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飯菜放到他的辦公桌上,輕敲了下他的桌面。
他擡頭看着我,皺了皺眉。
我知道他專注的時候特別不喜歡人打擾,他這是明顯的不悅了。
“先喫飯吧吃了再忙。”我指了指一邊的飯菜。
他掃了一眼餐盒頓了一下,又重新低下頭辦公。
我有些尷尬,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聽說你胃不好,更應該按時進餐。”
這次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問我:“那你就沒聽說我爲什麼胃不好的”
話語裏依舊是明顯的嘲弄。
我垂下頭,咬着脣不吭聲。
自然聽說過,藍琰芸說他是酗酒傷了胃,因爲我。
還好他沒繼續爲難我,只是吩咐我:“拿到那邊的茶几上。”
我如蒙大赦,趕緊把飯菜端到會客區的茶几上,並且自覺的爲他打開盒蓋擺好筷子,想了想又去爲他接了杯水。
等我接水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洗完手坐到了沙發上。
皺着眉看着我買的飯菜很久沒舉筷,我忐忑的問了句:“是不是不合胃口你想喫什麼我重新去買”
他拿起筷子,夾菜之前,低低說了句:“你竟然還記得我喜歡喫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覺的他冷冽的語調裏有些許委屈。
“坐下陪我一起喫。”他命令。
我拉過椅子坐在他的對面。
筷子我拿了兩雙,因爲我知道他和航航一樣,不願意自己喫飯。
幸虧中午讓周茜的話弄的沒胃口所以也沒喫飽,但是到底也是第二頓飯,吃不了多少我就飽了。
他和航航都有一樣的毛病,不喫蔥花,不喫蒜,不吃薑。
冰冷的臉因爲皺眉挑蔥花的舉動,平添幾分幼稚,就像放大版的航航。
想象着這對父子在一起喫飯的溫馨畫面,我不自覺的彎起脣角。
“看我喫飯能讓你這麼高興”
“嗯,美人進食,秀色可餐。”還在神遊的我,一時嘴貧,等我反應過來話已經出口了。
我懊惱的放下碗筷,就想逃走:“我喫飽了,你慢用。”
剛站起來,就被他扯住手腕:“不是說秀色可餐嗎還沒喫怎麼會飽”
這明顯帶有顏色意味的話,羞的我臉更紅。
他站起身,長腿一擡邁過茶几從背後環抱着我,炙熱的呼吸在耳旁縈繞,弄的我有些癢。
他擡起手扣住我胸前的軟峯,脣也落在我耳朵上。
他力道並不輕,可是我只感到少許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從耳朵和胸口匯聚到小腹,涌出一陣熱流,然後酥麻的感覺又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因爲興奮變的粗重,尤其是我,還時不時發出忍不住的低吟。
上衣很快被他解開,裙子也被推到了腰上。
他伸手往我小腹下探了探,黯啞的調笑聲在耳邊響起:“看來是真餓了,都這麼溼了。”
說完打橫抱起我放到沙發上,解開自己的皮帶,就覆在了我身上。
隨後身體最深處就被他的炙熱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