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娜白了他一眼,隨後嬌羞說:“討厭呢,一會兒的。”
賈魚嘿嘿笑了,兩人心照不宣,何麗娜麻利的放了小炕桌,把四個菜擺好,隨後倒了白酒。
賈魚本身修煉身體,喝酒沒啥事兒,兩人剛喝了兩杯,吃了兩口菜,不料大門聲響了。
何麗娜趴着窗戶一看,嚇了一跳:“壞了,我家死鬼回來了”
賈魚咳咳道:“你不是說他常年不回來嗎”
“是啊一走大半年,有的時候年底回來,咋今天就回來了這”
“沒事兒,我躲一躲。”賈魚情急之下差點捏住靈水戒地盾逃跑,但想想不行,那樣跑太驚世駭俗了,何麗娜得昏過去了。
何麗娜焦急中拉着賈魚到廂房,廂房作爲小倉庫的,有後窗戶,隨即推開後窗戶,賈魚跳窗戶跑了。
何麗娜關上窗戶,這時,她男人已經進了屋,嚷嚷說:“人哪何麗娜,人哪”
“這那,這那你嚷嚷啥”何麗娜腰上還繫着圍裙,擦了擦手到了正房。
賈魚跳出後窗戶覺得有意思,沒着急走,接着黑暗夜色捏着通靈戒地盾看看笑話。
通過通靈戒窺探口,可以從下往上看兩人在房間爭吵着,賈魚撇着嘴,覺得何麗娜穿裙子多好,這樣直接就能看見裏面穿的是啥色的,沒穿裙子給個差評。
何麗娜的男人長得還不錯,瘦高的個,五官端正的,指着炕桌上的四菜一湯質問:“何麗娜好啊你,給我戴綠帽子”
何麗娜當然不承認:“誰戴了你少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那你這四菜一湯咋回事”
何麗娜兩手抱胸哼哼道:“你許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在家喫個四菜一湯咋了”
“扯淡你喫的了麼”
“廢話吃不了我下頓喫,也有冰箱,我省着老做飯了”
“那這怎麼兩雙筷子”他男人指着問。
何麗娜臉色微微一變哼道:“八雙筷子怎麼了我樂意擺幾雙就擺幾雙抓尖爪雙,你真往我頭上扣屎噴子,那你找到姦夫再說”
他男人還真找了,廂房,正房,大衣櫃,連抽屜都抽出來抓了兩把。
何麗娜不禁靠着炕頭冷笑。
“現在你搜完我了,那我搜搜你,不搜你別的,把你的手機給我,我看看。”
“啊”何麗娜男人一下子木了,呵呵訕笑:“對了麗娜,我這次回來就是給你送錢來了,那個這是兩萬塊錢,夠你下半年花對了”他男人還真掏出兩萬塊錢放在炕頭。
“哎呦徐小明,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都一年沒碰老孃的身體了,這裏面肯定有事兒手機給我拿來我看看”
“別,別的,麗娜,我現在就碰你,現在就嘭”徐小明說着要抱何麗娜,被她一把狠狠推開:“你給我滾現在你抱也晚了徐小明,你少給老孃打馬虎眼,不行咱就離婚,我告訴你,你在外面財產也有我一半。”
“呀,麗娜,不能離啊,對了,我去我兄弟家一趟,一會兒就回來。”徐小明說完要跑,何麗娜扯着他衣裳,他蹦躂幾下,蹦躂開了,跑掉了。
“賈書記,忙啥哪”
賈魚自然沒空回她那玩意兒了,跟她也是沒事兒撩閒,兩人都是當禮拜天過,誰也沒正經當回事。
賈魚也不想回去,萬一人家男的半路殺回來呢,覺得跟個小媳婦這樣犯不上,回到寶馬車上,想了想幾天過去了,張芳芳的大姨媽應該走了,便開車回到美容院。
張果果小屁孩也在美容院住了,只是美容院房間特別多,張果果也獨立住一個單間。
張芳芳這些天也夠累的了,把孩子哄睡着了,自己也迷迷糊糊的要睡了,這時,賈魚來了,她有點小想念,但還是困的厲害,跟賈魚說:“只許一次,多了不行”
賈魚連連答應,但完事了一次,還是從後面又偷偷進去了,一個小時候第二次結束。
張芳芳起身,找出小包包,拿出一千塊錢遞過去:“告訴你,去外面找吧,不夠你自己再墊,我真不行了”
賈魚吐了吐舌頭,摟着張芳芳,開始哄她,不讓她生氣,摟着他睡了。
賈魚有點小鬱悶了,張芳芳二十七歲,正是虎狼的年紀,怎麼這麼不禁幹呢。
一大早,修車行便給賈魚打電話說勞斯萊斯好了,讓他提車。
賈魚見張芳芳早就起來了,正忙着做早餐。
張果果現在住在市區,也有校車接送了。
張芳芳一早上忙碌着,充滿了小熟婦的性感韻味。
見賈魚要走,她忙說:“這麼着急啊,喫飯再走吧。”
“不了,不了。”賈魚過去掏了兩把,在張芳芳氣咻咻中逃走了。
賈魚把寶馬放進車庫,隨後打車到4s店面提車,幾個坑已經弄好了,賈魚付了五萬塊修車費。
隨後開着勞斯萊斯去交警隊,這錢得個報銷了。
還沒等賈魚去找沈貝貝,交警隊的這些看熱鬧的就嘻嘻哈哈的把消息給傳開了。
“哈哈哈女暴龍有麻煩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把人家的勞斯萊斯弄出了幾個大坑,現在人家來要修車錢來了”
“好啊,好啊,昨天她還踹了我一腳哪,今天就遭到報應了,哈哈哈”
交警隊沸騰了一陣。
賈魚剛下車沒走幾步,一個窈窕的女警用個本夾子擋住半邊臉快速走到他跟前嘀咕:“你怎麼還找到我單位裏來了不就是個修車錢麼至於麼”
“大姐,那是五萬塊那。”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出去說,商量商量還不行麼。”沈貝貝底氣極低。
難見這個女人氣勢這麼弱,賈魚感到很滿足。
“嗯嗯,那咱們去外面說吧。”
開車跟沈貝貝到了外面,賈魚笑道:“行啊,這回到外面了,還錢吧。”
“額這”沈貝貝伸出一隻白白淨淨的小嫩手在賈魚面前。