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張芳加上王果果出來,賈魚也開着寶馬車到了。
賈魚瞄了瞄張芳,發現她就是一個微微成熟一些的張寧,兩姐妹長得很像,唯獨不同的便是性格了,張寧眉宇間是一股英氣,而張芳是一股內在的賢惠,或者說張芳就是一種賢惠起來的張寧。
大夏天的,張芳穿着黑色連衣裙,摟着胳膊和兩條大腿,她的大腿比張寧微微細一些,顯得有點優伶。
黑色連衣裙胸間處,一條凹陷的溝壑,賈魚心裏癢癢,想往裏面看看。
“賈魚,想喫什麼”張芳微笑問。
張寧抱着胳膊說:“他當然想喫王八了。”
“唉,寧寧,你別開玩笑。”
賈魚笑說:“什麼都行,要不咱別去外面吃了,在家裏喫吧,自己做飯,我最愛喫餃子了。”
張芳一想也好,在家包餃子熱鬧,然後吧大姨夫那兩千塊也順利退回去。
“賈魚,在家裏喫太寒酸了。”
“不寒酸,不寒酸,其實家裏纔是真正的味道。”
賈魚都這麼說了,張芳嘆了口氣:“那好吧,這次在家裏喫,下次在外面喫。”
張芳和張寧隨後在菜市場買菜,賈魚要付錢,她們拒絕了。
隨後幾人上了寶馬車,往張芳家去。
這時賈魚才發現,原來張芳住的挺遠,算是郊區的一個鎮子邊上。
這鎮子人口不多,張芳家在邊緣處,孤零零的四五家房子,倒顯得她家像是別墅了。
衆人下車,賈魚陪着王果果玩兒,張芳和張寧準備包餃子,又要炒菜。
賈魚沒見到張芳男人,想了想也沒問。
等菜炒好了,餃子也上來了,張芳還啓開了一瓶紅酒,而王果果也張羅着要喝酒,起初不讓,但後來想想紅酒沒啥事兒。
張芳隨後又買了一些啤酒,張芳和張寧都不太能喝,喝點就有些暈了,尤其是張寧,喝了不到兩瓶就暈暈乎乎趴在桌子上了,王果果是小孩兒,喝點就回去睡了。
幾瓶啤酒對賈魚什麼問題都沒有,再說他是修煉身體,本來就能抵禦酒精之類,酒精過多影響甚至,便會被通靈戒吸收乾淨。
賈魚倒是極爲清醒的,張芳有些迷糊,笑着說自己失禮了,然後把兒子王果果抱回房間,把張寧也扶着回到房間,這丫頭還在比比劃劃的說喝喝喝,但人已經東倒西歪的了。
“賈魚,實在是不好意思,來,我陪你喝。”張芳已經有些醉意了,醉意一些的張芳,更有誘惑。
又跟賈魚喝了幾杯,張芳醉意更濃,賈魚偶然問一句:“芳姐,果果的父親呢”
“啊”張芳聞言,竟然神色暗淡下去,隨後眼圈發紅,像是要哭了。
賈魚不僅安慰道:“是不是他父親去世了”
“沒,沒有,唉”
張芳說着又喝了一杯酒,失落的簡單說了幾句。
原來張芳在大學期間就認識了帥氣的王剛,那時候很多有錢有勢人追求張芳,但最後還是選擇了這個踏踏實實的小夥子。
張芳卻沒料到,王剛竟然出軌了他的女上司,女上司趾高氣昂的給她錢,讓他們離婚,張芳冷笑幾聲,把錢甩過去。
雖然沒要錢,但還是同意離婚,王剛心裏有愧,淨身出戶,跟女上司過去了。
張芳說着悲慟起來,賈魚扶着她香肩,安慰幾句。
“芳姐,你不用太難過,其實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天涯何處無芳草,天下到處都有,不至於難過的。”
“你你說的輕鬆,我可是一個離婚,帶着孩子的女人。”
“那怎麼了”賈魚附身說:“芳姐,你現在更迷人了,那個王剛不選擇你,是他的愚蠢,你看看你現在跟張寧差不多,也像是二十二三歲的女人,皮膚這麼白,身材這麼好,這麼有氣質,多少男人都被你吸引呢。”
“瞎說。”張芳搖搖頭。
“沒有,我可沒有瞎說,芳姐,你真的不瞭解自己麼你願意,多少男人會排着隊喜歡你哪。”
“不行,我現在還有果果。”張芳搖頭。
“那又怎麼了國人有些時候就是被傳統的束縛,你看人家老外,人家根本不在乎孩子什麼的,就國人女方要彩禮,南方又嫌棄女方有孩子什麼的,其實人活一輩子,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去束縛不累麼活着就是活着,就是不要壓抑,壓抑情感,壓抑身體,壓抑本性,我說的是壓抑性,咳咳咳,那樣不難受麼”
“你你瞎說什麼啊”張芳兩眼迷離的看過去。
她雙目是那樣的大而柔長,眼中帶着淡淡的憂傷。
“唉,芳姐,我真的挺可憐你的,你多久沒有男女生活了”賈魚問。
“你你怎麼問這個”張芳呼出口粗氣問。
“芳姐,你是個女人啊,而且青春就這麼幾年而已,你多久沒有經歷男人了”
“唉離婚之後就沒那時候孩子才滿月,也是因爲我懷孕期間到生孩子這段時間需要安胎,沒法男女生活,所以這時候王剛纔果果今年六週歲,我應該從二十一歲懷孕就沒有,現在二十七六七年,我都不知道摸摸的感覺了,啊”
張芳說完,感覺胸前被抓了一下。
她看着賈魚,忙臉紅說:“你幹嘛不要這樣”
“芳姐,我幫幫你吧。”賈魚說着把她抱在懷裏,一手扶着她臉頰,在她臉上輕輕蹭了一下,手順勢摸着她的玉頸和耳根。
“別這樣,這樣不好,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張芳臉紅推脫,但身子卻一陣陣發軟。
“芳姐,你何必這樣壓抑壓制呢,人活一輩子不容易,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咱們兩個呢”
“那也不行,我良心上過不去。”張芳搖頭道:“再說,我也不想耽誤你,我那樣變成了壞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