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望族閒妻 >第二百六十七章 陳康王之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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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嬤嬤硬着頭皮敲開了門,將顧廷菲帶去見福安郡主。.百度筆趣閣,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程子墨望着她們離開的背影,一直坐在牀邊,深邃的雙眸讓人猜不透此刻他內心在想些什麼。福安郡主並沒有見顧廷菲的面,而是吩咐兩個粗壯的婆子看守顧廷菲,讓她跪在院子裏。蘇嬤嬤略微遲疑的看着顧廷菲,再怎麼說,她也是福安郡主的兒媳婦,如此這般,怕是不合適。

    只是福安郡主既然安排了,誰也不能說什麼。顧廷菲沒有反抗,徑直的跪在地上,把春巧和春珠兩人心疼的不行,一顆心懸在半空中,緊張萬分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顧廷菲,若是可以,她們倆寧願代替顧廷菲受罰。想來郡主懲罰顧廷菲,是因爲在宮裏顧廷菲不小心推了文貴妃一把,導致她小產一事。

    明路低頭稟告“回侯爺,郡主讓夫人跪在院子裏。”要不要他們去把夫人帶回來,明路沒把話說完。誰知程子墨擺擺手“下去吧!”就這麼簡單的讓他走了,沒有去挽救顧廷菲。

    翌日清晨,再等顧廷菲睜開眼睛,她已經在福安郡主的院子跪了一整夜,不過後半夜支撐不住,昏倒在地上,春巧和春珠要將顧廷菲攙扶回去,被兩個粗壯的婆子阻止了,不得離開,這是郡主下達的命令,若是她們不聽話,吵醒了郡主,那後果會更加嚴重。

    不管爲了她們自己,還是顧廷菲,都必須要忍耐,不能給顧廷菲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春珠和春巧的心裏自然是怨恨程子墨,他是顧廷菲的夫君,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顧廷菲受苦而無動於衷,好歹也來勸說福安郡主。蘇嬤嬤小心翼翼的給坐在銅鏡前的福安郡主梳妝打扮,聽聞顧廷菲昏倒在院子外面,福安郡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在門外稟告“郡主,郡馬和二少爺來了。”郡馬這個詞聽在蘇嬤嬤的耳裏,很是陌生,更別提二少爺程子硯,那根本就不是福安郡主嫡親的兒子。

    程勳來了,程子硯跟着來了,看來福安郡主今日的心情不會好了。福安郡主路過顧廷菲的時候,低頭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擡腳繼續往前走去。春巧喪氣道“春珠,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侯爺指望不上,剛纔郡主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二姑娘在郡主府受苦。”

    春珠附和道“我也是,心疼二姑娘,可我們倆的身份擺在這裏,怎麼能救二姑娘,還有二姑娘既然沒有鬧着要離開,說明二姑娘有她自己的打算,我們是不是不能破壞了二姑娘的想法。春巧,要不然這樣,等二姑娘醒來,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怎麼樣?”

    她們跟在顧廷菲身邊的時日不短,應該知曉她的脾氣秉性。春巧略微遲疑,隨後點點頭“嗯,好,春珠,我聽你的。”

    程勳看着坐在他面前的福安郡主,一頭青絲用蝴蝶步搖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脣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百度筆趣閣,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一略清雅,足着櫻藍色繡絲鞋,全然不失大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鑑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淡紅色曳地水袖對襟紗衣,水綠色雙碟細雨寒絲水裙,外罩淺粉色雙帶流蘇淡袍,,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手中輕捏着一方自繡的粉蝶戲花的手帕。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

    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紅梅。難得回京城一趟,自然要來郡主府,尤其這次回京城是因爲程子墨的親事。程子墨是他嫡親的兒子,他成婚了,這個做父親的若是不回來,覺得心中有愧。程勳捲起手放在脣邊輕咳了兩聲“子硯,你且去書房找你大哥。”

    “是,父親,兒子告退。”程子硯聞言,恭敬的起身離開。

    被福安郡主開口叫住“站住,這是郡主府,還輪不到你們父子做主。”邊說邊把玩手中佩戴的翡翠玉鐲,她要是不出聲,程勳還真的會蹬鼻子上臉,他在成國公府怎麼樣,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如今在郡主府,他不能這般肆無忌憚。程子硯低着頭不吭聲,站在原地。

    程勳催促道“子硯,聽父親的話,去找你大哥。郡主,你有什麼不滿,完全可以對我一個人發泄,子硯他還是個孩子,跟他沒半點關係。”隨後將目光轉移到福安郡主的身上。福安郡主聞言,從鼻端發出沉重一哼“程勳,這話你也說的出口,子墨根本就不用見他,他只是身份卑微的庶子罷了。

    你若是今日帶他來,是爲了見子墨,完全沒必要。子墨是郡主府的繼承人,跟成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至於兄弟,就更談不上了。若是沒別的事,你們倆請回吧!來人,送客。”她可不是來聽程勳說廢話。

    程子硯走到程勳身邊,低聲道“父親,消消氣,子硯到門口等着您。”他不願意讓程勳爲難,還是出去吧!程勳的好意他心領了,帶着他來郡主府,想見見程子墨,跟他多培養兄弟感情。

    程勳回頭看了一眼程子硯,“這麼多年了,你爲什麼還是這般固執,一點都沒變?”福安郡主被氣的炸毛了“你給我滾!滾!”她變不變跟他有什麼關係,若是再說這些她不愛聽的話,就趕緊從她面前消失。

    福安郡主的脾氣還是一如當年,程勳心知肚明,她很難改掉了。他嘴角一顫,“你消消氣,我不說便是了。我今日來,第一想讓子墨跟子硯多接觸,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學溶於水。第二,我想來問問,子墨媳婦她現如今怎麼樣了?我聽說,你讓她昨晚在院子裏跪了一夜,現在還跪着。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她的責任,你何苦要爲難一個孩子?”福安郡主氣的從手邊抄起茶盞,對着程勳砸過去,厲聲道“程勳,你給本宮看清楚了,這裏是郡主府,還輪不到你對本宮說教。本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根本用不着跟你解釋,更不會聽你的。我看你這麼閒的話,還不如趕緊滾回你的山西!”

    程勳不慌不忙道“郡主,那要讓你失望了,此次回京城,我就沒打算回去。”什麼,他沒打算回山西,要一直留在京城,福安郡主說不出來此刻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見福安郡主情緒穩定下來,程勳見狀,溫聲道“郡主,這麼多年了,我們倆未曾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我希望今日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可以嗎?就算不爲了你我的將來,也得爲了子墨,我是他的父親,我不會陷害他,更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夫妻遭人暗算,還請郡主給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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