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辣手凰後 >188,楚公王親送若敖天(上)
    “八腦,你腦子燒糊塗了啊憑什麼信任他們”

    虛頭劍八腦竟然和阿東樂達成了一個意見,立刻就不高興了起來:“這裏是楚都,難不成咱們兄弟兩人會怕他們區區這幾十個人”

    “虛頭,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既然能找到這裏又敢明目張膽住進來的,一定是走投無路,又知道這個“夜夜春”的背景。”

    “那又怎麼樣”

    “好了,虛頭,你就聽我的吧。”

    八腦攔下虛頭,抱拳對阿東樂說:“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事,但是,別給我們兄弟倆添麻煩,也不允許你們在這“夜夜春”內打鬥,能答應我嗎”

    “兄弟果然爽快,阿東樂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阿東樂被八腦說話的率真感染着,一下子就惺惺相惜了起來:“不管將來你我會不會因爲立場不同而拔刀相見,也不傷彼此的感情,怎麼樣”

    “各有其主,各爲其事,好,我答應你了。”

    八腦也是爽快地答應着阿東樂,隨後八腦分配了幾個房間,各自散去。

    阿東樂連守院的人也沒留一個,對此阿香穀雨很是難以理解,一瘸一瘸地拐到了阿東樂的房間追問。

    “門主,爲何連守衛也不留一個萬一他們二人使奸耍詐的,咱們可怎麼對付”

    “你也說了,他們要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認爲咱們可以對付得來嗎”

    阿東樂喝着酒,反問了阿香穀雨一句。

    “就算是對付不來,至少到時我們能保護門主你安全撤退啊。”

    “你啊,就別擔心了,他們要真的想那麼做,剛纔在門口的時候,只要一個人拖住我們,另外一個人出去大街上一喊,你信不信,不用一壺茶的功夫,這“夜夜春”就會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住,就像咱們在“吐火國”的時候,被圍困在“阿東嘜客棧”是一個道理。”

    “那,門主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到目前咱們還是可以信任他們的”

    “聽話聽音,你沒聽那個八腦說嗎既然能找到“夜夜春”並敢明目張膽住進來的,多少一定都是有相連關係的,只不過現在局勢非常敏感,在沒有徹底分清敵友之前,誰也不能傷了誰的和氣,萬一最後一看是自己人,那豈不是自斷手臂嗎八腦的做法相當到位,他的建議剛好解決了彼此之間暫時的尷尬。所以,咱們暫時都是安全的。明白了嗎”

    阿香穀雨看着阿東樂,摸着腦袋咬着嘴脣,一看那表情,還是不明白。

    “來,坐下說。”

    阿東樂想起阿香穀雨還受着傷,扶着阿香穀雨坐下來解釋說:“我問你一件事,說冬天裏,有一隻小鳥在地上被凍得快死了,這時候,來了一隻牛,這牛一下子在小鳥身上拉了一坨屎來,將小鳥包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你說,這牛壞嗎”

    “壞,當然壞了。”

    阿東樂笑着搖頭回答:“這牛怎麼會壞呢真是因爲它的一坨屎讓小鳥有了暫時的溫暖,只要太陽出來的時候,它就能掙脫飛走,你說牛能壞嗎”

    “哦,這麼說來,好像牛就不壞了。”

    “不過,這個時候,來了一隻小狗,它將牛屎給吃了,將小鳥從牛屎中給解救了出來,然後,小狗走了,來了一隻野貓,野貓又將小鳥給喫掉了,你說,小狗壞呢,還是小貓壞呢”

    “這我不知道。”

    阿香穀雨實在不明白阿東樂打得這個比喻想要表達什麼。

    “糊塗了吧”阿東樂苦笑着拍着阿香穀雨的肩膀說:“身爲“阿氏門”的英雄,不能只靠蠻力,而不動腦,我們“阿氏門”要的是文韜武略的英雄,你,往後遇到事情要多思考,明白嗎”

    “明白,可是門主,我還是不明白你剛纔說的那些牛啊,鳥啊的,跟咱們現在的處境有什麼關聯嗎”

    “有。”阿東樂正色道:“咱們不能看一個人的表面,認爲他殺人了,行爲惡劣,就將他推到咱們的對列去,必須要全面地瞭解,他本性就是這樣,還是忍辱負重爲圖大計,纔不得不犧牲一些無辜的人就好比虛頭和八腦兩人,咱們分不清他們到底有多惡,還是有多善,更不清楚他們的最終目的,而他們跟咱們的想法也是一樣,所以,雙方都不動手,纔是對自己的最好保護。”

    阿東樂說的已經再是明白不過了。

    顯然,他對虛頭和八腦在刑場上對那些無辜的人痛下殺手的事,也不敢輕易地用表面看到的去認定虛頭和八腦兩人就是壞人。

    樊霓依已經多次將自己忍辱負重的事情告知了阿東樂,他已經從樊霓依身上,潛移默化地學到了看事情的事非,不能只看表面了。

    阿香穀雨腦子一下子也轉過彎來,對阿東樂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門主就是門主,這思考的東西,就是比我們要全面。”

    “行了,你也別在這拍我馬屁了,告訴弟兄們,好喫好喝着,不過,也要暗中在自己房內安排人員留守,明白嗎”

    “明白。”

    “去吧,都去好好休息吧,晌午過後,我會跟着人羣去送若敖天,我倒要看看他是真死還是假死。”

    “門主,你不都和我們說了嗎那個胡靈兒當真將太醫院的家屬都殺了,現在留着那些被縫上嘴的太醫苟活着,估計也是等若敖天入土後,當面斬殺他們以給若敖天殉葬吧這和之前阿蘭蕾分析得一點都沒錯,阿蘭蕾不是說了嗎只要胡靈兒能將太醫院的人都殺了,那就證明若敖天已經死了,你怎麼還會懷疑他沒死呢”

    “欸。”

    阿東樂索性將酒壺拿了起來,“咕咚咕咚”一陣牛飲,這才搖頭對阿香穀雨說:“我剛纔和你說的小鳥的故事,都白說了。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沒有到最後一步,你永遠分不清黑是白,還是白是黑行了,你快回去自己琢磨吧,我得好好休息下,下午不錯過一場好戲。”

    阿東樂便喝着酒,便將阿香穀雨趕出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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