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芳說大姨媽來了,疼的有些厲害。
“啊哈”
朱芳芳哼道:“你啊哈個屁幸災樂禍是不你有良心麼”
“呷芳芳姐,誰說我沒有良心了啊你忘了我是幹啥的了”
“你是幹啥的你是村支書,送菜的,還是會拍馬屁把戚薇的屁股拍的極爲舒服,進了董事會的,我都打聽了,戚薇根本沒有你這個弟弟。”
“嘿嘿,芳芳姐,那我進董事會是事實吧這就是能力,另外呢,我不僅是村支書,而且還對藥材、中醫、鍼灸、兒科婦科肛腸科這些學科都有涉獵,你大姨媽來了,我幾針下去就能給你緩解疼痛的。”
“真的”朱芳芳不信問。
“切,騙你我都不是人的。”
“那現在天都黑了,你咋給我鍼灸啊”
“那還不容易啊,我去找你唄”
“這”朱芳芳猶豫道:“天都黑了,你來我這裏,好嗎”
賈魚無語了,這個娘們啊,真能聊騷啊,都要跟自己上牀的人了,現在又裝的這麼清純,你個騷蹄子,這是故意在撩撥老子啊
賈魚是老司機了,順着說了幾句好話,把朱芳芳拍的舒舒服服的。
隨後告訴了賈魚的地址,十分鐘左右,賈魚打車到了朱芳芳的小區,這小區是新建的,門口保安,也有保安巡邏,還算不錯。
到了朱芳芳的三號樓,這幢樓看樣子至少都是百平以上了,朱芳芳這傢伙沒少劃拉錢錢了。
按動了可視對講,朱芳芳隨後打開門,賈魚上了三樓。
一進門,一股子溫馨,香氣瀰漫在身遭。
這女人極爲的乾淨,而且很喜歡馨香,不是那種刺鼻的,而是淡然卻又有位的。
朱芳芳穿着天鵝絨拖鞋,身子披着一件輕薄的紗料,兩隻玉兔飽滿挺翹。
賈魚忍不住一下子摟住她的細細蠻腰,在她臉上紅脣上親了幾口,手也從她嬌嫩的脖頸伸了進去,去挑逗她的玉兔凸起的地方。
“別鬧,都說了不行,不方便麼。”
“嘿嘿嘿,芳芳姐,我就摸摸,對了,我給你施針。”
“你施針”朱芳芳有些懷疑的盯着他,根本不相信這張還有些稚氣的笑嘻嘻的臉。
“試試你就知道了。”
賈魚說着手掌一翻,便多了幾枚銀針,朱芳芳不僅紅脣傾吐出口氣來,還真沒發現賈魚這鍼砭是從哪來的,難道這小子會魔術麼
“好吧,那你就試試看吧,但別瞎扎針,萬一把我扎殘廢了,可要賴上你了。”
“嘿嘿,賴上我太好了,我天天把你關在房子裏嘿咻。”
“你真無恥。”朱芳芳不知道咋說這小子好了,走進臥室,身子躺着。
賈魚把鍼砭進行消毒之後,隨即開始在她光滑無比的大腿上落針,其實這只是前戲,管調養生理的那些穴位要在朱芳芳的小腹上下,但一落針就摸她小腹,怕這妞兒不幹,所以賈魚才先從大腿開始,而且還能摸摸這妞兒的大白腿。
一點點的,鍼砭往上,隨後掀開了朱芳芳的齊逼裙。
慢慢的在朱芳芳的短裙四周刺入鍼砭,最後到了中間部分,賈魚把她的齊逼裙往下拉了拉,看到了裏面幾根調皮的毛茸茸彈了出來。
朱芳芳臉上騰地佈滿紅霞,而賈魚發現果然是她的親戚來了,裏面墊着護墊,但賈魚的手還是在溝壑四周摸摸索索起來,最後朱芳芳身子滾燙,臉頰發燒,身子微微發抖,口中也發出慢慢的壓抑的深呼吸聲音。
賈魚這時抱住她的身子,親吻了上去,朱芳芳呼吸急促的開始迴應。
片刻,朱芳芳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脫落,她的身體彈性雪白,無暇的如同漢白玉,賈魚摸着,攫取着,雖然來了親戚,不能走到最後一步,但現在算是結算點利息了。
賈魚也脫了以上,朱芳芳見他棱角分明的肌肉,不僅更是臉紅耳熱起來了。
賈魚屬於那種穿上衣服顯瘦,但脫了衣裳,肌肉極爲明顯,尤其賈魚蹬掉自己的大褲衩,壓在她雪嫩身上磨蹭的時候,朱芳芳終於看到了那驢一樣的東西。
自己的懷疑果然不假,這傢伙莫非是驢託生的麼,那東西簡直不是人的,還好自己來了親戚,不然就那東西進入,她不得死過去纔怪了。
火熱之中,賈魚在朱芳芳的胸前磨蹭起來,朱芳芳有些疼痛,忙阻止說:“別這樣,大不了我給你瀉火吧。”
“怎麼瀉”賈魚看着朱芳芳的紅脣說。
朱芳芳把頭轉到一邊,深呼吸了口氣,再次轉過頭來時,紅脣一張,含了進去。
一晚上,賈魚被含出去三回,隨後摟着光溜溜的朱芳芳睡了。
朱芳芳感覺嘴都麻木的很,不過濃濃的幸福感卻更爲的強烈。
第二天一早,朱芳芳早早的準備了早餐,賈魚卻抱着她的臻首又來了一度。
朱芳芳羞的不要不要的,昨天晚上畢竟燈光有些暗淡,這大白天的她多少有些放不開了。
“芳芳姐,真希望你的親戚早點走,對了,還疼嗎”
朱芳芳搖頭道:“你的鍼砭還真有效,不疼了,不過嘴疼。”
“那咱們換個方法吧。”
朱芳芳看着賈魚不懷好意的笑,便打住道:“不行,我得上班呢,你也得回村當支書了,工作要緊。”
“呷小美人,你就躲着我吧。”
朱芳芳還真是躲,心想這頭驢,就算以後跟他在一起了,也不能獨享,如果獨享,就這頭驢的勁頭,自己可活不多久的,這頭驢簡直就是女性的幸福殺手。
幸福是一定的,但幸福太多了會折壽的。
朱芳芳簡單的吃了一點點早點,便上班了,把家裏的要是給了賈魚一副,賈魚明白,自己啥時候來解決生理問題都可以,這算是長期的炮友了。
朱芳芳去上班,賈魚在家裏也沒意思,便給李二狗打去電話。
李二狗正在一個廉價的小旅店裏趴窩着。
賈魚到的時候,他還一陣的埋怨說錢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