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辣手凰後 >72,太子殿情濃意也真
    太子殿的清晨,空氣也是格外的清爽。

    樊霓依出了房門出來透氣,伸展着懶腰,對這裏她一點都不熟悉,可是,此刻在旁人看來,她卻更像是這太子殿的女主人。

    若敖束雪滿眼佈滿了血絲,顯然昨夜她又徹夜失眠了。

    “你怎麼還在這”

    “太子妃。”樊霓依低身行禮了下道:“我這就離去。”

    若敖束雪示意貼身丫鬟月夕給樊霓依一個袋子,樊霓依接過一掂量,跪謝。

    若敖束雪擡手向後一擺,徑直進去查看太子。

    太子熊呂正躺在牀上,嘴角擠弄着淺笑,一手還緊緊地摟着樊霓依的貼身內衣,口中喊道:“依依,別走,你別走”

    若敖束雪聽後頓時火冒三丈,也不顧什麼尊卑禮儀了,上前從太子熊呂手中搶過樊霓依的內衣往地上一扔,對月夕怒吼道:“將那個賤人給我好好收拾一頓”

    月夕領命,很快便帶人將樊霓依押送過來。

    “你這個賤婢,你也敢打太子的主意,難不成也想烏鴉變鳳凰嗎”

    若敖束雪一見到樊霓依,便是連打帶踹地修理了她一頓,直打得樊霓依臉紅鼻子青的,卻是一聲不吭。

    “你這賤婢還挺能扛打,我看你出不出聲”若敖束雪說完找了把圓凳子就要砸向樊霓依。

    太子熊呂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一把抓住若敖束雪的手問道:“大清早的,你跑這裏撒什麼野”

    “撒野”若敖束雪沒想到不過是一夜的功夫,眼前這個她朝朝暮暮呵護的太子,竟然會扭頭替樊霓依說話,這女人要是生起氣來,便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何況她若敖束雪從小便是被若敖天給寵壞了。

    “我今日非要打死這賤婢不可”若敖束雪重新找了把圓凳砸向樊霓依。

    太子熊呂來不及攔,只好衝過去用自己的身子替樊霓依擋住了若敖束雪砸下來的圓凳。

    “誒呦”太子熊呂額頭頓時出血,鮮血,自他的額角開口處慢慢地溢了出來,流到了眉間,在睫毛處成滴落了下來。

    “你沒事吧”樊霓依掙脫被月夕她們的手,抱着太子熊呂頓時哭出聲來,神情裏既是關切又緊張,還夾帶着怒氣質問若敖束雪道:“你瘋了嗎你有本事衝我來便是”

    “好,你這個賤婢,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且等着。”若敖束雪惡狠狠地警告了樊霓依一頓,隨後拂袖就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背對着樊霓依說道:“等着”

    樊霓依此時哪裏顧得上和她貧嘴,拾起地上自己的內衣便給太子熊呂包紮着傷口,責備道:“你怎麼那麼傻,爲和要替我擋”

    “你看,”太子熊呂笑着伸手撫摸樊霓依的脣角胎記道:“你的胎記越來越淡了,爲何每回你和我在一起以後,就會淡了一些難道”。

    樊霓依知道太子熊呂接下來要說什麼,羞紅了臉點頭道:“你就知道注意這些”

    “我真的很好奇,你這臉上胎記都沒有的話,會不會也是個美人”

    “是不是個美人,難道你就敢將我捨棄了”

    “不敢不敢”

    “來,快起來到牀上躺躺,我去叫人喊太醫過來”

    樊霓依將太子熊呂扶到了牀上,轉身就要離去喊人,一隻手卻被太子熊呂牢牢地抓住。

    她只好大聲地喊了人進來,然後通知她們去叫太醫。看着太子熊呂額頭上的血已經將她的內衣大半都染紅了,心疼地靠過去在他的傷口處吹氣。

    “我沒事,”太子熊呂摸着樊霓依吹起鼓起來的腮幫道:“我問你件事,你哪裏來的勇氣敢和雪兒鬥氣你就不怕她真的找人去傷害你嗎”

    “我可是勤王星,是受天命保護的,她哪能傷得了我”樊霓依輕描淡寫地敷衍了句,小心翼翼地將傷口裏的頭髮給一根一根挑揀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小心爲好,她這人心眼不壞,就是太過於任性了,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麼委屈,所以就算是天大的事在她眼裏,她都敢去碰。”

    “我知道啦,你不用擔心我了。倒是你,答應我,從今往後,不可再這樣莽撞了。”

    “我若不護着你,該破相的人就是你了,我可捨不得你這一張俏臉就這樣被她毀了。”

    “說來說去,原來你是圖這個才護我的。”

    樊霓依氣得在他傷口處輕拍了下。

    “你說,爲什麼我和你在一起,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什麼感覺”樊霓依睜大了眼睛等着太子熊呂的話,她很想知道,在他心裏,自己到底給他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說不上具體是什麼感覺,反正跟你在一起,我很輕鬆,也不會去想其它的事,就是覺得整個人好像輕飄飄的,很舒服。”

    樊霓依撇着嘴,搖晃着腦袋做醜樣道:“是不是我這個樣子會叫你更輕鬆更舒服呢”

    “哈哈哈”,太子熊呂被樊霓依扮得鬼臉給逗樂了,在牀上左右來回地打滾着笑開,像一個未涉事的孩子那般單純。

    樊霓依清楚,眼前的這個太子,在自己面前,他是真的很放得開。

    可以忘掉他太子的身份。

    可以沒有禮節。

    可以不顧形象。

    這種自由得像沒有拘束的飛蝶一般的生活,正是他所向往的。

    “太子,我問你件事,如果在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生活和當君王兩者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哪個”

    “自己心愛的人哈哈哈,你這個問題也太好笑了吧,我當了君王,想要多少個心愛的女人,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嗎”

    “皮又癢了吧”樊霓依沉下臉來,不高興地問。

    “我說的是實情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傻的人都會選擇後者”

    “那,如果我非要你在我和王位之間選擇一個呢你會怎麼選擇”

    太子熊呂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再不好好思考了回答,一定會惹得她不高興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會擔心樊霓依生他氣的事了。

    按理說,王位對他來說至關重要,因爲只有擁有了足夠的權勢,你才能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他會選擇前者。

    可是,他又擔心樊霓依因爲自己的選擇而傷心,皺着眉頭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花言巧語可以將這個問題漂亮地回答過去。

    思忖了好一會兒,太子熊呂的鼻尖都開始冒出些許的汗來,仍是沒想到一個好的答案。

    一臉抱歉地望着樊霓依,卻不言語。

    樊霓依突然笑了起來,說:“雖然你選擇了王位,但是至少在你心裏現在開始有考慮我的感受了,對不對這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你以爲我在逗你玩呢對了,這件事你千萬別說漏嘴了,或許將來還能幫到你什麼。”

    “我是太子,還需要你幫你真是說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狡兔都有三窟,你不多做些防範,你哪裏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裏算計着。”

    太子熊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太醫進來的時候,樊霓依輕輕地解開了內衣就要往自己的袖子裏藏。

    “給我”太子熊呂壓根就當在場的太醫和丫鬟是空氣,伸手就要樊霓依將內衣給他。

    樊霓依拗不過,只好乖乖地放到他手裏,表情乖巧得同剛纔判若兩人。

    “你快回去吧。”

    “等太醫把傷口包紮好了,我再離去。”

    “那你坐過來”太子熊呂輕拍着牀沿對樊霓依說道。

    樊霓依溫順地靠了過去坐下,兩隻手一時之間竟無處安放。

    太子熊呂大概意識到她的不自在,伸過手來抓住她的手,道:“你就像這外面的天,一會兒晴一會兒陰,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乖巧懂事才能惹男人喜愛。”

    樊霓依趁太醫不注意,朝太子熊呂擠眉弄眼,那意思十分明瞭。

    “太子,傷口並無大礙,微臣已經包紮好了,過個三五日便可癒合。”

    “太醫,太子這傷口會留下疤痕嗎”

    “不會,樊侍女大可放心。”

    “好的,你們退下吧。”太子熊呂將衆人屏退後,突然從身後抱住樊霓依道:“你今日哪裏也不許去了,就留在這陪我。”

    “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我是太子,我說行就行”

    “大白天,你別這樣叫人看了不好。”

    樊霓依使勁地要掙開太子熊呂的懷抱,卻哪裏動彈得了,只好乖乖就範。

    “”便知道這裏面是些稀奇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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