼前紅衣一閃,喜樂郡主話未說完就被點了啞穴,瞬間瞪大眼,喉嚨裏只能發出啊嗚啊嗚的聲音。
藍公子,你幹什麼爲什麼點我的啞穴
喂喂喂
解開本郡主的穴道,本郡主話還沒說完啊
紅衣一閃,秦裳利落地回到了屋頂上,站到主人身邊,察覺到主人高深莫測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只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發寒,渾身肌肉都不由繃緊。
他一定會被這個愚蠢的女人害死
該死的郡主,今晚就去把她大卸八塊,剁碎了喂狗
“上次去閒王府的不是我”秦裳低聲說道,非常識時務地坦白,“那天我病了,是楚宸去的,他戴着帷帽”
畢竟他連自己說過什麼,都一清二楚
“嗯,耳墜也是楚御蒼送的”帝修語氣淡淡,透着漫不經心地意味。
“不,不是”秦裳脊背又是一抽,聲音低到不能再低,“是我送的,但不是不是定情信物”
語氣微頓,很快又補充道:“我去的那天,沒讓她看看到我的臉”
喜樂郡主認的就是他這身衣服,簡直花癡愚蠢到了一定境界。
帝修瞥了他一眼,秦裳差點就要給跪了。
“自己說,欠不欠抽”
秦裳微默,隨即乖乖點頭:“欠。”
帝修語氣淡淡:“本座原打算給你提個親,眼下看來是不需要了”
“不,不需要”秦裳連忙搖頭,恨不得舉天發誓,“屬下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蛇蠍女。”
這種以折磨少年爲了的惡毒女子,他是有多眼瞎纔會喜歡上
被點了啞穴的喜樂郡主眯着眼,看着屋脊上那一身白衣的男子,飄逸出塵,貴氣端方,卻又透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淡漠差點被迷暈了眼。
不過看來看去,那白衣的雖然看起來更高貴一些,可是太高不可攀還是紅衣公子更容易親近些,而且容貌也俊美,比她想象中還要好看。
於是她轉頭,朝皇帝嗷嗚了兩聲:皇叔,他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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