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是我的弟弟靳連宇”靳連城看着安喬怒氣衝衝的樣子,有些愣住,這丫頭是又要暴走了
果不其然
“走開,離我遠點”安喬沒好氣的怒道。
“可是我送你回來的,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啊”靳連宇倒是閒得跟她鬥嘴了。
“要你送,我自己認識路”安喬倔強的回答,誰稀罕。
“要不是看你暈倒的份上,我還不送你回來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靳連宇撇着嘴道。
“你說誰是狗呢”安喬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抄起旁邊的靠枕就對着靳連宇砸了過去
“不是,哥,你這嫂子哪撿來的脾氣跟個母老虎似的,要是娶了她,有你好受的了”靳連宇躲閃着安喬砸過去的靠枕拖鞋,卻還有空跟靳連城討論她脾氣的問題。
“啊”靳連宇還沒有看清楚,安喬就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一隻手揪着他手臂上的皮肉道:“我是不是脾氣不好”
“沒有沒有啊疼疼疼”靳連宇只能認輸,她估計是短跑冠軍吧速度這麼快。
靳連城搖搖頭,止不住的笑意,轉身走進廚房將煮好的麪條端了出來,靳連宇跟她有得一拼的就是喫,看到喫的,就是個十頭牛都拉不住的主。
安喬本來就喫飽了,雖然還是忍不住想喫,但是喫相倒是比靳連宇好看了不少。
吃完麪條,頓時睏意來襲,回到房間,趴在牀上就睡着了,靳連城收拾好了碗筷,走進房間,安喬四仰八叉的睡着,靳連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條條黑線滑落
走出房間,坐在沙發上的靳連宇問道:“哥,幹嘛不跟未來大嫂睡一起”
“連宇,不要亂說,我那只是對外說的,我也是有苦衷的。”靳連城解釋道。
“哥,你倒是想瞞着爸媽,不過老爹老媽早就知道了,你既然不肯帶她回家,爸媽也不好說什麼,爸就是想借着下個月發佈會的事,讓你把她帶回去見見他們,順便商量一下你們的喜事嘛。”靳連宇笑道。
“行了,睡我房間去吧,我睡沙發。”說着走過去一把拉起靳連宇。
“哥,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有點不習慣了。”靳連宇說着卻是毫不客氣的走進了靳連城的臥室。
“別亂碰我房間的東西。”
“知道了。”
關上門,靳連城躺在沙發上,看着另一邊關上的房門,轉頭看着落地窗外灑落下的月光,下個月就要帶她回去,可是都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
有些事,越是想要結果就越是難以啓齒,就像他對安喬的感情,已經從最初的醫患關係演變成了男女之間的關係,安喬佔據他內心的位置越來越多,可是安喬的心思,他卻怎麼也捉摸不透,即使她跟自己無話不說,可又覺得少了點什麼。
不知不覺,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靳連城有些睏意,閉上眼睛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身邊是一張熟悉的臉,安喬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近到可以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即使作爲一個男人,靳連城也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連城,你怎麼了怎麼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安喬試探的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卻被靳連城一把拉住:“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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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做飯去”安喬起身坐在沙發上看着靳連城笑道。
靳連城挫敗的揉揉腦袋,走進廚房給她準備午飯,等到靳連城做好午飯,安喬敲開靳連城的臥室門,卻發現靳連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不用找了,他每次來都是這樣,一大早就不聲不響的走了。”靳連城解釋道。
“哦。”
江逸的家,凱琳和江璃坐上車準備出門,卻看到祁念挺着大肚子出現在家門口,凱琳不屑一顧準備坐上車要走,祁念卻走到車門前道:“我也是準備去祭奠的。”
看着車離開江逸的家,祁念冷笑道:“人都已經死了,還要搞得這麼誇張,真是可笑至極。”撫摸着小腹,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一切都已經掌握在自己手裏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分開她和顧南風。
池未晚的衣冠冢前,凱琳手裏捧着一束白色的花束放在墓碑前:“未晚,今年是你離開後的又一年了,如果你還活着,一定要記得回來找我們。”
“晚晚,你不在的這些時間,祁唸作威作福,四處炫耀她和顧南風的種,你要是真的還活着,一定要回來,奪回屬於你的一切。”
“小璃,別亂說話,要是未晚真的知道了這些,又該傷心了。”凱琳出言制止江璃的話。
正說着,顧容從車上下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十歲的孩子,卻有着成年人才有的嚴肅沉穩。
將手裏的花束放在池未晚的墓碑前:“媽媽,容容來看你了容容很乖,沒有惹爸爸和奶奶生氣你什麼時候會回來容容好想你”
顧容只有在看到池未晚的照片時,纔會有一個孩子該有的情緒,凱琳攬住顧容的肩膀道:“我們都相信,她一定還活着,也一定會回來的。”
祭奠完了池未晚,顧容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轉身坐上車離開,凱琳和江璃也坐上車離開了墓地,祁念走到墓碑前,看着墓碑上池未晚的笑容,頓時怒火升騰:“憑什麼你就算死了那麼久還有人記得你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還要被你們踐踏”
抓起池未晚墓碑前的花束,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不停的用腳踩踏着:“爲什麼要有人記得你忘了你不是更好嗎這些年,我苦心經營,絕不會讓你一個已經化成灰的人還能騎在我的頭上。”
轉身離開,臉上滿是不屑和鄙夷,祁念心裏很清楚,這個孩子,跟顧南風沒有絲毫的關係,她恨,顧南風寧願記着一個死了的人,也不肯靠近她一絲一毫,所有人都羨慕她嫁給了顧南風,卻沒有人知道,連最簡單的魚水之歡,她都得不到,甚至是顧南風的一個笑臉。
在外面,顧南風都只是做給外人看的,也是因爲這個孩子,她纔得到一些顧南風裝出來的愛護。
她也不願意和白錦杭有任何瓜葛,甚至做夢都希望肚子裏的孩子是顧南風的,而不是白錦杭的,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孩子的血脈。
但是她不能恨顧南風,只能恨那個在她看來已經死了的人。
第二天,池未晚的衣冠冢被人掘開,墓碑也被毀壞,祁念坐在陽臺上笑着呢喃道:“衣冠冢都沒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還能怎麼祭奠”
直到一個星期後,顧容再次去祭拜才發現池未晚的衣冠冢已經被人破壞了,顧容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祁念。
怒氣衝衝的跑回家對着祁念怒吼道:“你這個壞女人,連我媽媽的衣冠冢都不放過”
“你在說什麼衣冠冢我不知道。”祁唸白了他一眼,起身往臥室裏走去。
“不準走,給我說清楚,爲什麼要毀了我媽媽的衣冠冢爲什麼”顧容拉扯着祁唸的衣角,祁念急着擺脫他,往臥室走去。
“跟我沒關係,你放手啊”祁念猛的用力掙開了顧容的手,轉過身卻一不小心扭了腳脖子,重心不穩的祁念頓時順着樓梯滾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祁念捂着肚子痛苦的皺眉怒道:“顧容你你居然要害死我的孩子你怎麼不跟池未晚一起去死”
片刻之後,祁念身下一片鮮紅,頓時驚慌的呼喊:“救命啊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顧容看着祁念身下一灘血跡,猶豫之下,還是撥通了醫院的電話,看着救護車將祁念帶走,顧容面無表情的回到臥室,蜷縮在角落裏。
被送到醫院的祁念,腹部不斷傳來劇痛,她緊緊的抓住醫生的手乞求道:“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他”
“不要激動,放鬆,我們一定會盡力的。”醫生匆忙的將祁念送進了手術室。
祁念此時的孩子還不到八個月,加上她是因爲腹部受到重擊,醫生也沒有多少把握能救活孩子,祁念卻心心念念着這個孩子的出生,只要有了這個孩子,以後取代池未晚,只是早晚的事。
得知祁念早產,顧南風匆匆趕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