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不清楚,但是星海本人對於對方的身份絕口不提。”另一個聲音對沃特森說道。
“師父受傷了”江然的心頓時揪了起來,轉身衝下樓,房門裏聽見動靜的人想要追出去,沃特森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是然然,剛纔肯定是被她聽見了,雖然她拜星海爲師才幾個月,但是她已經把星海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隨她去吧,保護好她就行。”
對於星海這一次的事,沃特森也有一些損失,如今已經風平浪靜,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師傅,麻煩你算了,不用了。”坐上車的江然猛然想起,師父現在受了傷,如果被人知道他在哪兒,他只會更危險,隨即下了車,朝着星海家的方向一路狂奔。
跟着星海的這幾個月,她的速度和耐力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嬌弱的小姑娘了,江然咬牙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速度,師父,你等着我
一個小時之後,江然已經快虛脫了,跑到星海的家,大門緊閉,江然不停的按着門鈴,星海家的四處都被他弄了陷阱和機關,自己貿然跑進去,只怕還沒看到星海就已經被機關陷阱要了命。
門一打開,江然便飛快的跑了進去,四處看了看,並沒有人跟來,迅速關上大門往星海的房間跑了過去,門虛掩着,江然推開門,看着躺在牀上,滿身包裹着紗布的星海,頓時撲過去傷心的大哭起來,星海因爲江然猛的一撲,觸動身上的傷口,忍不住疼得一聲悶哼。
“師父,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江然看着星海淚水撲簌的問道,星海卻揚起一個微笑道:“已經沒事了。”
江然看着牀上都是星海的血跡,不用說也知道他到底傷到了什麼程度,星海卻再度開口:“然然,別哭了。”
“師父,我已經能把手雷投擲到準確的位置了。”江然擦了擦眼淚轉移話題道。
“嗯,看來師父沒在身邊的時候,你也沒有偷懶,這段時間師父暫時沒法教你更多了,你就把過去師父教你的,都好好的多練習幾次。”星海強撐着道。
“我會的,師父,你好好養傷,我會保護你的。”江然帶着哭腔認真道,看着她的樣子,星海竟是忍不住想笑,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又是一聲悶哼。
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那天的那個女人,端着一碗白粥站在門口看着江然,眼裏閃過不清不楚的光芒,隨後迅速的被她掩飾了過去,走過去道:“星海,你現在只是先喝些粥,傷得那麼重,要休養好一段時間了。”
星海卻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對江然道:“然然,幫師父把粥拿過來。”江然轉過身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不敢看她的眼神,周身的氣息都冷得像冰塊,冰山美人說的大概就是她這樣的女人吧。
接過她手裏的粥,江然端到星海面前,看到他滿身的紗布,對星海道:“師父,你受了傷,還是不要亂動了。”說着,舀起碗裏的粥喂星海,星海愣了半晌,還是張嘴喝了下去。
身後的女人看着星海的樣子,忍不住的心裏一陣抽痛,星海,你恨了我那麼多年,寧願接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對你好,也不肯接受自己對你的用情至深。
跑到樓下,江然叫住了她:“你等等。”女人轉過身看着她笑道:“怎麼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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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誰做的是不是”江然拉着她如藕一般雪白的手臂問道。
“我知道又怎樣,連星海都鬥不過的人,你以爲你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丫頭就能做到了嗎”女人的眼裏滿是嘲諷和鄙夷,星海都受了重傷,這小丫頭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若不是星海爲了保護她,將她送回了沃特森身邊,只怕現在的她,已經死了千百次了,卻還想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勇氣倒是可以。
“我不是什麼都不會,師父教我的,我都會了。”江然不服氣的倔強道。
“你恐怕是連我都打不過,你拿什麼去跟他們鬥”女人倒是多了幾分玩味的問道,小丫頭都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好,如果我打贏了你,你就要告訴我,是誰把師父傷成這樣的”爲了給師父報仇,她也是豁出去了。
“好啊,你要是真的能打贏我,我就告訴你。”女人笑道,下一秒,江然的拳頭已經揮近了,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拳頭道:“太慢了。”
江然咬牙提起速度不停的揮拳,女人伸手一把捏住她的手臂,拳頭在離她的臉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勾起脣角道:“你輸了。”
“我沒輸”江然看着面前的女人笑道,女人低頭看着她手裏抵在自己腹部的刀柄,頓時皺眉驚道:“你居然能控制審判”
女人頓時猛的後退了幾步,如果她手裏的審判處於攻擊的情況之下,她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江然收起手裏的審判看着女人問道。
“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如果你執意要去找他們爲星海報仇,我希望你可以想清楚,對方的實力甚至在星海之上,你能贏了我也不過是投機取巧。”女人嘆了口氣道。
“我就算是投機取巧我也是贏了你。”江然開口道。
“那些人是當年追殺星海的人,當年星海和那個女人一起執行任務,那個女人爲了保護星海死了,之後星海殺了他們近兩百人,現在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找來的人,能力超過了我和星海,若不是這樣,星海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他們的基地在哪兒,暫時還不得而知,我也在查他們的下落,星海這些年一直處於頂端,樹大招風,高處不勝寒,說的也就是他現在的樣子了。”女人的神色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