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帝的護衛軍和兩個皇子的人馬已經在皇宮裏對仗了七天六夜,弄地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呼救聲聲慘,宮女太監是死的死,逃地逃,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場看似大逆不道的造反,不過是一人挑撥離間所爲,此刻,罪魁禍首正在七皇子的寢宮裏悠閒燙酒喫肉。w
趙長雲眼色一凜,看似隨意不在乎,其實仔細看去,是可以看到裏面的心疼的,不過,他還是牽起他一貫的邪魅笑容“何必呢,殤,弱肉強食,天下本就如此,強者爲尊,今天你仁慈放過他們,明天他們就可以對你拔劍相向。攖”
聞言,古御殤閉眼深吸一口氣,知道怎麼反駁他都沒用,事已至此,他只能問他“外頭怎樣了我父皇呢”
“你放心,皇上我不會動,畢竟,他也是我的父皇,至於外頭,我會盡快讓它結束。”趙長雲撫上他的臉頰,如是說道。
古御殤無奈,如今的局面,他也有一份錯,若不是他太過縱容他,寵溺他,什麼事好話都爲他說盡,或許就沒有今日這種事情發生。
閉眼長嘆,期望這事快些過去償。
收腳起身,他對着古御殤溫柔一語,“好好呆着,很快就結束了。”說完又給他點上穴。
“冷鷹,立刻去保護皇上。”
看着那道背影漸漸走遠,古御殤喉嚨滾動一下,閉眼做好了心裏準備。
不過幾天時間,從都城羽衛傳出來的消息便傳到了古祺圳耳朵裏,此刻,他穿着一身染血戎甲踩着匆匆的腳步走進營帳。
同樣一身烽火的花劍在他進帳之前把簾帳掀開,走進去,古祺圳跟幾個大將對着地圖細細一番研討,商量着下一步的決策。
大約過了半個鍾,幾個大將才離開營帳,古祺圳坐下來,擡手擋掉花劍遞過來的茶水,手指輕輕捏着眉頭放鬆,問他“老虎怎麼說”
“大皇子二皇子把皇宮鬧地滿天飛,僵持不下,如此下去,恐國將不國,王爺,是否要通知老虎動手了”
古祺圳留在都城的羽衛由“十二生肖”管着,最大的頭領便是老虎。
他睫毛煽動幾下,又問“王妃可鬧”
“王妃一直待在沐府,由兔子護着,性命無憂。”
“那我就放心了,至於皇宮那邊,叫老虎再拖一陣。”
“是”
瞬間,帳裏恢復安靜,不過時不時還可以聽到外頭模糊的炮火聲,花劍一雙眼睛不停轉動,這件事,該不該報呢
躊躇一番,他還是決定報“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