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卻也是一副不明就裏的樣子,臭男人,明明就知道我這樣是想喫飯了嘛。
“怎麼了”他憋着笑問我。
我賭氣的一轉頭把被子都搶過來蓋住自己,說道:“沒怎麼。”現實打臉得很,話音剛落肚子就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尷尬的不行,只能藏在被子裏一動不動。
趙遲終於還是沒憋住就這麼笑了笑,撲過來抱住把自己已經包成個人形糉子的我,終於也知道來哄哄我了。
“我去做點飯給你喫你想喫什麼”
“你想喫什麼我都行,不挑食的。”自認爲在下也不是那種很難哄的人,自然就給個臺階就下了吧,見好就收是種美德。
“我就喜歡你這點,有什麼喫什麼,從不挑食的好孩子。”他挑眉一笑,又突然問道:“你們喪屍的消化系統能喫東西嗎”
這一下倒是給我問住了,按理說那就算之前沒有感覺的時候,骷髏做的飯我們也是照喫不誤的,想來也是沒問題的。
“能喫。”我大手一揮說道:“我想喫冰激凌了,好久沒喫,味道都不記得了。”
“你沒戲,瞎喫什麼涼的”說着,他把我從被窩裏刨出來。
我坐在牀上,一雙腳赤着踩在地上,我動了動腳丫子發現趙遲的視線也在我的腳上。
我問他:“你去做飯嗎”
他說:“在樓下的24小時營業的飯館買的菜,現成的,直接去喫,有點涼就放鍋裏扒拉一下就行。”
我點點頭站起來,伸個懶腰:“那走吧。”
誰知身子忽然騰空,居然被趙遲抱了起來,我嘿嘿一笑:“你怎麼回事以前讓你抱你都不抱,現在怎麼這麼主動”
“地上涼,家裏沒有拖鞋了。”
我一臉的乖巧,舒舒服服的聽話窩在沙發裏面,這沙發是真的軟,就這樣子在冬天裏追劇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看着趙遲來回來去的拿碗筷端菜的,我假假的問道:“要不要幫忙啊”
“你老實呆着就行了,你現在那傷口都是會流血的吧,流血了也會疼啊。”他過來摸摸我之前留在腳底的傷口:“你不心疼自己,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最是受不了他突然間的抒情,也就開始跟他裝傻:“你怎麼啦要我心疼”
“你這隻白眼狼從來都不講理。”他與我對視,眼裏竟是些是我說不出的情愫:“總是把別人的一顆真心傷的碎裂,自己還一副是別人錯了的臉孔。”
我瞪大了眼睛,好像他纔是那個倒打一耙的人吧,現在甩鍋都這麼直接了嗎
“兄弟,你這話說的我就不太認同了。”我反駁:“明明是你傷我心好吧。”
“我喫飽了撐的啊”
“嗯,我也這麼覺得呢。”我給他細細的分析:“你看,有矛盾了,就吵一架嘛,你總是理都不理我,轉身就走,你讓我怎麼辦”
他嘆氣道:“吵架是小孩子的把戲了,咱們可以過了那個階段了。再說我也不想跟你吵架,只是你讓我生氣了,你總得給我自己留時間冷靜一下消消氣吧,不然的話你也知道,人往往在生氣的時候說出的話最傷人,事後又最後悔。”
“那你不能”
“不能什麼我生氣的時候最怕說出什麼話讓你更傷心,你還非得繞着我說話,越來越氣不說。你還自殘啊,喝酒啊,你以爲你不心疼你,可你知道嗎我一邊心疼的要死,一邊氣的要死。”
“我”我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