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趕到旭巍集團的時候他們還沒有下班。
“你好,請問下黎禹行黎總裁現在在公司嗎”
不愧是準備進軍國際的大公司,旭巍集團的前臺並沒有因爲我這樣一個穿着普通的女人來找黎禹行有任何嫌惡或者不屑的表情,而是溫婉的笑着問我:“請問您有預約嗎找我們黎總有什麼事嗎另外,請問您怎麼稱呼呢”
我搖搖頭,“沒有預約。我叫鄔薇。”
前臺聽見我的話,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請問是右耳烏,薔薇的薇嗎”
我點點頭,有些意外前臺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從抽屜裏抽出一張紙條遞給我,“我們黎總剛離開公司,臨走的時候吩咐,如果您來找他,就把這個給您。”
我接過紙條看了眼,瞬間覺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也終於明白了前臺剛纔那種奇怪的眼神是什麼。
紙條上只有寥寥幾個字:蔚藍酒店,晚九點a1886房間。
這是黎禹行的筆跡,我認得。
尷尬的朝前臺道了謝,離開了公司。
這張紙條意味着什麼不難理解,所以前臺那名女職員纔會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趕回醫院,陪航航和郭姐一起吃了晚飯。
有些難以啓齒的開口請求郭姐,“郭姐,我晚上有點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下航航我有可能會回來的很晚。”
郭姐點頭應允,“好,我會好好的看着航航,你儘管去忙你的,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無所事事,有航航陪着我也省的無聊。”最新最快資訊盡在瑾年團隊jn
善解人意的郭姐看出我的不好意思,所以出聲安慰。
郭姐是個軍嫂,丈夫常年不回家,她一個人也很寂寞,所以平時對航航特別好,經常會在我加班的時候替我照看航航。
我到的時候黎禹行已經在酒店房間裏了。
他已經沐浴完,穿着浴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筆記本處理公事。
“爲什麼要辭退他們他們並沒有犯錯。”我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
“這你應該問你自己,我昨天說的很清楚。”
“能不能請你別辭退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我低聲哀求。
他笑了笑,不帶半絲溫度:“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默默的走進浴室,將自己洗乾淨。
既然來了,該做的準備我已經做好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靠在牀頭上,手裏拿着一本財經雜誌。
我站到牀邊,有些不知所措。
他放下手裏的雜誌看着我:“站那幹什麼我想以你豐富的經歷應該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取悅男人吧”
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他刺耳的話傷了下。
我知道辯解無異議,索性直接沉默。
可我真的不會取悅男人。
想了想,我爬上了牀,跪到他的身邊。
伸手拉開了他腰間繫着的浴袍帶子。
他堅實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腹肌,以及現在還是綿軟一團的某處都隨着我解開他浴袍的動作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我不敢看他,怕在他臉上看見嘲諷。
於是閉上眼先吻上了他的胸膛,然後順着小腹一路向下。
用手握住他已然開始逐漸變硬變長的男人象徵,張開口含了進去。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間裏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