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幫你看看她嗎”舒夢問道,顧南風搖搖頭:“不用,這個時候宋若水一定在監視她,我們誰都不能去。”
顧容回到醫院,池未晚還沒有醒過來,江然卻是哭得雙眼有些浮腫了,顧容扶起江然道:“然然,別哭了,我會照顧好我媽也會照顧好你,我絕不會像他辜負我母親一樣的辜負你。”
“我我只是擔心”江然抽泣道,江逸走到江然身旁道:“她只是氣急攻心,這些日子她也是不好過啊,以後你們有時間就多陪陪她,別讓她再一個人胡思亂想,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沒命的,以前一個蘇律庭,現在一個顧南風,晚晚的命怎麼就那麼苦,遇到的人不是離開了她,就是拋棄了她。”
回憶起多年前的池未晚,池家的千金,雖然不及現在經歷得多,但也是個心地善良純真的姑娘,可是現在,一點一點的被折磨到了這種地步。
到底是什麼把他們都帶到了這一步
夜裏,池未晚緩緩的醒了過來,因爲天氣冷,江逸已經讓顧容把江然帶回去了,自己守在池未晚身邊,看着身邊的江逸,池未晚苦澀的笑笑道:“江逸,沒想到最後守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我也沒想到,原以爲你會和顧南風好好的生活下去,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江逸嘆了口氣說道,池未晚此時已經平靜了許多,看着天花板笑道:“人這一輩子很多事都是無法預料的,如果一開始能預料到最後的結果,那這個世上又怎麼會有那麼多悲傷”
“晚晚,其實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但是卻是你自己不肯放過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這一切你認爲都是值得的嗎”江逸看着臉色蒼白到沒有絲毫血色的池未晚問道。
“值不值得還不如問我爲什麼每一次的選擇都是錯的,一次比一次錯得離譜,明明是自己想要放棄的,可是最放不下的也是自己,明明是不捨的那個人,卻是最能放下也最無情的那個人,江逸,我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再讓我回到從前,我會怎麼選擇。”池未晚說着,眼角滑落兩道淚痕。
江逸笑笑道:“再來一次,你也還是會選擇顧南風吧”
池未晚搖搖頭:“不,如果重來一次,我不想再遇到蘇律庭,也不想遇到宋若水,更不想遇到顧南風,在我父母讓我和蘇律庭訂婚的時候,我就一定會反對,在宋若水接近我的時候,我一定會拒絕,可是無論再想回到過去,都已經回不去了。”
“晚晚,我知道你心裏難受,要是真難受了就自己哭出來,咱倆都是一起長大的,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想哭就哭吧。”江逸拍拍她的手背說道。
“江逸,我不想哭,可是心裏很難受,我到底是哪兒做錯了”池未晚的眼裏不停的涌出淚水,這些年,她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爲什麼自己要淪落至此
“晚晚,既然不想哭,那就不哭,這個世上,不管是好的壞的,只要堅強一點就能挺過去了。”江逸安慰着她說道,池未晚笑笑:“是啊,雖然過程痛了些,但是還是會過去的,不是嗎”
“好了,別想了,好好的養好身體,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再想了。”江逸替她掖好被子道,池未晚背過身,臉上卻是淚水瘋涌。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docuent.rite;
tanxsdocuent.createeleent”script”;
tanxs.type”textjavascript”;
tanxs.charset”gbk”;
tanxs.id”tanxs20220310630664040862697”;
tanxs.asynctrue;
tanxs.src”f9183..exi20220310630664040862697”;
tanxhdocuent.teleentsbytagnae”head”0;
iftanxhtanxh.insertbeforetanxs,tanxh.firstchild;
<script>
顧南風,爲什麼爲什麼我假裝無所謂,卻發現你真的不在乎爲什麼你有爲別人放棄我的理由
這麼多年的夫妻,雖然是我選擇離開你,可是我也只是想保護你,爲什麼卻要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自己又到底算得了什麼
池未晚的情況,顧南風也是知道了一些,雖然擔心,但是現在不能再讓她身處險境,至少現在有顧容和江逸保護她,自己也不用太擔心。
“還有一天,這一切就會過去了。”顧南風看着手裏的一疊文件呢喃道,舒夢走到他身旁道:“只是這次太太是真的傷心了,你又打算如何跟她解釋”
宋若水得知池未晚一氣之下吐血躺進了醫院,顧南風和顧容父子鬧翻,卻沒有去看望過池未晚一眼,坐在辦公室忍不住的大笑:“池未晚也有今天,現在怕也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了,顧南風不愧是顧南風,行事風格果然夠果斷乾脆,池未晚這樣的女人早就不該留在身邊了。”
“那您是要把這公司還給他嗎”一旁的人問道,宋若水鄙夷的笑笑:“還給他以顧南風的性子,一旦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一定會回過頭來對付我,雖然我持有顧氏集團一半的資產,但是這也足夠了。”
就算把公司還給他,也不會讓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宋若水轉移了自己所持有的一半資產後便等着顧南風來收回他的公司。
第二天,顧南風準時的帶着舒夢出現在公司裏,宋若水看到顧南風和舒夢笑道:“顧總還真是準時啊,我也是等了你很久了。”
“今天我是來拿回我的公司的,所以,還請你把該交的東西交出來。”顧南風走到宋若水跟前沉聲道。
“我本來就是等着你來收回這個公司的,既然你來了,文件都已經在辦公桌上了,要是哪裏不對的,你隨時來找我,對了,你的那些機密文件也都幫你把密碼改了回去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宋若水說完,得意的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顧南風翻開桌上的文件,皺起眉頭,舒夢看到他的樣子,拿過他手裏的文件看了一眼:“這個宋若水,倒是跟故事裏的周扒皮有得一拼,現在公司一半的資產都在她的手裏,我們要怎麼做”
“那一半拿回來是遲早的事,你立刻派人跟着她,看看她去了哪裏,最好是能派人監視她,留意她的動向,不要讓她對晚晚下手。”顧南風對舒夢說道,舒夢點點頭:“好,那太太那邊,你現在要過去看看嗎”
“先把律師找過來,現在的公司產權已經不在我們手裏,所以需要律師和森尼提供的證據才能對我們有用。”顧南風說着對舒夢做了一個出去的手勢,自己坐在辦公桌前,回到這裏,總有一種闊別重逢的感覺。
池未晚躺在醫院裏,就像是一個已經沒有了靈魂的驅殼,在苟延殘喘着,電視裏又在播放着新聞,聽到新聞上說顧南風已經上訴申請奪回產權的事,池未晚苦澀的笑笑,其實,沒有了自己,他才能真的過得好。
看道池未晚的臉色變了變,江逸看了一眼電視上的顧南風,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出現在鏡頭前,便換了臺,池未晚的注意力自然是在顧南風和身旁的那個女人身上。
原來他真正喜歡的人,是這樣的,池未晚低下頭對江逸道:“外面應該很冷吧”
“嗯,前幾天下了大雪,這兩天天氣放晴,雪都開始融化了,這個時候是最冷的,所以你就別亂跑了,好好的在醫院裏呆着。”江逸回答道。
“我知道了,只是在醫院裏待久了,想出去走走。”池未晚笑笑道,江逸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你這身子這麼弱,現在出去就得着涼,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院裏吧,你要是再有個什麼閃失,容容非得氣死不行,你昏迷的時候,顧容已經和顧南風鬧翻了,他雖然是顧南風的兒子,但是比起顧南風,顧容還是能分辨是非的。”
池未晚環抱着膝蓋靠在窗前看着外面發呆,雖然病房裏的暖氣能溫暖她的身體,但是心卻被冰封在了這場大雪裏,凝結成冰,刺骨的寒冷讓她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池未晚越發的不愛說話,對於江逸,她多半也是選擇沉默的,尤其是在顧南風這個問題上,她總是躲閃不及,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揭開這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疤。
顧氏集團的公司產權還需要審覈,經歷過那麼大的變動,要再想拿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顧南風能做的就是等。
而舒夢那邊也帶回來了消息,宋若水沒有離開國內,但是她如今的勢力卻是不小,得到了老k的一切,包括老k曾經的那些手下勢力,顧南風想要找池未晚解釋,便只能暫時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